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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
二太太在抄家规,沈娢几次看漏刻,这时辰,沈棠她们去肃王府贺寿也该回府了。
等的没耐心,沈娢将笔放下,揉酸痛的手腕,外面丫鬟快步进来,禀告道,“大姑娘,二姑娘四姑娘在街上惊马了……”
果然惊马了。
沈娢强忍着,才没有让欣喜爬上脸。
她故作担心道,“怎么会惊马呢,她们伤的重不重?”
丫鬟道,“应该不重,二姑娘脱臼了,在街上靖阳王世子就给她接好了……”
唰。
沈娢的脸瞬间阴沉下去,“你给我说清楚,谁给二姑娘治脱臼的?!”
丫鬟弱声道,“是,是靖阳王世子……”
丫鬟也觉得这事匪夷所思。
靖阳王世子怎么会给他们平远侯府二姑娘治脱臼呢,这偏偏这又是事实。
沈娢咬紧牙关,只觉得周身的怒气要把天灵盖都掀开,靖阳王世子就这么喜欢救人吗,沈棠落水里,他要跳水救,沈棠惊马,他又救她,他就这么喜欢救一个明知道他不会死,还不愿意嫁给他的人?!
沈娢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沈棠沈萝惊马,靖阳王世子救的她们,她们不可能会有事。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算计沈棠失败了,她沈棠为什么总是能次次化险为夷?!
沈娢气的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摔的一地都是。
再说沈棠,回到清漪苑,没一会儿,李总管就领着大夫来了,沈棠身上有好几处撞伤,后脑勺还磕了下,不过这都是皮外伤,抹几天药就没事了,倒是受惊,大夫开了几副压惊的药。
确定沈棠没有大碍,李总管就领着大夫去西院了。
等人出去,沈棠将身上的裙裳脱下来,看到她肩膀后背撞出来大片淤青,银杏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她很小心的给沈棠上药,还是疼的沈棠额头直打颤。
沈棠咬着手指,脑子里谢归墨那急切又担忧的眼眸挥之不去。
心底从来没有这么愧疚过。
她看到他绕道走,明知他玉佩掉了,也不让丫鬟捡了还给他,他却丝毫不计较她让靖阳王府花轿空着抬回去,当街救她的命……
身上的淤青全部上过药,四儿将煎好的药端来,沈棠喝下,身心俱疲的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过睡的并不安稳,一来受惊,二来撞疼的地方一碰就疼,睡梦中翻身几次疼醒过来,雪上加霜的是葵水还这时候来了。
沈棠小腹抽筋似的疼,银杏还以为她吃的药又被人动了手脚,沈棠道,“是来葵水了……”
银杏“啊”了一声,“姑娘葵水一向准时,还要三四天才会来啊。”
不过银杏也知道葵水提前或推着几天不要紧,尤其自家姑娘近来又是伤又是病,提前几天来很正常。
沈棠去屏风后更衣,然后回小榻上躺好,四儿拿手炉来给沈棠,道,“外面都在传靖阳王世子救姑娘是为了还姑娘不嫁之恩……”
沈棠接过手炉,暖肚子,银杏道,“谁传这样的流言?”
四儿道,“不是流言,是靖阳王世子亲口说的。”
沈棠怔住,“靖阳王世子怎么可能说这话?”
她话音未落,窗户被叩响。
银杏和秋桐已经习以为常,四儿吓了一跳,转身往窗户处望去。
见窗户推开,一戴面具的男子跳窗进来,四儿吓的要惊叫出声,被秋桐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秋桐将四儿拉出去,顺带守门。
看着男子走过来,沈棠耳根通红,咬牙道,“你吓到我的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