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这也是她第一次到这处来,一进去,便有带着香风的飞袖甩来,盛知婉笑着将女子扯入怀中。
女子抬眸,对上一双勾魂的眸子。
手指一颤,笑道:“几位公子可是新客!不知可有心仪的姑娘?还是需要奴家为几位公子介绍一二?”
盛知婉将手松开:“那便烦姑娘介绍介绍了。”
女子带着三人去了最顶楼的一间房。
方进去,女子目光便紧紧追随着盛知婉,只是碍于还有外人,她一时不敢说话。
盛知婉先笑道:“红胭,许久不见。”
“公主!”女子眼中含泪跪下:“红胭还以为公主嫌弃奴婢了。”
“怎么会?”盛知婉将人扶起,听着外头喧嚣热闹的声音:“你将胭脂楼做的很好。”
“不负公主所托。”红胭说起此事,眼中多了几抹骄傲。
当初她被迫从公主身旁假死脱身,出来后,改头换面盘下这处,改名为胭脂楼。
为着的,便是等待公主哪一日需要她。
如今公主真的来了。
“公主可是有什么吩咐?”红胭眼神热切。
“嗯,此次我来,的确是想让你办件事。”盛知婉低声吩咐几句。
红胭听罢,点头道:“这简单,那人如今便在胭脂楼内,我一会让人扮成客人,在隔壁说几句话,保管他听得清清楚楚。”
“嗯,你办事我很放心。”盛知婉说罢。
红胭为了不引人起疑很快离开。
“公主!您……您居然认识胭脂楼的老鸨!”汀兰忍不住惊愕。
盛知婉弯唇苦笑一下。
红胭是她五岁时在行宫附近捡来的女孩,那时她年龄尚小,红胭虽比她年长两岁,却因常年吃不饱,三四岁的样子。
盛知婉瞧她可怜,便让她在行宫帮些忙。
后来,盛知婉开始跟着三位师傅学医毒,红胭也跟着学了不少。
盛知婉需要隐藏所学,但是红胭不需要。
因此许多人便知道盛知婉身旁有个医术很厉害的丫鬟。
再之后,便是红胭几次遇险,盛知婉也发觉有人在对她身边有用的人动手。
在红胭一次重伤后,她终于决定将红胭送走。
于是,红胭“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如今胭脂楼的老鸨,胭脂。
盛知婉又在胭脂楼坐了半晌,叫了几位姑娘跳舞助兴后才离开。
当晚,京城便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趣事。
几位喝了花酒后,醉醺醺的公子哥儿,在廊门巷子调戏了一位身怀有孕的美妇人。
那美妇人身姿窈窕,楚楚动人。
虽说怀孕,却自有一股风韵!
而那群公子哥儿中,恰恰好好,便有这么一位爱好他人之妇,尤其是有孕之妇的……
于是,这位醉醺醺又精虫上脑的公子哥儿,如往常那般,抬出自家亲姐的身份,又丢出几百两银票。
当着街头,那位美妇人身旁嬷嬷的面,就想将人掳走。
好在这时,那美妇人整日出门做生意的富商夫君恰恰赶到。
瞧见自己千娇万宠的娘子居然被别人掳走,身为男子,哪里能忍?
富商当即让身边人与那位来历不凡的公子哥儿随扈打了起来。
结果也挺出人意外,那富商居然赢了,公子哥儿被打出了鼻血。
胭脂楼内。
御史中丞张焕,一边听着缠在身上的姑娘讲着趣事,一边懒懒应了声,手已探入姑娘衣衫。
一身红衣,妖*娆至极的姑娘娇嗔着躲开他的手:“大人莫急,您可知道那位公子哥儿是谁?!”
“哦?是谁?”张中丞心猿意马。
姑娘贴在他耳畔说了几个字,张中丞的手猛然顿住。
喝了几杯酒微醺的醉意,顷刻消散!
“你说的可是真的?”张中丞压着心中的激动。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奴家去买胭脂时亲眼瞧见的。”姑娘说罢。
张中丞再也没有了方才的旖旎心思。
姑娘却没看出来,自顾自依偎在他怀里继续道:“唉,可惜了那位富商,以后恐是见不到了。”
“怎么说?”张中丞心不在焉问了句。
“您想啊,他一个小小的商贾,居然敢得罪杨二公子,杨二公子可是三皇子的亲舅舅,琦贵妃的胞弟,不是自寻死路吗?”
“说不定等不到明日,就要被人给灭了满门,他那个有孕的妻子,也要被掳去!”姑娘语调惋惜。
张中丞闻言,眼睛眯了眯。
若说商行聿几人是京城纨绔,那这个所谓的杨二公子,杨竣康,在几年前,便是京城最大的毒瘤!
那时他仗着杨尚书这个兵部尚书的爹,和得宠的亲姐琦贵妃,在京城中无恶不作。
但这已是前几年的事。
自从四年前他强抢一个小官的妻子,害得对方事后投缳,小官敲登闻鼓告御状后,便痛改前非,收敛了性子。
后来据说还做了不少善事……
京城中已有许多人不记得当年。
甚至,还有人在那小官死后,颠倒黑白,说是小官卖妻拉拢杨尚书不成,才倒打一耙,污蔑杨尚书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