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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霍云卿和孟莹安正说着话,玲珑突然敲了敲门,说道:“姑娘,门房的人来传话,说是赫连太子来了,现下在前厅等着。”
孟莹安听到他的名字就有些紧张,抓住了霍云卿的手臂。
“没事。”霍云卿安抚性的拍了拍她,柔声说:“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好,你要小心。”在孟莹安看来,赫连图就是个疯子,谁去见他都不安全。
前厅。
赫连图端坐在右侧,府中侍从早已奉上了茶点,他倒是没客气,霍云卿到的时候,他在享用糕点。
“赫连太子。”霍云卿朝他行了礼。
“霍姑娘不必多礼,莹安呢?不是说好了要带孤四处看看吗?”赫连图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霍云卿笑盈盈道:“赫连太子,莹安昨夜受了惊吓,今日怕是只能失约了。”
“她病了?”赫连图皱了皱眉,显然很是怀疑,但又想到孟莹安的确是个不经吓的,还记得她刚到北域的时候,经常会被他吓得晕过去。
“是啊,病了。”霍云卿意有所指的说道:“赫连太子,莹安胆子小,有些事情臣女希望不会发生第二次。”
赫连图闻言挑了挑眉:“霍姑娘这是在威胁孤?”
霍云卿也不遮掩,“赫连太子可以这么认为。”
赫连图来了兴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孤很好奇,倘若发生了第二次,霍姑娘打算如何?”
霍云卿笑了笑:“赫连太子,臣女言尽于此,不过臣女还是想奉劝一句,有些事做多了只会让人厌烦。”
赫连图也笑了笑:“霍姑娘所言极是。”他说完又道:“孤想去看看她。”
“不太方便。”
赫连图脸色一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片刻后他起身淡笑:“既如此,孤不打扰了。”
“赫连太子慢走。”霍云卿没有要留他的意思。
赫连图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他阴沉着脸离开霍家,回到行宫后屏退了所有人。
他深知孟莹安对他的厌恶,可他绝对不会放手。
房门被敲响,赫连图的心腹走了进来,恭声道:“太子,您让属下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说!”赫连图语气阴森。
“您安排在大庆的人并非被监察司右御史一人歼灭,属下查到此事与霍家嫡女有关。”
“霍云卿?”赫连图拧眉。
“没错,属下还查到监察司有意封锁此事,正因如此,属下到现在才查到蛛丝马迹。”
“那阿云诺呢?”赫连图眉头紧锁:“她又是谁?”
“这……太子恕罪,属下还未查明。”
赫连图阴沉着脸吩咐道:“继续查,人死不能复生,他们是怎么死的孤不在意,重要的是阿云诺,听名字是北域的人,孤绝不容许北域出现叛徒!”
“属下明白!”
赫连图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
这天下午,霍云卿把孟莹安送回了丞相府,是孟莹安自己想回来的,她今晚还有事情要做,便没有留她。
“莹安,若是受了委屈就来找我。”霍云卿倒是并不担心她的安全问题,有萧北乾的人暗中保护她,想来不会出事,就算萧北乾之前并不是在保护她,如今也定然做好了安排,她只担心孟莹安会不会在家里受委屈。
孟莹安心中动容不已,朝霍云卿点了点头,笑着挥手:“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霍云卿看着她进了丞相府,才吩咐车夫回霍家。
孟莹安往里走的时候,想起了霍怀宁今晨说过的话,她的父亲真的在大殿之上为她出头了吗?
不知不觉,她已经站在父亲书房外的拐角处了。
孟莹安想着来都来了,不如去给她父亲请个安,却突然看到林夏守在书房门外,院子里也没有其他伺候的人。
她不由觉得奇怪,北乾哥哥怎么会来?难道是在商量她和亲的事情?
想到这些,孟莹安缩了回去,悄悄绕到了书房后。
孟莹安躲在窗户后,侧耳听着书房里的动静。
书房内,萧北乾和孟鸣舟似乎产生了分歧,吵了起来。
“舅父,本王说过很多次,不要把莹安扯进来,等她到了适婚的年龄,本王自会给她寻个好夫婿,让她离我们远远的!”
“北域不够远吗?”
“她去了北域只有死路一条。”
“那是她的命,当初你舅母有孕本就是个意外,殿下,我们早已没有回头路了!”
“舅父!”萧北乾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意:“莹安是孟家唯一的子嗣,难道您要让孟家绝后吗?”
“陛下要她嫁,她有的选吗?我们有的选吗?”孟鸣舟沉声叹气,又道:“殿下,莹安的出生是个意外,但从她出生那一刻起,她就有了使命,为殿下牺牲,为复仇牺牲,都是她的命,是她身为孟家人必须付出的代价!”
“舅父,您疯了吗?莹安是您唯一的女儿!”
“那又如何!只要能为我妹妹报仇,所有人都可以牺牲,莹安可以,我可以,你也可以!”
孟莹安听得脚下踉跄,却不慎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孟鸣舟循声冲了过去,拉开窗户往外看。
他只看到了一抹白色,显然是女子的裙衫。
“舅父,本王不会让莹安和亲,您知道本王的性子,您最好配合本王,不然本王若是出了差错,后悔的也是您。”
“你!你屡屡与我作对,是想气死我吗?”
萧北乾冷着脸看他,淡声道:“舅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本王只是不想您后悔罢了。”
“我不会后悔!”
“是吗?”萧北乾意有所指的笑了笑:“舅父,您已经后悔了。”
孟鸣舟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话来。
“舅父,莫要让莹安心寒,她是您唯一的女儿,也是本王唯一的妹妹,你我都应该护着她,而不是把她推入火坑。”
孟鸣舟背对着萧北乾,他用力抓紧了窗沿,捏的指尖发白,眼眶通红。
萧北乾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离开,而孟鸣舟站在窗口,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