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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梁风眠把人松开之后,孟朝言上了来时的马车,就这么开始原路返回上京。
回上京的路上,孟朝言和梁风眠相处融洽,打情骂俏的时候居多。
搞得李嬷嬷和周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在他们年纪大了,虽说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但是想着日后梁风眠也算是他们半个主子,也就慢慢的适应着。
回了上京,到孟家庄子外,梁风眠依依不舍的拉着孟朝言道别的时候,李嬷嬷和周叔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孟朝言也有些看不下去梁风眠的装模作样。
小嘴嘟起,哪里像是在外英勇杀敌的梁大统领,简直跟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还需要孟朝言哄着。
“嗯,那我走了嗷。”梁风眠走一步三回头的。
等到跨上马背,也只得朝着勇毅侯府的方向架去。
既然他不想同孟朝言分别,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早早的回去把人给娶过门,到时候关起门来过日子,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也管不了。
结果隔天,梁二夫人还没到的时候,梁风眠送的东西倒是先到了。
“这次又是送的什么东西过来?”孟朝言早起正在洗漱。
现在过了守孝期,孟朝言也用不着穿那些素净的服饰了。
前两日才去了外面做了几套水蓝色的襦裙,穿在身上清清爽爽,看着都通透,如同仙女一般不惹凡尘。
“好像,是一块玉佩。”
东西被放在一个锦囊里面,李嬷嬷摸着有些圆润,递到了孟朝言的手里。
孟朝言打开一看,从里面掏出一块绣着并蒂莲的白玉。
确实是一块玉佩,这玉佩的质地晶莹剔透,照在有太阳的地方,还能看到一层淡淡的浅粉色。
这块玉佩的质地实在是太好了,好的简直就不像是普通人能够有的东西。
“这块玉佩看起来就价价值不凡。”
“可不是嘛,看来,咱们未来姑爷,为了讨小姐欢心,可是花不少钱财。”
听着李嬷嬷和小芝二人的一唱一和,孟朝言笑了起来,“什么呀,他这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什么?借花献佛?”李嬷嬷皱起眉头来,要这真是别人的东西来转送给小姐,那梁风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一些。
这玉佩的质地虽好,但要是小姐想要,什么样式的都有,何必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啊?未来姑爷怎么这样啊?”小芝也微微的皱起眉头来,替孟朝言担心。
见两人误会了,孟朝言也赶紧替梁风眠做解释。
“其实啊,我早就知道梁风眠有这么一块玉佩了,这块玉佩也大有来头。”
“哦,什么来头?”
两人全都被孟朝言说的话勾起了兴趣,就连小芝给孟朝言梳头也没那么利落了,注意力全都在她引出的话头上。
“这事儿,应该李嬷嬷知道,就是不知道小芝有没有听过了,我们上京每年都要举办的龙舟赛。”
“听说过,但是我一直都在禹城,所以也没能够见识过。”小芝点了点头,眼中带了些许的期待,“那我今年也可以看龙舟赛了?”
“当然。”孟朝言也点了点头,“只不过今年的龙舟赛已经过了时日了,你要看,也要等到明年去了,这块玉佩,就是当时梁风眠参加龙舟赛夺了第一之后,宫里赐下来的奖赏,宫里的东西,自然是不凡的。”
梁风眠当初拿了赏赐之后,这块玉佩就一直在他身上,哪怕她们二人互相明白了对方的心意,那时他也没有把这块玉佩拿出来,直到现在,真正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他觉得,现在应该把这块玉佩给孟朝言了。
以后的他与孟朝言的事情,不用再遮遮掩掩,她是他的妻,当初他争夺第一后得到的赏赐,终于尘埃落定,东西到了孟朝言的手中。
“帮我带上吧。”
孟朝言站起身来,小芝拿着玉佩小心翼翼的挂在了她的腰间。
白色与水蓝色交织在一起,仿佛水中的月亮,走动间的一晃一动像是在撩动着湖水。
到了前厅,没多久梁二夫人就来了。
孟朝言赶紧让人把夫人引到正厅里,等到人进来了,赶紧弯腰行礼,做尽了一个小辈儿该有的礼仪。
梁二夫人笑了笑,与孟朝言的相处既不亲近,又不疏离,“坐吧。”
坐下之后,两人品了一会儿茶,才开始把话说到正头上。
“既然你和风眠都商讨好了,那日子也就这么定下吧。”其实现在除了定日子,也没什么好商议的了。
当初孟朝言与榕华公主设计,合八字,和婚书的事儿,全都是写的梁风眠的名字。
这么算起来,从头到尾,孟朝言要嫁的人也只有梁风眠一个。
“好。”孟朝言点头应下。
后面没了话,这对未来的婆媳还有些尴尬。
看着孟朝言一如既往的明艳动人,梁二夫人叹了一口气。
想当初孟朝言入侯府之后,侯府除了梁风眠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没想到最后娶了她的,居然是当初最瞧不上她的风眠。
也不知道风眠当时是故意装作瞧不上孟朝言的,还是后面才有了对她的改观。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梁二夫人走之前,拉过孟朝言的手笑了笑,“其实不管是敬亭还是风眠,我早已做好了你要嫁过来的准备,既然现在已经同风眠定下,那日后,我们是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放心,我也不是蹉跎新媳妇儿的人,你也不要太过于紧张,只要你们小两口以后把日子过好,早点给我生一个大胖孙子,比什么都好。”
“嗯。”孟朝言闻言顿时羞红了脸。
其实从梁二夫人过来开始,她一直都挺紧张的,也只有现在,被这么说了一通,心底才松了一口气。
孟朝言还会觉得,梁二夫人对她有偏见。
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二夫人不仅仅没有偏见,还想的通透得很。
这让孟朝言着实放了心。
能走到现在与梁风眠谈婚论嫁,商定婚期的这一步,其中的不易,怕只有孟朝言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