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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兴帝先前病重,宁愿不上朝也没有放权给三位皇子,不过先前他还能处理政务,只是不宜走动罢了。
主要是永兴帝放权的点太过蹊跷,恰好辰王隐藏实力被识破,又恰好放权给了辰王,最为关键的是,辰王掌权羽林卫,宫中的安危在他一人手中。
这让群臣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当初陛下将羽林卫交给辰王,如今反倒成了制衡陛下的把柄。
如果不是他们猜想的那般,为何陛下病重,却不见任何人?
陛下到底病成什么样了,以至于连霍将军都不见?
其中种种,实在是太过诡异。
除非一切都是辰王所为,是辰王被识破野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陛下软禁,再假传陛下旨意,不见任何人。
这样才能说得通这种种怪异。
朝中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神情凝重,倘若真如他们猜想那般,他们又能如何?
陛下偏爱辰王,如今放权给辰王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想要找茬,都没有合适的借口。
礼部尚书沈大人眼神坚定的上前,朝萧北乾拱手作揖:“殿下,陛下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病成这样?御医是怎么说的?”
萧北乾神色冷漠的看向沈大人,淡声说:“陛下的情况诸位大人都是清楚的,陛下突然病重,本王也是在王府接到的圣旨,并未见到陛下,太医署那边,昨夜陛下召了李御医,李御医至今还在陛下寝宫,因此本王也无法确定陛下的情况。”
他说的都是实话,但听在群臣耳中,辰王殿下只是模棱两可,不愿将陛下的真实情况告知。
这让他们更加怀疑,其实陛下根本没有病重,辰王就是软禁了陛下,挟天子以令诸侯。
“辰王殿下,陛下的病来得突然,臣等实在不放心,不如让端王殿下和睿王殿下都去瞧瞧?”
萧北乾挑眉轻笑:“沈大人这是要本王公然抗旨?”
“殿下,臣也是为了陛下的安危。”
“沈大人有心了,不过此事无需过问本王,本王必将听从陛下旨意,不会贸然打扰,但是皇兄和九弟若是不放心,大可以硬闯陛下寝殿,羽林卫的人,又怎敢强行阻拦。”
萧北乾言下之意,羽林卫奉命行事,自然会出手阻拦,但只要他们态度够强硬,总是能闯进去的,毕竟羽林卫的人也不能诛杀皇子。
说白了,他不会抗旨,但他们可以。
沈大人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看向萧璟丞。
萧璟丞淡淡一笑:“七弟说的哪里话,父皇的旨意,为兄怎敢违抗,只不过眼下京都城流言四起,为兄真的很担心七弟。”
霍云卿侧目看向萧璟丞,他果然忍不住施压了。
若不是萧北乾早就叮嘱过,不让她过多参与,她定要与之争论一番。
“流言?”萧北乾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皇兄指的是外界传言,陛下被臣弟软禁,臣弟有意弑父夺权?”
萧北乾口中的弑父夺权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算流言四起,也没人敢这么传。
方才那番话,都是萧北乾自己说的。
满朝文武都在怀疑他,那他索性如了他们的愿,把这件事情往大了说,大到不能再大!
果然,大臣们都懵了,弑父夺权?有这么严重的流言吗?他们怎么没听到过?
“殿下,臣等惶恐!”
大臣们纷纷下跪,瑟瑟发抖。
这么大的罪名,他们可不敢往辰王殿下身上安!
往难听了说,如果确实如此,那么大庆极有可能要变天了,羽林卫在辰王手中,陛下也在辰王手中,他想称帝,还用得着跟他们在这里做戏?
直接把陛下杀了,再伪造一道传位给辰王的圣旨,谁敢置喙?
别的不说,陛下一向偏心辰王,这一点毋庸置疑,那传位给他有什么问题吗?
这么一想,跪在地上的那些大臣都清醒过来了,不正是他们所想吗?如果殿下真要谋权篡位,他们听到的就不该是陛下病重,而是陛下驾崩。
“惶恐?”萧北乾冷哼一声:“本王倒是没看出来,诸位竟敢如此编排本王,怎么?本王会点拳脚功夫就是目的不纯?诸位莫不是忘了?抛开本王的母族世代为将这一点,大庆能有今日,也是先祖们从马背上争来的天下,本王身为皇子,难道就该手无缚鸡之力?尔等竟不希望有一个能上阵杀敌的皇子?”
萧北乾一声又一声的反问,让他们一个个都不敢再言。
“陛下对本王如何,诸位都很清楚,尔等认为,本王年少时想要习武,陛下会反对?”
是啊,辰王殿下如此受宠,他要是想要习武,陛下当然会找来最好的师傅,让他文武双全,那么辰王殿下有什么理由瞒着陛下习武?
好像没有理由吧?
那瞒着陛下练武是不是子虚乌有,兴许殿下只是懒得说罢了。
“本王昨日就与陛下解释清楚,习武只是一时兴起,当初是本王的舅父,也就是丞相大人为本王请的师傅,本王记得还有别的师傅,教本王习字,他们都知道本王在练武,何来刻意隐瞒一说?”
孟鸣舟做事向来严谨,当初那些给他授课的师傅,都是舅父培养的人才,如今在朝堂上任职的都有,就算要查,也只能查到他们光明磊落。
萧北乾话音落下,就有一名老臣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掷地有声的说道:“老臣不才,正是当年给辰王殿下授课的其中一位,老臣教的是诗词歌赋,殿下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快,老臣清清楚楚的记得,殿下确实有一位教他练武的师傅。”
这下好了,人证都有,且这位大人年事已高,如今不过在朝中担任闲职,若是说他为辰王殿下做事,未免太勉强了。
沈大人蹙眉说道:“看来殿下确实没有刻意隐瞒,但此事陛下怎会不知?”
老臣闻言再道:“老臣为辰王殿下授课期间,陛下从未过问殿下的学问,都是全权交给丞相大人的。”
言下之意,陛下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他从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