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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惠然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霍夫人不可置信的看向霍惠然,她是她养大的女儿,就算知晓她生母恶毒,她还是待她如亲生,迎回自己的女儿后,更是担心她会有落差,多次偏向她。
“是你?竟是你?”
生辰宴所需物件出现问题,霍云卿显然是被陷害的,她怀疑过如妃,怀疑过端王,怀疑过辰王,甚至怀疑过霍云卿想借此陷害他人,可她唯独没有怀疑过霍惠然,她相信她,她总是那么轻易的相信她!
“没有。”霍惠然抓紧了霍夫人的衣袖,哭着摇头:“不是女儿,娘,您不信女儿了吗?”
霍夫人深受打击,身躯摇摇欲坠,霍万鸿搂着她的腰,带着她退开了几步。
霍惠然手中一空,无助又彷徨的看着霍夫人。
“娘……”
“别叫你娘。”霍万鸿黑着脸呵斥:“你还是先解释清楚,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吧!”
“爹,女儿的人只是速度快了一些,难道这也错了吗?”霍惠然声泪俱下的说:“发现出问题的时候,女儿就想到了各种可能,也派人查证过,京都城采买不到,女儿立即派人去了福安城,生怕幕后之人连福安城都不放过,事实证明女儿是对的。”
霍万鸿眉头紧皱,思考着她这番话的可信度。
霍云卿嗤笑了声:“霍惠然,你的意思是,你在我还没有发现京都城采买不到之前,就已经看穿了幕后之人的伎俩,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对策?”
“对,姐姐心思单纯,自是想不到那些。”霍惠然深知她已经骑虎难下,只能顺势而为。
“哦?那你呢?心思不纯?”霍云卿面上带笑,却未达眼底。
霍惠然一脸受伤的表情,捂着心口苦涩道:“姐姐此话何意?惠然也都是为了姐姐。”
“为了我?”霍云卿不屑的哧了一声:“霍惠然,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要是真为了我,为什么没有提醒我?你大可以把你的人查证过的事实禀告于我,让我派人去福安城采买,而不是自作主张,而后带着你所谓的功劳,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姐姐,事出突然,惠然也没能思虑周全,并非有意隐瞒!”
“是吗?从你派人去福安城采买至今,都已经过了一整个下午又一整夜,你那般聪慧,又怎会有如此纰漏?”
霍惠然自嘲般笑了笑,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姐姐非要这样想,惠然也没有办法,就当惠然是故意为之,想看姐姐笑话吧。”
她摆出一副辩解无用索性认罪的态度,反倒让在场的人都偏向于她。
“二姑娘也是一片好心,大姑娘怎就油盐不进呢?”
“是啊,二姑娘把灯笼和绸缎都采买回来了,还说是大姑娘让她去的,光凭这一点,大姑娘就不该计较。”
“二姑娘也是可怜,毕竟不是亲生的。”
霍怀宁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大声怒喝:“都在胡说八道什么?要你们多嘴!”
所有人都偏向霍惠然,孟莹安不免担心,扯了扯霍云卿的衣袖,小声道:“怎么办啊?”
霍云卿朝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
孟莹安顿时安心了,她相信霍云卿,她说了带她来看好戏,那就一定有好戏看!
“霍惠然,你的确能言善辩,我自愧不如。”
霍云卿此话一出,霍惠然以为她是认输了,难免心中得意,笑说:“惠然知道姐姐不是有意怪罪。”她说话间上前握住了霍云卿的手,柔声道:“姐姐,你我姐妹之间哪有隔夜仇,不如就此冰释前嫌,也好让爹娘放心。”
“啪!”回应她的是霍云卿的冷笑,以及很是顺手的一记耳光。
霍惠然痛叫了声,捂住自己的脸委屈道:“姐姐为何三番两次殴打惠然,难道就因为惠然是养女,就能这般随意欺辱吗?”
“我打你都是轻的。”霍云卿甩了甩手,轻蔑道:“霍惠然,你巧舌如簧,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霍惠然闻言一愣,强装镇定的稳住情绪。
霍万鸿等人都看向了霍云卿,等着她的下文。
“你说是你早有所料,那我倒是想问问那幕后之人,为何要等你买到了福安城的灯笼与绸缎,再去断我后路?”
霍惠然脸色一白,脚下踉跄。
“那幕后之人先前算无遗漏,提前将京都城的灯笼绸缎全部买走了,又怎会出现这般愚蠢的失误?”
“是啊!”孟莹安恍然大悟,笑道:“幕后之人神通广大,全京都的灯笼绸缎全买断了,难道还差一个福安城?我都想到了要去福安城置办,对方会想不到吗?若是想得到,就该一同买断,何必等到霍二姑娘采买好了再做那无用功?”
听了孟莹安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很是认同的点着头。
看来此事确有蹊跷。
霍云卿鄙夷的看着霍惠然,淡淡道:“还有,东西出了问题,这件事情只有霍家人知道,谅那掌柜的也不敢往外胡言,抹黑自家名声,怎就传的人尽皆知了?想来是那幕后之人神通广大,对霍家了如指掌,可如此一来,你派人去了福安城采买,幕后之人怎会慢你一步?就算慢了一步,又何必在你采买齐全后,还要买断福安城所有的灯笼和绸缎?”
霍惠然无言以对,整个人乱了方寸。
霍万鸿脸色铁青,沉声质问:“霍惠然,你还有什么话说!”
霍惠然看向了霍夫人,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霍夫人最宠她,每次都会站在她这边。
可是这一次,霍夫人躲开了她的视线,不愿看她。
“娘……”霍惠然无法接受,眼泪不断落下。
孟莹安哼了一声,挑衅道:“霍惠然,你还不承认吗?明明是你嫉妒云卿,因而从中作梗,事后又假好心,想让云卿无地自容,可惜邪不胜正,闹了个偷鸡不成蚀把米。”
霍惠然没有辩驳,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是,是我做的。”霍惠然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泣不成声的哭道:“爹,娘,女儿太苦了,自从姐姐回来,你们眼里就没有女儿了,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女儿嫉妒姐姐,想让姐姐出错,可是又不想破坏大哥的生辰宴,所以才出此下策,是女儿错了,女儿认罚,就算爹娘要把女儿逐出家门,女儿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