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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声音平息,姜时愿继续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金谦吐出嘴里的血:“呵,怎么,我知道就这么让你意外吗?”
姜时愿蹲下,从口袋里拿出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
“你知道吗?撞我的货车司机,当场死亡。”
金谦恶毒地盯着她:“真可惜。”
姜时愿不躲不闪地看回去,金谦被看得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你知不知道,他开的那辆货车被做了手脚,他本来不会死呢?”
金谦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她怎么敢!”
姜时愿慢悠悠地问道:“她,是谁?”
金谦闭上了嘴。
姜时愿轻叹一声:“乖乖听话多好。”
她拔出匕首,在金谦的眼前晃了晃,金谦抖了抖,嘴硬道:
“不过一个甜品店老板而已,拿着小破匕首吓唬谁呢?”
“不会都没开锋吧,哈”
姜时愿笑了笑,匕首在她修长的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圈,随后猛地扎穿金谦的手掌,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时愿柔声问道:“她是谁?”
金谦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上的汗混着鼻涕泪水一起流淌到了地上,神情恍惚,一时没能说出话。
姜时愿耐心即将耗尽,她握着匕首手柄慢慢向上拔起,冷声道:
“我最后再问一遍。”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你别动它!”
“是谁?”
“是温屿舟的妻子!是她让我这么干的!”
猛然从外人口中听到“温屿舟妻子”这几个字,姜时愿原本以为自己会愤怒、会觉得可笑,可实际上她现在相当平静,就像是在听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她真的彻底放下了。
姜时愿往外移了一步,让开蔓延到脚边的鲜血:
“温屿舟妻子是谁?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金谦颤抖着全盘托出:
“她叫尹兰悦,我一开始也不认识她,只认识她妹妹尹桐儿。”
说到这,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姜时愿:
“尹桐儿想接近游晏,我帮了她几次。”
见姜时愿没什么反应,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可她太废物了,我给了她那么多的药,制造了那么多次机会,她竟然一次都没得手过。”
姜时愿眸色一凝:“什么药?”
金谦暗道不妙,声音有些含糊:“就迷药,催情药这些。”
姜时愿轻笑一声,随后猛地踩上插在金谦手掌上的匕首,刀刃深深地扎进地板里,刀环紧压着金谦的手掌,金谦每一次挣扎都会迎来更剧烈的疼痛。
姜时愿的面容如寒冬般冰冷:“我家宝贝脾气真是太好了。”
喷溅的鲜血染上了姜时愿的运动鞋,也染红了她的双眼。
怪不得尹桐儿知道游晏住在中央公馆,这些消息想必都是金谦提供的,但那时金谦已是自顾不暇,根本分不出心神去帮她。
所以尹桐儿只能在大门外徘徊,企图寻找靠近游晏的机会。
金谦痛得整个人都在剧烈地抖动,他蜷缩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没了力气哀嚎,只有细碎颤抖的喘息声不停地响起。
姜时愿却不放过他:“继续。”
金谦不敢再惹怒她,他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粗糙刺耳:
“前几天,尹桐儿告诉我说游晏谈恋爱了,我知道她想激我对付你,但我也没那么傻去给她当枪使。”
“可她跟我说她姐姐是温屿舟的妻子,而你得罪过他们,如果我出手的话,他们能保我在国外生活无虞。”
“我知道等我到了国外,游晏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有温氏的保护,他想动手也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