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哪怕她庆幸,但是公然在她面前提起孟迟,老太君也是不喜的。
她一直都不喜孟迟,活着的时候毅然,更何况死了。
不过对于她来说,死了要比活着好。
孟迟拐走了她最喜爱的女儿,现在,她要用孟迟的女儿,来反哺她们梁府。
想到这里,她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天地好轮回,一切皆是因果。
梁景琰见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正准备说话的时候,门口的小丫鬟打开了门帘,梁敬亭从外面走了进来。
昨日一别,梁敬亭以为自己会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见到孟朝言,没想到今日孟朝言居然来了梁府。
他请安之后,打算坐到孟朝言的手边,结果发现梁景琰早早的霸占了他的位置,他只好坐到了孟朝言的对面。
与自己的大哥和孟朝言点头示意。
“朝言这还是第一次来梁府,景琰,敬亭,你们两个陪她走走。”
“是。”
兄弟二人齐声应下,孟朝言也屈膝跟着一起离开。
她心里盘算着,老太婆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梁敬亭才是她的未婚夫婿,如果真的要参观梁府,那也应该是由梁敬亭带着她,怎么现在还多出一个梁景琰来?
而且,看老太婆的语气,仿佛梁景琰才是她的未婚夫婿般?
她不动声色的跟在二人的身后,想看看老太婆和梁景琰之间,到底在耍什么把戏,梁敬亭又在这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其实孟朝言这次来粱府,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公主府上的荷花宴。
勇毅侯府的旧址成为了现在的公主府邸,榕华公主为了凑热闹,大办荷花宴的事情,整个上京人尽皆知。
朝堂之中,只怕是有权有势的人,都会去这个荷花宴。
需要参加宴会,就得有请帖。
按照孟朝言得到的消息,明月楼黑衣暗卫给她的图案,是出自李府的。
而每个府邸的令牌,并不是常见的,有的令牌,相当于了主人的权利,有的令牌,相当于权势的标志。
不管是哪一个,孟朝言都要亲眼所见了,之后,才会做下一步的打算。
她一个商户女,在上京无权无势,以往人家还能看见她是勇毅侯府的表小姐的份上,说不定还会给她下一个帖子。
现在勇毅侯府没了,更何况,哪怕是勇毅侯府还在鼎盛时期,只要榕华公主不高兴,自然帖子也不会送到孟朝言,乃至勇毅侯府这边。
她今日过来的目的,也是抱着一丝希望,想从梁敬亭这边打听打听,他的手中,是否会有榕华公主送过来的荷花宴的帖子。
梁府比起勇毅侯府来,先不说地方的位置,差得远,就连占地面积,也是小了不少。
说是到处转转,走来走去,也就这么点地方,别的厢房也不好过多的停留,梁景琰和梁敬亭带着孟朝言走到了前院的树下。
树下有一口水井,哪怕在外面,也不会觉得很热。
孟朝言坐在一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从进入梁府开始,她一直就觉得很热,哪怕在老太君的屋子里,她都觉得闷得慌。
老太君的屋子,冰盆也不过两三个,有一个甚至是在她自己的面前,另一个则是在屋子的角落,孟朝言自然是感觉不到有多少凉意的。
梁敬亭其实也是想同孟朝言单独相处的,奈何这一坐下来,梁景琰的嘴就没停过,一直在拉着孟朝言问东问西,他暗示了好几次,实在是没法,走到一旁去,让书乐去把弄琴找来。
弄琴是梁景琰房中的通房丫鬟,哪怕这么久了都还没抬成妾室,但是她的名头,连不怎么管宅子中事务的梁敬亭都听过几耳朵,全都是关于弄琴与其他丫鬟在府中争风吃醋的事宜。
好在弄琴确实也有几分手段,梁府前后院离得近,她来得也快,在梁景琰身边耳语了一番,梁景琰就笑着同梁敬亭与孟朝言两人告辞。
前一秒还带着笑的梁景琰,跟着弄琴一转身之后,脸立刻垮了下来。
在弄琴关上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开口,梁景琰神色阴冷的抬手掐住弄琴的下巴,“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公子!”弄琴满眼惧怕。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梁景琰会突然发难。
“弄琴,你要搞清楚,现在我屋里只有你一个没错,但是你最好不要恃宠而骄,孟朝言,我是要定了的,你最好不要同外人联合起来,破坏我的好事,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是!公子,奴婢知晓!”弄琴被摔到了地上,半天都没能爬得起来。
孟朝言在梁景琰心中的位置,弄琴也是知道的,想当初为了得到孟朝言,梁景琰原本好好的侯府大公子,居然使上了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可是现在孟朝言不是已经同梁敬亭定亲了吗?
现在看来,他好像还是没有放弃。
难道说,梁景琰要等着孟朝言嫁进来之后,慢慢给弄到手里?
这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嘛,爱而不得,才最是珍贵,只要梁景琰尝到了孟朝言的甜头,到时候不过也只会图得一时新鲜。
再则说了,梁景琰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如果真的把他惹急了,弄琴一个婢女,被赶出梁府,或者被发卖,都是常事儿。
想清楚之后,弄琴立马摆出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爬到梁景琰的脚边,贴着身子,顺着往上蹭。
“公子消消气,奴婢,奴婢绝对不可能做出背叛您的事情,您应该是知道的,刚才也是二公子身边的书乐让奴婢去的,奴婢一个小小的通房丫鬟,随便是谁都可以使唤,又怎么敢违抗二公子身边人的话呢。”
“哼。”梁景琰坐在弄琴的榻上,冷哼一声,低头瞥了她一眼。
他知道这是梁敬亭故意让弄琴把他支开的,那又怎样,只要榕华公主不放手,那孟朝言迟早同弄琴一样,都是他屋里的人。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静静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一想到刚才孟朝言的一身香汗,梁景琰也浑身燥热,更何况他脚边还贴着一具女子的柔软身体。
梁景琰伸手一拉,同弄琴一同倒到了榻上,屋里的燥热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