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村长靠近我,压低了声音,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如果没看到他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凶光,我还以为他真要拿钱收买我,而不是害我呢?
熟悉的胸闷感觉袭来,我笑了笑:
“行啊,不过我得把杨大哥先送回家去。”
村长一听也乐了,要跟我一起去。
可能我说的更合他心意,毕竟杨光家的位置更偏。
杨光看他拿起铁锹跟着我们,眼神有些担忧的瞟我几眼,我示意他不用怕,快进胡同时,身后的村长终于动了。
这大白天的,他是真有钢!
听着耳边铁锹带动的风声,我直接停住,铁锹并没有如村长所愿落在我头上,而是被黄天赐握住“咯嘣”一声,把铁锹把儿掰成了两截。
“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村长吓得语无伦次,我回头阴恻恻看着他,幽幽开口道:
“你都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对我下手,你是尖是傻呢?”
村长浑身颤抖,转身想跑,后脖领子被黄天赐薅住,任凭他脚底下踩出风火轮,也没跑出去半步。
“鬼!鬼妖怪!快来人!都出来救俺!”
我本来想说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管你,可还没等开口,真从杨光家院子里爬出来个鼻青脸肿的人。
正是那个老刘哥刘文斌。
此时他一张脸青红交加肿的像头猪,要不是身上那件军绿色大衣,我还真没认出来他,还挺抗揍的。
“哥……哥救我!”
刘文斌爬出来,看到村长,嘴里呜呜的,一张嘴掉下两颗大门牙,接着就喊村长救他!
“原来是哥俩!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让我报警呢!”
村长见刘文斌成了这副模样,刚刚还求饶的嘴脸立马变得目露凶光:
“小犊子!俺告诉你,这村里俺说了算,俺一句话下去,那人就是杨光杀得!”
我上前给了他两巴掌,接着黄天赐一抬胳膊,村长悠的呈抛物线,砸上了杨光家门口趴着的刘文斌。
肉砸肉的闷哼声响起,接着是两人如出一辙的惨叫,这么一看她,他俩长得还真有些像。
我扶着杨光走上前,一人一脚给他们踢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木门。
“你们要干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是要干啥?”
村长一脸警惕的看着我,我打开手机录音,找了个小板凳坐在二人面前:
“你们也知道我是干啥的,说没说谎我家老仙儿立马就知道,我问你们,刘文斌后院的尸体是谁的?”
兄弟俩默契的沉默,又对视一眼,村长刚要开口,黄天赐上去就是一巴掌,无声无息打的他张不开嘴,眼里是化不开的惊恐。
刘文斌老实了,嗫嚅着说是吴玉梅的。
“吴玉梅是谁?”
一个姓吴一个姓刘,总不可能是他女儿了。
“是……是……”
我扬了扬巴掌警告的看着他,刘文斌崩溃大喊:
“是杨亮婆娘!杨亮上外面看小牌输了钱,从俺借了一千块,俺让他还钱,他说没有就让他婆娘赔俺!后来那婆娘敲诈俺,让俺拿三万块钱,不然就告诉俺老婆,还要去外头说俺强奸!妈的分明后面几次都是她自己发骚上俺家勾引的俺!那婆娘三十多岁正饥渴,骑着俺就开始……”
“咳咳……咳!行了,那个不用说!”
我赶紧打断刘文斌,再说下去少儿不宜了。
“所以你两年前杀了她,还造谣说她跟男人跑了?”
“不是俺杀的,是……是俺哥!”
村长想去捂刘文斌的嘴,可惜没来得及,又被黄天赐抽了几巴掌,脸肿起来老高,想叫却被黄天赐的大爪子狠狠捂住了嘴。
“接着说。”
“俺哥撞到她跟俺要钱,一来气也把她给办了,事后也怕被她讹上,就掐死了她,杨亮来找,俺哥特意叫了个邻居来作证,说看到他婆娘被一个男人接上了一辆出租车出了村。
杨亮平时对婆娘非打即骂,婆娘跑了,他找了几天也就放弃了。”
刘文斌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交代个彻底,把村长贪污村里修路钱的事也都秃噜出来,这王八蛋甚至在杨光老娘死后扣下了杨光的低保。
我看着手机里录好的证据,果断报了警。
我怕村长跟乡镇派出所有关系,直接打了程队的电话,村长没听到我叫程哥,默默松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程队带人出现在杨光家中,兄弟俩彻底懵逼了。
“你们谁啊?你们哪来的?你们不是警察!我告诉你镇上的警察俺都认识!你们要干啥?”
村长抗拒不已,程哥直接亮了证件,看清市刑侦队后,村长彻底闭嘴了。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