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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的声音慌张且急切!
被头顶滚落下来的惊雷,一瞬间给淹没。
房间的门被猛然推开!
冲进来的是他们天云宗的弟子!
此刻那名弟子面色苍白,眼中满是痛苦,他在进入房间的一刹那,就趴在了地上,红色的鲜血在他的背后,缓缓的蔓延开来!
看起来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
马天然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他看了看旁边的宁山海,后者点点头,连忙上前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再拿出一根银针,落在了他的人中穴!
没过多久那名男子,就慢慢的醒了过来,不过他的面色,依然相当的憔悴,整个人的呼吸好像仍旧艰难不已。
“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那名男子,马天然说道:“我看你穿着打扮,好像是我天云宗的弟子。”
“一天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大师。”
那名男子跪倒在地,身体在不停的颤动,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们终于发现了那个畜生的踪迹?”
“可算是找到他在什么地方?”
“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但依然把我们手下的师兄弟们,足足杀了一百多个!”
“那家伙太阴险,太狡诈了!”
“他采取的办法阴险至极,毒辣无耻。”
“甚至还有几个金丹初期的师兄,也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是那几个师兄保护我,才让我竭尽全力的冲杀出来!”
“我看到他好像朝青州药房方向跑去了!”
宁山海一拍桌子骂道:“真是个混账!”
“大师,有这样的孽畜,实在是奇耻大辱,我现在就派人赶紧去杀了他。”
“我让你说话了吗?”
马天然又拿出了一枚白色的棋子,借着灯光的照耀,他盯着这一枚棋子,许久都没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天然将棋子落在了桌上。
他平静的说道:“把所有金丹期的高手,全部都派出去!”
“给我去青州药房!”
“是,师傅!”
屋子里面的其他几位修士,都赶紧离开了房间。
等他们走了过后,宁山海慢慢的来到,马天然跟前说道:“大师,不管怎么说,那个孽畜都是我的儿子。”
“他现在犯下滔天大祸,千错万错也都是我的错。”
“是我管教无方!”
“我还希望大师现在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给你弥补的机会?”
他看了一眼宁山海,眼中带着嫌弃,说道:“你们宁家一群废物,一个元婴境界的高手都没有,有什么用?”
“有多远滚多远!”
宁山海双拳一握,马天然言语中的嫌弃,让他心里分外不甘,可是他又明白对方刚刚说的,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他只能够忍住!
“我知道了,大师?”
“滚远一点。”
“是!”
他片刻后就退出了房间。
“你先好好的养伤。”
“多谢大师。”
刚才那名男子,也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
宁如龙屋子。
“爹,怎么样了爹?”
宁如龙连忙从床上跳下来,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父亲的右手,眼中带着浓浓的激动说道:“有没有发现宁轩那个狗东西的踪迹?”
“还有我要的药材,有没有弄到手?”
“宁轩的踪迹倒是发现了。”
宁山海的神色变得严肃。
他的心情分外沉重,继续说道:“他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居然还直接坑杀了好几名金丹修士!”
“这家伙真是狠毒!”
此刻的宁山海对宁轩,居然生出了几分畏惧,外面到处都是追兵,只要他稍微不注意抛头露面,就绝对死路一条。
可在面临如此极端的情况下,他依然能够游刃有余,从容应对,甚至还在处于绝境的情况下完成反杀!
这样的手段跟心智,绝对堪称恐怖。
“怕什么?”
宁如龙眼中闪现一抹狠毒说道:“反正那个混账,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马上就会是他的死期,只要他的行踪一旦暴露,不管他的本领有多强,肯定都是在劫难逃!”
“你懂什么?”
宁山海叹了口气说道:“你刚刚说的才是真正令人恐惧的地方。”
“他明明知道会暴露行踪,却还是要坑杀那些金丹修士!”
“你就没有想过原因吗?”
“什么意思?”
宁如龙当然不是蠢货,刚才父亲的话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他不可能还什么都听不懂。
犹豫了片刻,宁山海说道:“你仔细想一想,他知道会暴露行踪,却依然在暗中动手,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他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第二,他能够想到办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哪怕是被天云宗全面追杀,他也仍旧有逃出生天的把握。”
“你觉得宁轩会这么鲁莽,直接来一个鱼死网破?”
宁如龙摇了摇头。
“肯定不会。”
宁山海长叹一声说道:“我也觉得他肯定不会,这才是真正棘手的地方!”
“也是他真正让我感觉到可怕的地方。”
“这小子比我们想象的难缠!”
上一次在魔宗禁地,本以为就能把他置于死地!
谁知道他临阵突破,大杀四方,甚至最后还重伤天云宗长老!
他的确可怕。
“宁先生,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宁山海略有些好奇,他走上前把门打开,站在跟前的是一名年轻男子……
正是之前天云宗的那个人!
“少侠怎么是你?”
那名男子捂着胸口,面色有些苍白,手里面好像还提着个黑色的箱子。
“宁先生,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有件事情想要,好好的跟先生商量商量。”
“什么事?”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只能先生和您的儿子,还有我知道。”
“那你赶快进来。”
把房间的门给关上,宁山海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眼中带着一缕困惑,有些不理解,询问道:“小兄弟,不知你可否说清楚,来找我们父子二人,到底有何贵干?”
他将手中的黑色箱子,直接摆在了桌上。
“宁先生,您的儿子是不是需要这些名贵药材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