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孟朝言无视他的眼神,走到梁风眠面前,“他是梁敬亭,那你是谁?梁风眠?”
她语气淡薄,看似不在乎,眼中却是浓浓的怒意。
“嗯,我是梁风眠。”
“你没死?”
“没死成。”好说也是捡回一条命。
梁敬亭没想到孟朝言居然理也不理自己,他朝前走了两步,挡在了孟朝言身前,“朝言表妹,前些日子成太医说我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是风眠让我出去山上找了个道观住了一段时间,他,他这段时间是不是顶着我的身份骗你了?”
孟朝言转过身看向梁敬亭,“二表哥,梁风眠除了顶着你的身份,其他没骗过我,你们刚刚在外面说的我已经听见了,我和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完,孟朝言的话头一转,看向了一旁的扶着他的晩竹,扯了扯嘴角,“倒是你身边这位,我没认错的话,应该是晩竹姑娘吧?现下,我是不是应该叫她一声姐姐?”
“孟姑娘!奴婢担当不起!”晩竹又惊又怕。
昨晚用饭的时候,公子就已经告诉了她和香雪,她们以后就是妾室了,只不过最后一步还是要由孟朝言嫁入梁府后完成,也就是同主母敬茶。
她听了消息之后心中十分欢喜,今日出门的时候,不免把自己收拾的更利落,头上也带了支红色的绒花。
明明在外人看来什么都没有的,怎么表小姐好似什么都知晓了?
听到孟朝言的解释,梁敬亭心下松了几分,梁风眠的话不大可信,可是孟朝言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质疑的。
但是听到最后一句问话的时候,梁敬亭也是十分的心虚。
“咳咳。”他没能忍住又咳嗽了两声,“朝言,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
除此之外,其他的只能是妾室。
这是梁敬亭心中所想,他爱孟朝言,会娶她为妻,但是他的后院不会只有她一人,哪怕她国色天香。
在男子成长的时候,家中长辈会让身份清白,知根知底的丫鬟去教导他们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梁府也不例外。
晩竹和香雪,分别是给梁风眠和梁敬亭准备的人。
晩竹沉稳,与性子活泼的梁风眠刚好互补,而香雪性格开朗,送去了梁敬亭那边。
但是梁风眠得知晩竹的用途之后,直接找到二夫人拒绝了,说是不喜屋里有女子。
这人都选好了,退回去的话,那晩竹以后也没脸见人,梁敬亭怜香惜玉,把两人一起收入了房中。
说是收入房中,但是一直与她们都保持着清白的关系,只有这次出去养病之后,才算是真正的给二人开了脸。
“二表哥,既然你佳人在旁,朝言也就不留你了,有什么事,等我忙完这阵子,去府上给外祖母请安的时候再说吧。”要是梁敬亭现在还是勇毅侯府的二公子,那孟朝言哪怕心里再难受,也会继续装一装,给他几分薄面。
可惜他不是了。
“朝言。”梁敬亭还想再说,却被赶来的灵儿请了出去。
梁风眠也识趣的朝着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孟朝言叫住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转过身朝着房间走去,“梁风眠,我觉得你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的,从我们被追杀之后开始,进来说。”
一旁的灵儿听到三公子的名字好奇的看了一眼梁风眠之后,跟着孟朝言回到了屋子里,开始给她梳妆。
孟朝言梳妆,梁风眠就在一旁等着,靠在门侧,恢复了以前那般纨绔的模样,不再装成梁敬亭。
等到孟朝言收拾好之后,灵儿从屋里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站着做什么?过来坐。”孟朝言走到一旁的矮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桌子上还有刚才灵儿端过来的一些点心和糯米粥。
梁风眠也不扭捏,直接坐在了她侧面不说,还不客气的开始吃起东西来。
孟朝言也不催促,两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之中。
等到梁风眠吃饱喝足之后,才开了口。
“不错,我一直都没死,那日我出去给你找吃食,在半路发现那红衣带暗卫追过来之后,为了让你活下来,准备把他骗过到远一点的地方再说,可是他心中警惕,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没走多远就被他识破我的计谋,为了活命我拼死抵抗,想着与他同归于尽,最后一刻,我和他二人分别刺中了对方的命脉处,他当场毙命,我要幸运一些,活了下来,但是当时伤势过重,没能来得及回去找你就晕倒了。”
梁风眠的话说到后面的时候,孟朝言觉得心中有些烦闷。
她是何德何能,能够让梁风眠以命相护?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两人的身份换一换,孟朝言必然会把他交出去保命。
“后来了?为什么要对外说你死了?”
“因为,勇毅侯府现在的一切,我都预料到了,而且,现在只是一个开始,日后的日子只会更糟。”梁风眠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你是说,后面发生的一切,你都提前知道了?为什么?”当然了,孟朝言才不会相信他未卜先知。
“梁景琰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自大,高傲,再加上纪太傅为他作保,他还真以为自己能凭借一篇文章就能当上大官了?”圣上可不是蠢货,“而且,你觉得,当一个老师教育你成人之后,你的位置比他高,比他年轻,想法比他更复杂,那你还会事事都听他的?”
梁风眠说的模糊,但是孟朝言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圣上怕是对纪太傅早已不满,也许,梁景琰的事情,只是一个引子,或者是一个突破口。
“可是纪太傅不是并没有实权吗?”
“实权?你觉得什么是实权。”
手握重兵是实权,掌管国家金库的也是实权,只要位处高位,不可能没有实权。
哪怕是纪太傅,门下也不止圣上一人,他还是国子监祭酒,掌管着国子监下面的各个学子,可谓是天底下学生最多的人,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