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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梁敬亭回梁府的马车内,晩竹看自家的公子的情况不是很好,一上车就立马给他端茶倒水,又找出药来。
吃完之后,他才感觉好了许多。
依靠在马车的内壁上,闭目养神。
“公子。”晩竹心中有些忐忑。
刚才表小姐虽说什么都没说,但是她知道表小姐在公子心中的份量。
如果表小姐真的因为她和香雪生公子的气,那公子会不会把她们赶出府去?
虽说这不是公子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但是不再亲近她们,也是有可能的。
还没有给正妻敬茶的妾室,被正房厌恶了之后,再失去了主子的疼爱,那这样的妾室,活的还没一个通房丫鬟来得体面。
“放心,晩竹,我不会把错怪在你们的身上的。”梁敬亭睁开了眼,他的眼中,是浓浓的后悔。
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听从梁风眠的话,悄无声息的搬到山上去养身体。
现在身体是养好了,但是他明显能够感觉到,朝言表妹对他,和面对梁风眠时候的不一样。
如今他回来了,那他自然是要做回梁敬亭。
至于风眠那边,昨晚上父亲与母亲也已经给他说清楚了,他在,那么梁风眠就不能回来,梁风眠不能回梁府,那他会去哪里?
一直待在朝言表妹的庄子上?
想到这里,梁敬亭又没能忍住咳嗽了两声。
不行,虽说刚才朝言表妹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让他们二人单独待在一起。
“书乐,调头。”
“公子?”晩竹疑惑的看向梁敬亭,“我们不回去了?”
“暂时不回去了,掉头,去朝言表妹的庄子上。”
“是。”
简朴的马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掉了个头,又向京郊的方向走去。
等到梁敬亭他们的马车又停在庄子外面的时候,门房立即给孟朝言那边送了信儿。
“小姐,二公子又回来做什么?”灵儿在孟朝言旁边,一边整理着账本,一边好奇的问道。
孟朝言又怎么会知道。
守门的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刚刚才从这院子里走出去的‘二公子’,又走了回来,身边还多带了一个温婉的小丫鬟。
“晩竹,你先回去,如果府上那边的人问起来,就说我这两天旧疾复发,在庄子上呆两天。”
“公子?”晩竹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
公子的身体明明已经养好了,现在居然为了表小姐如此的咒自己。
晩竹的眸子暗了暗,低眉顺眼的应下,转身离开。
但是她心中是怎么想的,梁敬亭就浑然不知了。
守门的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梁敬亭整理衣袍之后,对着自己温润如玉的笑了笑,然后朝着里面走了过去。
到了门口,虽然门开着,但是梁敬亭还是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二表哥?您怎么回来了?”孟朝言惊讶的看向了门口,随后礼貌的笑了笑,放下账本站起身子。
仿佛先前那样争锋相对,对梁风眠咄咄逼人,对梁敬亭淡漠的不近人情的不似她一般。
“朝言表妹,风眠可还在你庄子上?”
“自然是在的,除了我这儿,三表哥怕也没地方可去。”孟朝言掩嘴笑了笑,这让梁敬亭搞不清楚她说的这话,只是叙述,还是带了些讽刺。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可否也在你这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当然可以。”孟朝言点了点头,又轻皱起眉头来,“可是我庄子上正经的院子也就我这一个,然后就是三表哥临时住的小院子了,二表哥不嫌弃的话,只能和三表哥住一个屋子凑合凑合。”
隔壁的小院子,也就是梁风眠现在住的地方,原本就是客房,虽说只有一个屋子,但是屋子并不小,除了床榻,中间还隔出了一间小书房,再到最外边的门口,就是一个矮桌。
格局和孟朝言这边相差不大,只是孟朝言这边的占地面积要更大一些。
“无妨。”梁敬亭摆了摆手。
他同梁风眠原本就是同胞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同吃同睡的时间多了,现在挤在一块儿,还更方便谈心。
“灵儿,那你把二公子领过去吧。”
“是。”灵儿行了礼,走到梁敬亭的面前,“二公子请吧。”
孟朝言站在门口,看着渐渐远去的梁敬亭,又朝着与自己这边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看了看。
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起来。
梁风眠在孟朝言那处用过早饭之后,回到自己院子里,正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看着手中的一张图纸。
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有等,等那边传给自己的消息。
刚准备把图纸收起来,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动静。
“谁!”
他警惕的把图纸藏好之后,走到门口边儿。
“三公子,我是灵儿,小姐说了,让二公子这几天同你一起住在这里。”
二公子?
梁风眠皱着眉打开门,入眼的是垂着头的灵儿,还有她身后站着的梁敬亭。
“哥?你不是回去了吗?”
“怎么,不欢迎我?”梁敬亭笑了笑,只不过笑的有些发冷。
看到灵儿走到一边儿之后让出了位置,他走到了梁风眠的面前。
两人隔着门槛对立站着。
除了身上穿着的衣物,他们的相貌,身高,体型,无外乎都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在照镜子一般。
可是两人的脸色都很奇怪,一个平静,一个带着笑。
站在一旁的灵儿觉得现在的气氛十分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两位公子让她觉得很害怕,有些汗毛竖起来的感觉。
“二公子,三公子,那你们好好休息。”灵儿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回去把情况给小姐说一说的好!
梁风眠轻哼了一声,倒是梁敬亭转过身来微微笑了笑,还点头同灵儿示意,“麻烦灵儿姑娘了。”
等到灵儿走了之后,两人更加奇怪,特别是看对方的眼神,都是不服输的模样。
“怎么,你就准备让我在这里一直站着?”
梁敬亭的话落下,梁风眠就侧过身去,“进来吧。”
仿佛他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