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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公夫人,天王老子来了他该骂也要骂!反正他老子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们还能把他砍了?
“你!你!”崔氏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骂!她堂堂国公夫人,居然被一个小儿这样辱骂、简直、简直……
崔氏气得身子直抖,抓住身旁嬷嬷,“去!去将我的朝服拿来,我要去见陛下!我,我要去告御状!”
“以为小爷怕你?”叶荣是有些心虚的,但这时候他绝不能怂。
“叶小公子这话本世子记住了!”祁书羡冷冰冰的视线更盯得叶荣心底发毛。
他虽然也杀过人,但跟祁书羡这种正儿八经上战场的不同,对方一个眼神,就让他觉得脊背生寒。
商行聿轻飘飘往前走了半步,恰将叶荣挡在身后。
“祁世子也不必这样恐吓叶荣,他说的话虽难听,但,不是事实吗?”商行聿挑眉,“毕竟不久前国公夫人可是亲口说不在乎庆宁公主是否清白,认为她是被迫的,只是心疼她受到欺辱,才要为她报仇。”
“但方才的话,”他一顿,似笑非笑道:“似乎并不是如此,国公夫人认为祁国公府要不起不知检点的儿媳,且不论公主是不是真的失贞,祁国公府这变脸速度、无情无义的本性,倒让人心寒啊!”
经过他这一说,围观的百姓们这才察觉出不对。
“是啊,之前国公夫人还说了不在乎这些,世子也说不会因此怨怪……怎么一转眼,就变了种说法?”
“难不成真的如叶小公子所说,祁国公府根本不在乎公主如何,自始至终,想要的只是公主效仿董夫人,如此,便可以理所当然占据公主的嫁妆了!”
“这……这也太无耻了!”
“古往今来女子的嫁妆都属于自己,哪有婆家虎视眈眈的?”
“听说近日祁世子在变卖皇上赏赐下来的宅邸,难道祁国公府真的穷得揭不开锅了?才会连人家的嫁妆都惦记?”
周围的话一句句传入崔氏和祁书羡耳中,崔氏气得要死,祁书羡也脸色难看。
“不是的,世子不是这种人,事实上,世子之所以变卖陛下的赏赐,就是为了将之前公主补贴给国公府的银子填补回去!”孟央忍不住站出来。
在孟央看来,古代女子以夫为天,她的嫁妆贴补给国公府,为婆母买药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还能要回去?
可盛知婉不仅要回去,还要让夫君卖赏赐填上,简直无情无义!
在这些以夫为天的古代人耳中,岂不是严重有违妇德?
孟央说完,得意地看了眼盛知婉。
等着周围这些百姓的口水将她淹死。
然而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周围人不仅没有骂盛知婉的,反而,看向她的神情很是怜悯,反倒是看向祁书羡和崔氏的目光,带着古怪。
“这位孟姑娘,你虽出身农家,但不会以为用妻子嫁妆补贴夫家,传出去,是什么好事吧?”商行聿哂笑。
“自古以来有气节的男子绝不会动用妻子的傍身钱,祁国公府以前虽然败落,但到底家风清正,没想到如今看,家风还不如我家?”
“不!不是!公主不是补贴国公府,只是用银子为婆母买药材罢了……”孟央连忙解释。
“闭嘴!”祁书羡忽地呵斥一声,孟央当即不敢再说话,只委委屈屈又退回去。
崔氏剜她一眼,这种场合,有她一个连妾都算不上的人什么事?
跑来凑热闹也就算了,还当众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