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可是,等到第二日主仆二人到了勇毅侯府的门外的时候,却得到了梁风眠已经出远门的消息。
“什么?怎么会这样?”灵儿是先一步走到门口同门房打听的,听到这样的消息她一脸的不敢置信,又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孟朝言。
“再多的,小的可就不知道了。”门房的老汉确实也不知道多少事情。
孟朝言也不想为难他,让他去给二夫人递了一个话,没一会儿二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就过来领着孟朝言朝着府内走去。
“朝言,你来了?快,过来让我瞧瞧,你这没事儿吧?”二夫人见着孟朝言也是很高兴。
不管她前些日子送的那些东西是给谁的,但是只要她有这份儿心意,二夫人都还是挺满意的。
“二舅母,我哪儿有什么事啊?”孟朝言笑了笑。
“是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昨天你的丫鬟来哭着跟我说你被太尉府公子带走了,求我让风眠去救你,风眠一直在军营没回来过,我也不清楚军营在哪儿。”说起这件事儿的时候,二夫人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没有帮上孟朝言什么。
“没事的二舅母。”孟朝言安抚的拍了拍二夫人拉住她的手,“昨儿个是李公子请我去府中与玉瑶郡主小叙一番,可能是他当时的脸色不太好,让灵儿给误会了,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吗?”
说完,她稍稍退了一步,在二夫人的面前转了一个圈。
“嗯,那就好,哈哈哈。”二夫人心中倒是安心了一些,“对了,昨天你回去的时候,可碰上风眠了?”
说起梁风眠,孟朝言倒是笑了笑,“可能我昨天回去的时候,刚好和三表哥错过,所以,我俩没碰上。”
要是说碰上了,那她又怎么好今日在二夫人这里打探到梁风眠的去向与消息?
“啊?这么不巧?”二夫人也是一愣,昨日梁风眠回来的时候,是冷着一张脸的,她问什么也不说,还以为又和孟朝言吵架了,哪知道两人都没有碰上?“那可真是可惜了,风眠说他昨天得了圣旨,又要出一趟远门,今儿个一早就出发,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
圣旨?
孟朝言有些疑惑,连二夫人都不知道梁风眠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这我可不知道。”二夫人摇了摇头。
主仆二人一无所获的出了侯府。
“小姐,怎么办啊?”梁三公子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那,他同小姐的婚事怎么办?
还剩下三个多月的时间,孟朝言就出守孝期了。
不可能让她自个儿去找二夫人商议婚事吧?
孟朝言以前能同榕华公主讨论婚事,那是因为她和榕华公主的年纪差的不大,名表明确,没什么可扭捏的。
能和老太君谈论自己的婚事,那是因为她也清楚,自己的婚事,在老太君眼里,不过是用来笼络的筹码。
也只有同梁风眠,她才会觉得羞涩,有些事情不合礼数的不能去做。
也只是因为在孟朝言的心中,更看重,更在意这件事情罢了。
“没事。”孟朝言不紧不慢的说着。
二夫人不知道梁风眠的去向,但是有人知道啊!
回到马车内,孟朝言想办法往上京明月楼的总部里递了一个纸条,等到晚上的时候,月泠就找过来了。
为了等月泠,到了晚上,孟朝言把灵儿从自己屋里给支出去了,穿戴整齐的坐在桌子边儿。
眼瞅着天空的乌云散去,露出明亮的圆月来,月泠才姗姗来临。
他依旧是站在孟朝言的窗外,与屋里的孟朝言有着一窗之隔。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儿?”月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
如若不是孟朝言实在是给的银子太多了,恐怕他来都不会来的。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找你来叙叙旧了?”孟朝言倒了一杯茶水,走到窗边儿,把它放到了窗台上。
一会儿的功夫,茶杯里的水,就空空如也。
“叙旧?”只听月泠冷笑一声,“我和你可没什么旧好叙的,还以为你没了万象楼,铺子也关了,怎么着也要开始省吃俭用了,没想到出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啊?一出手就是万两白银。”
“省吃俭用?”孟朝言捂着嘴笑了一声,“是月泠暗卫小瞧了我,还是明月楼小瞧了我?”
孟家的买卖,大本营本就不是上京,上京的铺子,都是孟迟为了孟朝言在上京治病,才开始着手置办的,都不怎么成形,更别说想着要赚什么大钱了。
不管是关门,还是卖出去,对孟朝言的影响并不大,更别说还会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了。
本就是不可能的。
“哦?这么说来,还是我们明月楼小瞧了孟小姐了。”月泠的声音带了几分诧异,“说吧,这次找我来是做什么的?我和明月楼其他暗卫可不一样,时间宝贵着呢!”
闻言,孟朝言也不再同月泠闲聊,“上次你说的,我父亲的死,另有隐情,我已经查出来了,是太尉府动的手是不是?”
没想到这话一问出来,得到却只是月泠的沉默。
孟朝言不死心的刨根问底,“可是李明远说过,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上京,太尉府的侍从,没有其他事情,基本都是跟在主子的身边的,杀死我父亲的,到底是谁?”
“那你觉得,太尉府,和丞相府两家,为何走的这么近?”月泠没有回答孟朝言的话,却是反问了一句。
“为何?”
“这其中的关键,可就要孟小姐自己去多下功夫了,这件事,月泠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明月楼的规矩,您也是知道的。”谈到正事儿上来,月泠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
明月楼的规矩,孟朝言如何不知,对于上京的人和事物,任何消息委托都不接。
“那梁风眠的消息,你也不卖给我?”
孟朝言这次想从月泠的嘴里套出杀父真凶是其一,其二就是梁风眠的下落了。
毕竟,梁风眠是接了圣旨之后再走的,现在他的去处,除了宫里那位,在这上京,恐怕也只有明月楼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