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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板,不知您这次来访有何事,如果您需要帮助,尽管提出,只要不触犯港岛的法律,对像江先生这样为港岛经济做出贡献的商人,我非常乐意提供帮助。”
轻啜一口咖啡后,亨特开口说道。
江烨以平静的目光看着亨特,考虑到现在的港岛仍由外国人主导,他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过紧张。
尽管在人脉方面,江烨还有所不足,但以天下集团现在的规模,在港岛基本上属于顶级。
要想扣留天下集团的货物,如果没有眼前这个外国人的同意,下属恐怕不敢擅自决定。万一出现什么状况,这些人未必能承担得起责任。
既然亨特喜欢装傻,江烨也不揭穿。
“既然亨特先生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了。
这次来确实是有事,前些日子我从国外进口了不少原材料,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导致一直无法通关,工厂急需这批原材料,亨特署长应该明白,没有原材料我们就无法开工。
工厂那边数万名员工,就相当于失去了工作,这等同于断了工人们的生计保障,这两天还好,工厂里还有一些库存,但如果再过几天,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
哎,想想都头疼。”
江烨装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江烨的意思很简单,你搞什么名堂我不管,反正我可以承受一些损失。但如果厂子里的员工们因此开始闹事,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亨特皱了皱眉头,然后坚定地说道。
“哦?还有这种事情吗?下面的人还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江先生,请您放心,这件事我会亲自过问,一定尽快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烨露出感激的表情。
“真是太感谢了,我代表那几万名员工感谢亨特署长。”
接着,江烨的目光变得有些惊讶,盯着茶几上的一个花瓶,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叫声。
“咦!!”亨特感到不解。
“怎么了?江先生。”
江烨拿起桌上的花瓶,小心翼翼地上下翻转着。
“亨特署长,这花瓶是从哪里来的?居然这么好?”
亨特一时之间,也不明白江烨在说什么。江烨舔了舔嘴唇,啧啧出声。
“亨特署长,没想到您还有这样的品味。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花瓶应该是文艺复兴时期的珍品。我记得苏富比拍卖过类似的花瓶,最后成交价是50万港元。我一直喜欢收集古董,既然遇见了,就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江烨诚恳地看向亨特。
“亨特署长,君子不夺人所爱,但我确实很喜欢这个花瓶。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割爱,把它卖给我呢?放心,我不会让您吃亏,我会按照苏富比的拍卖价来购买,您觉得如何?”
“203”,说完后,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万绮纹。
万绮纹会意,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缓缓地推到了亨特面前。
坐在这个位置上,亨特并非傻子。刚开始只是被江烨突如其来的态度弄糊涂了,等江烨说完,他才终于明白江烨的意思。
看着面前的支票,亨特咽了口口水,内心感慨道:这个人能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将一个小公司发展成为一个庞大的集团,做事滴水不漏,果然厉害。这50万明显是贿赂。
至于花瓶,所谓的文艺复兴时期的东西,其实只是他在工艺品店花了1000多元买的一个普通装饰品。刚才还真以为是个古董,让他捡了个便宜。
江烨刚才的话,只是给了他一个借口来接收这50万。即使廉政公署知道真相,也不会找到他的把柄。这仅仅是一场交易,一方自愿,另一方也乐意。
即使别人知道这个花瓶是假的,顶多也只是认为江烨眼拙。想到这里,亨特心里放下了石头。
拖延天基集团原材料的进口,是高层交给他的任务之一,并非真的想扣押那些货物,只是为了让天基集团受到警告。至于警告的具体内容,则需要根据货物来源的情况来判断。
由于这批原料中大部分来自于内地,现在正是与龙国内地进行关键谈判的时刻。对香江内部那些亲近内地的人,高层特别关注。比如,香江的霍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亨特不动声色地拿起桌上的杂志,将支票压在下面,笑着看着江烨。
"哈哈,没想到江先生也是同行之人,对于西方文化的研究如此深入,既然江先生喜欢,那我就成全你的心意。"
"那就谢谢亨特署长慷慨解囊。"
"江先生真是懂我心,您管理着如此庞大的企业,日理万机。我怎能让你为这点小事奔波劳碌?现在我就为你打听清楚那批原料的问题,如果一切顺利,我会立即安排他们处理。"
江烨闻言,心中感激不尽。
"太感谢您了。"
"这是应该的,为人民服务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亨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检验组吗?我是亨特,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天下集团的通关手续为何如此缓慢?"
"内陆?内陆有什么问题?香江是一座自由的商业城市,只要没有违规物品,你们凭什么阻碍?"
"我给你们二十四小时的时间……"
江烨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之色。
果然不出所料。
江烨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正对着电话另一端怒吼的亨特。
"江先生,您放心,一天内我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挂断电话后,亨特回到接待区,对江烨说道。
江烨站起身。
"多谢亨特署长,我公司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这就先行告辞了。"
亨特伸手与江烨握了握手。
看着江烨离开的身影,亨特喃喃自语。
"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我已经把能透露的都告诉你了,接下来的理解和行动,就看你自己了。"
在香江多年,亨特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他从未像其他外国人那样居高临下。常言道,留一线退路,日后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