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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闻雪目光冷淡的看着江宴城,“你又要做什么上演一场后悔的戏码?趁着我在陷入你的陷阱中?再给我致命一击?”邵闻雪嗤笑一声,“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傻吗?”
邵闻雪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发现江宴城抓的很紧。
“江宴城,如果你很想玩这样的把戏,那么只要你给点钱,有无数的女人都可以陪你玩这样的把戏,他们都愿意,你为什么要偏偏找我一个人呢?”
邵闻雪目光沉沉的看着江宴城,江宴城颤着身子。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邵闻雪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邵闻雪怒吼一声,狠狠甩开了江宴城的手,她的情绪起伏实在太大,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了肚子那里传来一阵剧痛。
她蹙着眉头,忍住那股巨痛然后往前走着,她想要加快步伐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吃人的豪宅。
可是她的双腿却越来越麻木,她感觉有一股热流顺着腿往下流。
邵闻雪微微低下头,她今日穿着的是一件白色长裤,如今长裤上已经留下了一滩血红色的血液。
再之后邵闻雪被没有了意识,她动作一软倒了下去,她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抱在了怀中,她想要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掀开眼皮。
邵闻雪是被一阵声音吵醒过来的,她微微眯起眼睛,看见眼前的是江宴城和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医生。
“夫人这个情况是有了孩子,孩子一定有两个月了,虽然这次情况还算来得及时,孩子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如果之后情绪在这般激烈的话,恐怕孩子就难以保下去了。”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她敢确定医生说的确确实实就是她自己。
她伸出手摸了摸肚子。
她的肚子里竟然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了吗?
再后来的声音她没有听见了,她紧紧闭着双眼,直到江宴城当医生送走了,也没敢睁开来,她不想面对江宴城,看到江宴城那张脸便觉得恶心的想要吐。
“你已经醒了,对吗?”江宴城有些疲倦的说道。
邵闻雪知道自己已经隐瞒不过去了,于是,她睁开眼睛。
虽然睁开眼睛,但她仍然不愿意看江宴城。
“邵闻雪你应该也听到了,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了,是我们的。”江宴城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喜悦,欣喜。
邵闻雪却是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你的孩子吗?”
邵闻雪扭过头,目光怨恨的看着江宴城,江宴城的动作一顿,一张脸顷刻间变得阴沉起来。
“邵闻雪,你不要闹了。”他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你现在身体不好,能不能暂时放过我,让我照顾你好吗?”
邵闻雪沉默片刻,“这孩子我不会要的。”
她和江宴城的孩子她是不会要的,即便是现在这孩子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她也不想留下这个孩子,这孩子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负担,一个累赘,每次看到这孩子的时候,她便会想起自己从前被江宴城所玩弄的日子。
那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一种折磨。
江宴城缓缓松开邵闻雪的手,“你什么意思?邵闻雪,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啊。”
江宴城不敢相信,邵闻雪缓缓扭过头看着他,“那又怎么样?孩子在我身体里,我若想要便要了,我就不想要,你要怎么做?把我关在这里,直到生下你的孩子吗?然后在无情的抛弃我?我就是你的一个生育工具?”
江宴城一听立马摇了摇头,“邵闻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这么想,如果你实在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我也不会阻止你,但你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比起孩子,邵闻雪在江宴城的心中自然是更加重要的。
而且江宴城也自知,这件事情是自己做错了,他此刻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弥补,尽量弥补。
邵闻雪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不用你来跟我说。”
江宴城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好吧,我不会阻止你的,但是你的身体太虚弱,这几日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邵闻雪没说什么,她知道江宴城此刻的示弱不算什么,她也知道,如果江宴城想要阻止她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逃离过江宴城。
而这几天,江宴城一直把工作放到医院里完成,仿佛是害怕邵闻雪会逃开一样。
看着这样的江宴城,邵闻雪时不时会嘲讽他一两句,可是江宴城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久而久之,邵闻雪也就懒得以这样的方式去嘲讽他了。
而这样的生活在过到第三天的时候,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门被推开,外面的人邵闻雪无比熟悉。
是邵康年。
邵闻雪微微抿了抿唇,这几日她一直刻意的不去想邵康年,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邵康年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他是否也是其中的知情人。
如果邵康年不知道的话,那么她该如何去面对邵康年该如何?去将这件事情告诉邵康年,难道还要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吗?
邵闻雪撇过头去不在看门口,江宴城瞥了一眼,然后站起身子,“你有什么事吗?”
江宴城目光警惕。
“我只是想来看看她而已,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是吗?这件事情中也有我的问题我认为我有必要来向他道个歉。”
邵康年的声音不大不小,邵闻雪却正正好能够听得见,她的手仅仅抓住了白色的被单。
原来邵康年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吗?所以从一开始被蒙在鼓子里的只有她一个人。
江宴城看了一眼邵康年,轻叹了一口气抬步离开了病房。
瞬间,病房中骤然只剩下了邵闻雪和邵康年两个人,邵康年将手中的向日葵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坐到了邵闻雪的身旁。
“你今天不该来的,今天是上学的日子。”邵闻雪说道。
“我该来的,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就该来的,该告诉你所有事情的真相,可是我没有,我早该坦白一切,向你道歉的,是我和江宴城合作,他说他愿意给我一笔钱,我需要那笔钱,只有钱能够让我完成更多的事情,能够让我救回奶奶,即便我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可是我还是那么自私。”
邵康年垂着眸,他也是思考了很久,才决定过来坦白真相。
至少,他永远欠邵闻雪一个解释,一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