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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脸色骤然变了,缓缓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手轻轻放在邵闻雪的手腕上,骤然缩紧。
“就喝两杯酒而已,美女这么不给我面子吗?就一口。”
邵闻雪被掐的很疼,微微蹙眉,她想她那块皮肤一定已经红了。
她用力的想要抽出手,可是男人的力气实在过大。
气急败坏之下,邵闻雪直接拿起一旁的酒瓶朝着男人的额头。
砰的一声,酒瓶四分五裂,男人的额头也多了一片血渍。
“你这个疯女人。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男人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邵闻雪,双眼猩红。
他气的直接伸出手就要打向邵闻雪,可是下一秒那只手却被一双更为强壮的手捉住。
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落到身上,邵闻雪微微睁开眼,侧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由愣住。
“江宴城?”
江宴城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抹阴沉。
这么晚了竟然还过来喝酒。还被这些杂鱼们搭讪,他心中腹诽着。
男人见到江宴城微微皱眉,“你谁呀?这女人可是我先看上的。”
一听到这话,江宴城的火气更大了。
他手腕一翻,那男人的手便被折断,脸上立刻露出一抹痛苦神色,显得格外的狼狈。
“你算什么东西?”男人怒吼着,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无济于事。
而此刻匆匆赶来的张浩也注意到了这里,他眉间微挑,轻轻拍了拍那个闹事儿的男人的肩膀。
男人见到张浩,就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指着对面的江宴城唾沫直飞,“张老板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没规矩吗?不管一下吗?”
这人也算是常年混迹于酒吧中的,所以自然是认识张浩的。
而此时的张浩脸上是一副看戏神情。
“你知道她是谁吗?”张浩缓缓说道。
男人神色一顿,只觉得面前的江宴城看起来有几分熟悉,“我管他是谁。”
“江家你应该知道吧?江宴城你应该也知道吧?”
这话一出,其他旁边看戏的人脸色瞬间变了。
江家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而此时的男人神色也是一顿,额头冒出一层密汗来,江宴城一把扯过一旁的邵闻雪拉入自己的怀中。
“他交给你处理,你知道该怎么做?”江宴城对着张浩道。
张浩叹了一口气,然后因为挥了挥手,从人群身后突然走出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臂。
男人此刻才明白自己究竟惹了什么样的人。
他立马跪下抱着江宴城的腿求饶着。
江宴城一向都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方才那么冒犯,此时江宴城一定不会给他好结果,若是让他父亲知道,那就完了。
男人这么一想心中更急。
“江少我方才不知道是你啊,求你放过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江宴城低头看着男人,“她不是我的女人。”江宴城视线扫过周围其他人,“她是我的妻子,是江家的夫人,女主人,懂吗?”
此话一出,邵闻雪下意识的看向江宴城,而此时的江宴城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刹那间邵闻雪,感觉自己那原本波澜不惊的心脏此刻已经砰砰乱跳了起来。
她匆忙收回视线挣扎了起来,然后离开了。
江宴城见她这般模样也立刻跟了出去,只留下一群烂摊子。
“不是吧?不是说江少最是厌恶家中的那个妻子吗?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啊。”
“我之前还看见江少和另一个女子卿卿我我呢。”
“江少不是喜欢另一个女人吗?就是那个去世了很久的。”
众人众说纷纭,江宴城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江宴城追上邵闻雪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深吸几口气,脸色阴沉,“你跑什么?心虚吗?”
方才的事情江宴城非常生气。
平时在他面前狐假虎威,眼下遇到其他人,却什么都不做。
邵闻雪甩开了他的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会后悔的。”邵闻雪垂眸,“你一定会后悔的。”
江宴城一听,声音都不禁大了几分,“后悔什么?我为什么会后悔?”
不知过了多久,邵闻雪抬起头来,她的眼角有些湿润,泛起了红。
她伸出白皙的手背擦了擦眼,“因为你喜欢的根本就不是我。”
说完之后邵闻雪又觉得有些好笑,她此刻和江宴城说再多,她也记不起来。
恐怕他记忆中那个与他恩爱了多年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吧。
江宴城明白邵闻雪的意思,他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从何解释起来。
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发丝,这才发现邵闻雪的手腕上多了一块划痕,正流淌着血液,此刻已经有些干涸。
“这怎么回事?是刚才玻璃瓶造成的吗?”
江宴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面容紧张。
邵闻雪挣扎了几下,没用,“没事,马上就会好的。”
邵闻雪对于这么一块小小的划痕根本就不在意,可是此刻的江宴城望着那块已经治愈了的疤痕却陷入了沉思。
他拉起邵闻雪的手朝着车子走去,将她扔进了车子里面,随即重重吻了上去。
急促的吻让邵闻雪快要呼吸不过来,邵闻雪瞪着眼睛想要推开男人,却丝毫没有用处,她只能不停的用手拍打着男人的肩膀。
直到邵闻雪感觉自己口中的空气越来越少,仿佛要窒息了一般,男人才松开了她红润的唇。
男人看着身下那大口喘息着空气的邵闻雪,她那红润的唇上粘着的银亮水渍,那原本还不停沸腾着的怒气似乎也减弱了不少。
邵闻雪恢复过来,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颊上。
她怒吼着,“你疯了吗?喝醉了就去找许悠悠。”随即不停的擦着自己的嘴唇。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了江宴城的心脏,原本干涸的手背又流出些许血渍,江宴城沉默一会儿,一脚油门。
到了江家,江宴城抱住邵闻雪朝着房间走去,他将邵闻雪带到了自己的卧室,扔到了床上。
邵闻雪有些瑟缩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警惕,“江宴城你冷静一些,你喝醉了吧?你记得我是谁吗?我不是许茗月!”
江宴城没答话,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拿过来药品朝着她看着。
“你再不过来,我去找你了。”江宴城说。
邵闻雪犹豫了一会儿,将手伸了过去。
江宴城也确确实实没做什么,只是替邵闻雪将伤口处理的妥当。
他看着那粉红色的疤痕,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烦躁,站起身脱掉衣服,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