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祖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榕华公主不知道我同朝言有婚约吗?还有圣上。”
按理说,如果圣上赐婚的话,那对于梁敬亭肯定要做一番调查。
他与孟朝言订婚的事情,是在官府那边盖了章的。
圣上不可能明知道他有婚约的情况下,还会给他和榕华公主赐婚。
“你与朝言,并没有婚约,所以圣上当然可以赐婚了。”老太君淡淡一笑,眼眸里全是得意。
得益于自己的远见,得益于自己对梁敬亭婚事的安排。
现在,梁敬亭终于成为了安国的驸马,事情如她所期望的那般开始发展。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同朝言并没有婚约?”梁敬亭捧着圣旨不敢置信的朝前踏了两步,脚步虚浮。
当初他与孟朝言定下婚约,去官府盖章的时候,他可是亲自去的,怎么现在这婚约说没就没了?
还是说,是圣上说的不作数那就不作数了?
不可能,当今圣上,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不然,安国怎么可能在他的治理下如此繁荣。
老太君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反倒是在紫秋的搀扶下回了上房。
梁敬亭自然是满腹疑问的跟了上去。
一同跟上去的,还有二老爷与二夫人。
毕竟,这关系到他们儿子的终身大事。
等到几人坐定,梁敬亭喝完茶之后,倒是冷静了几分。
成为驸马,梁府中,老太君怕是他们当中最欢喜的人,没有之一。
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老太君一直在同公主交涉,但是他以为,只要有朝言与他的婚约在,老太君并不能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现在的这样的结果。
手中的圣旨仿佛有千斤重,被梁敬亭默默的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祖母,您刚才在院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与朝言的婚约,难道就不作数了吗?”
“你与朝言的婚约,自然是不作数了。”
“为什么!”他抬起头来,眼中是愤恨,也有不甘,还有心痛。
明明他同梁景琰都一样是祖母的孙儿,可是从小到大,老太君就只能看见梁景琰,现在连他的婚事,都要为之铺路。
“哎。”老太君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也是百般无奈,“亭哥儿,你要知道,榕华公主心悦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一开始与朝言的婚事,公主自然也是知晓的,可是,可是公主的意思是,今生非你不嫁,亭哥儿,这你让祖母该怎么办?!勇毅侯府没了,梁府也还在,万一公主去圣上那儿请旨,却发现你有婚约在身,那我们梁府的最后这点儿基业也要保不住吗?!。”
坐在主座上的老太君,一边说着,一边义愤填膺,仿佛被榕华公主逼婚的是自己,并不是梁敬亭一般。
这让梁敬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手覆到了圣旨上,紧紧的把圣旨捏在了手中,“所以呢?你又是怎么样劝通朝言与我解除婚约的?”
“朝言原本也是不想,可是她说,既然公主与你两情相悦,那她宁愿终生不嫁。”老太君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梁敬亭的神情。
孟朝言日后也是要在梁府中生活的,可不能把两人的关系闹得太僵。
“终生不嫁?”梁敬亭闻言恍惚了一瞬,没想到朝言居然如此有魄力?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要终生不嫁,那得有多大的勇气面对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语。
更何况孟朝言的容色盛丽,日后的非议只会更多。
“对。”老太君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但是嘛,我说终身不嫁,对朝言也不好,朝言就想了个法子,等到她守孝期一过,就把名字记到风眠的旁边,也算是上了我们梁府的族谱了。”
“什么?!”梁敬亭皱眉,“记到风眠的旁边?”
在安国,只有两人成婚之后,才会把妻子的名字记录在族谱丈夫的旁边。
“这?朝言这是要嫁与风眠?”二老爷二夫人闻言也都目瞪口呆。
老太君白了他们一眼,“这怎么能叫嫁呢?”人都死了,什么嫁不嫁的,不就是记一个挂名而已。
孟朝言日后还是他们粱府的媳妇儿,钱财,日后也都是粱府子孙的。
“我不同意!”梁敬亭直接站了起来。
“这事儿,由不得你不同意了,你手上的圣旨,可是圣上亲自赐婚的,你与朝言的婚事早已经解除了不说,而且朝言与风眠的订亲也已记录在案。”
不仅仅是梁敬亭,就连二房夫妻二人都没能想到老太君的手段这么迅速,在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事情竟然朝着这般发展。
二房两口子对视一眼,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梁敬亭。
老太君的事情能做的这么利落,里面肯定有孟朝言的配合的,孟朝言到底是怎么想的,二夫人怎么就不明白了呢!
梁敬亭抿着唇,拿起一旁的圣旨直直朝着大门口走去。
“亭哥儿!”二夫人站起来,眼中满是担忧。
“祖母放心,我这就入宫去,让圣上收回赐婚的旨意!”
梁敬亭坚定的声音朝着外面传来,紧接着是他吩咐书乐把马牵过来,驾马而去。
“你让他去。”老太君倒是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圣旨的事情,怎么可以当作儿戏,一旦下达,梁敬亭的这个驸马,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他这般固执,应当去吃些苦头。
二夫人闻言与二老爷对视一眼,两人回了西厢房,关起门来,支走了下人,只余了二夫人的一个贴身丫鬟守着门口。
“这到底是什么个事儿啊!”就连平日里不怎么管事儿的二老爷都觉得头大,“怎么朝言与敬亭的婚事没了,又同风眠扯上关系了?!”
二夫人先前是想不明白,现在回了屋子却嗤笑一声,“我就知道,孟朝言这个丫头是个不省心的。”
现在梁敬亭成了驸马,梁风眠又娶了梁敬亭心仪的女子,那日后,这府中怕是要鸡犬不宁了。
“哎,只希望日后两兄弟,不要反目成仇的好啊!果然,长得漂亮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