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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少安猝然醒来,便对上房内几双审视的眼睛。
心中惊惧,竟直接软倒在地承认:“世、世子………是,是公主邀小人过去的……”
“哦?”盛知婉讽笑:“你确定是本宫邀你过去的?既是本宫邀你过去,为何又把你打晕?”
“小人、小人……”
“污蔑皇家公主,可是要凌迟的。”盛知婉声音一扬。
“小人有证据。”蒋少安哆哆嗦嗦将一个纸条掏出:“这是公主给小人的字条。”
崔氏眼皮跳了跳,目光下意识看向站在门口的范嬷嬷。
范嬷嬷脸色已然煞白。
待到纸条打开,盛知婉看到上面的字迹,忽地嗤笑一声。
祁书羡亦是脸色一变。
“不过一个小贼,打杀了就是。”崔氏强笑道。
心中暗恨范嬷嬷蠢笨,居然敢用自己的笔迹。
范嬷嬷也没想到蒋少安居然这样大胆,她明明在纸条上写了阅后即焚!
他居然将纸条给留了下来!
“母亲可说错了,这可不是小贼,这是有人想害本宫,却愚蠢至极,找了个没用的玩意儿。”盛知婉讽道。
崔氏明知道她这话是在说自己,却还要装作不知,痛心疾首地看看那字迹好一会儿,才猛然看向范嬷嬷:“月茹!你可说说,为什么要害知婉!?”
范嬷嬷闻言,双目灰败,整个人一言不发瘫软在地。
盛知婉冷眼瞧着崔氏做戏,也不戳穿。
“说啊!”见范嬷嬷不说话,崔氏只得又逼问一声。
范嬷嬷浑身一震,双目含泪看向崔氏。
她是崔氏从清河带来的陪嫁丫鬟,亦是所有嬷嬷中,最受崔氏看重的人。
这些年,她陪着崔氏,从小姐,到夫人,高兴过,也失意过,为崔氏做了不少事……
可,没人不怕死,没人不想活,即便范嬷嬷对崔氏再忠心,也是想活的!
更何况,她现在也有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她想到自己的儿子,膝行着爬到盛知婉脚边,脑门磕得砰砰响:“世子夫人!世子夫人饶恕老奴吧!老奴只是心疼大小姐,怨恨您不该要回嫁妆,以至大小姐碰了私盐,被斩首……这才一时糊涂,做下这等错事!”
“世子夫人,老奴……老奴知错了,求您饶了老奴一命吧!”
范嬷嬷磕得头破血流。
崔氏看在眼中,心里难受。
毕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虽然蠢了些,但是忠心还是有的……
“知婉,她也是一时糊涂,你大人大量,不如便饶恕她这一回?”
呵!还有脸让她饶恕?
盛知婉皮笑肉不笑地抬脚,将范嬷嬷踢开,再近一些,眼泪鼻涕,头上的血都要沾染到自己裙摆上了。
“母亲说笑了!”
“其一,大姐姐碰触私盐同本宫何干?本宫只是要回自己的嫁妆,她可以怨恨国公府给不了她足够的嫁妆,也可以怨恨夫家贪心太盛,有什么脸面怨恨本宫?”
“其二,范氏这样敢谋害主子的奴才,怎能轻饶?”
“若是今日她找的不是这种废物,而是有功夫有能力的,那本宫该如何?国公府和世子的脸面,都不要了?”
盛知婉说着,看向祁书羡。
祁书羡不是蠢货。
他如何不知范嬷嬷定不敢自己做出这等事?
她既然敢做,便是有崔氏指使。
可知道归知道,崔氏是他母亲!
他能指认自己的母亲吗?
祁书羡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看向范嬷嬷,道:“拖出去,杖毙!”
范嬷嬷听了,整个人委顿在地。
“慢着,”然而,盛知婉却在这时开口。
范嬷嬷心中立即生出一抹希冀。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