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对啊!难道你没有吗?”梁风眠假装好奇的撇了梁景琰一眼,“这驱虫袋不仅我和我哥都有,连大夫人和我娘,还有老太君都收到了,说是朝言表妹来侯府里的见面礼。”
“…”这下,轮到梁景琰无话可说了。
这驱虫袋,居然还只是一个见面礼!
“那你刚刚说的安神荷包?”梁景琰不死心,看了看梁风眠又把视线放到了梁敬亭的身上。
“对啊,那安神荷包是朝言表妹听说我哥受伤,怕他睡不好,专门给绣的,嘿嘿,二哥,拿出来我看看?掌掌眼?”梁风眠嬉皮笑脸的往梁敬亭身边凑。
假装自己没有看见梁景琰的那副黑脸。
梁敬亭还真的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浅棕色的荷包。
与驱虫袋不同的是,这个荷包更方正,里面鼓鼓,上面是用花枝缠绕起来的‘平安’二字。
看来,这个荷包不仅仅是孟朝言想让梁敬亭睡得舒心,还想让他日后都平平安安。
“哟!看不出来,这个瞎子的手工还挺好的嘛!”荷包在梁风眠的手中翻来覆去,就像是在同梁景琰炫耀一般。
像是在告诉他,什么驱虫袋,人人都有的东西,只有他哥这个安神荷包,才是孟朝言送出的独一无二的!
梁景琰心中冷笑,手抚上腰间的驱虫袋,被捏的邹邹巴巴的,已经看不出原样。
“既然二弟恢复的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争取过段时间等腿彻底好了,到时候我们再去山上踏青游玩。”
“嗯,知道了大哥。”
梁敬亭点了点头,从梁风眠的手上拿回荷包,如同珍宝一般又放到了枕头底下。
等到梁景琰走后,屋子里就剩下了两兄弟。
“我怎么看着大哥的脸色不是很好?难不成,这次南下没有什么收获?”就算是再迟钝,梁敬亭也是看出来了。
不过,成太医与他针灸前,梁景琰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儿的。
“谁知道呢。”梁风眠摇了摇头,“哥,你快点好起来,这次端阳节的龙舟赛你去不了,但是还是可以旁观的啊!到时候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
“臭小子,你一天天的让家里人省点心就行了。”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现在腿已经不痛了,明天就可以开始试着站起来,这端阳节,他怕也是去不了了。
“放心!哥!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出门的!”梁风眠对着梁敬亭眨了眨眼。
而梁景琰丝毫不知道屋子里兄弟俩对自己的编排,冷着个脸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公子,怎么了这是?”以往贴身伺候的丫鬟不知所以,这出去看了二公子一趟回来,怎么还生气了?
生的是谁的气?
梁景琰听到响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妙人儿。
他现如今已满十八,虽说房里的妻妾一个也没有,不过,通房丫鬟倒是不少,开了脸的,也有三四个。
面前这个过来轻声细语的问候着的,正是他其中一个通房,名叫弄琴。
比起其他院子里的正经通房丫鬟,弄琴可是自个儿爬的床。
弄琴入府的时间比较短,以前是在飘香楼打杂的丫鬟,伺候的姑娘被人赎了出去,弄琴不想一直在飘香楼里,就让姑娘在妈妈那里说了些好话,把她转卖给了侯府。
才入侯府的时候,弄琴瘦的可怜,浑身没二两肉,穿的破破烂烂,头发凌乱,哪里像个姑娘的样子。
也就养了一段时间才看出个一二。
后来趁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爬了床,现在更是养的水灵灵的。
特别是在飘香楼耳濡目染久了,又经过了人事,越发的妖娆妩媚。
时不时的还带着些飘香楼女子才有的浪荡,着实有些让梁景琰爱不释手。
这不,梁景琰才从南下回来,弄琴就眼巴巴的凑了过来,想在他面前讨些好处。
也许是屋里的灯光昏暗,恍惚间,梁景琰居然在弄琴的身上看到了孟朝言的影子。
可是细细看去之后,却一点儿也不像。
他掐住了弄琴的下巴,迫使她凑近自己,再细细的看她的眉眼,鼻梁,因为受力微微嘟起的唇瓣。
“不像。”随即松了手,一把撤下腰间的驱虫袋,拿在手中反复蹂躏。
什么不像?
梁景琰的话让弄琴一头雾水。
眼睁睁的看着往日里,他最喜欢的驱虫袋被揉的松散,里面的草药也掉落了出来,洒落一地。
“公子,这不是,这不是您最喜欢的驱虫袋吗?”这个驱虫袋,弄琴也知道,是表姑娘送给公子的。
要知道公子得到的时候,可是暗地里高兴了好几天,怎么现在却又不稀罕了?
“别人都有的东西罢了。”等到驱虫袋落到地上,梁景琰还抬脚踩了踩,“呵,孟朝言她敢耍我。”
分明就是看不上他!
怎么,嫌弃他长得不如梁敬亭好?
梁景琰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短处,长得如此平凡,如果没有侯府大公子的身份加持,走在路上怕都没有人会多看几眼。
越想,心中越是阴霾一片。
他看到一旁站着的弄琴,今日她专程穿了一席浅黄色的轻纱过来,纯白色的肚兜裸露在外,对上梁景琰抬起头阴沉的眸子,她吓的浑身一抖。
“怎么?连你也看不起我?”梁景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
“没有,我没有,奴婢怎么可能会看不起公子!”就算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顾不上头发因为拉扯导致的疼痛,弄琴跪倒在梁景琰的脚边求饶。
梁景琰沉着脸,抿着嘴,抓住弄琴的头发,把她带到了床沿处,薄薄的轻纱被外力一扯,碎成了两半,剩下的堪堪挂在弄琴的手肘处。
身下的一片式裙子也被扯落在地。
梁景琰更是连衣裳都没脱,直接解开了裤子。
从后面看还是衣裳完整的模样。
旁边桌子上的蜡烛因着风力一暗一明,床榻也有节奏的响动着,还断断续续响起弄琴的呻吟。
“让你看不起我!让你们看不起我!”梁景琰仿佛疯魔一般,一手扯着弄琴的头发,一手反掐住她的脖子,眼神看向虚空,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孟朝言,你是我的!孟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