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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祆教消息
南阳郡不愧是大城。
天色虽晚,但主城门人流往来不息,街道上,商旅不绝。
凌牧云没有走城门。
只用了枝叶编制了一身衣服,穿起来和野人无异,如果再走到大街上,实在是有碍观瞻。
从各个房脊上一跃闪过,悄无声息。
直到入了客栈,翻窗而入,盥洗一番,换了衣服,才施施然下楼。
“凌公子,怎么没见你进来?”谢囡见到凌牧云下楼,充满了诧异。
今天她有些慵懒,坐在前台的椅子上,动都没动。
“刚看你睡着了,不便打扰。”凌牧云谎道。
“神教找你啥事?”谢囡话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妥,继续自言自语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总是长舌,都怪李家四婶,跟她学不来好。想来,神教肯定是招待了凌公子一顿,喝了神仙茶……”
“确实如掌柜所说,被实实在在的招待了一顿。”凌牧云说招待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那当然了,教父想来和蔼,谁家的孩子出生、百日的,他都要亲自前去贺礼,对贫困家多有帮衬,实打实的好人。”
谢囡见凌牧云听得认真,不由得劝说道:“公子要不要也拜下教主?大病小灾的,灵的很。”
凌牧云笑了笑,说道:“我修道人士,有自身信仰,就不掺和了。上几个小菜,腹中饥饿。”
“好嘞!凌公子稍等。”
在吃饭期间,凌牧云仔细地琢磨着谢囡的话。
刘黎掌握了童男童女生辰八字,但亲自前去是为了减少嫌疑?
再结合贾管家所说的,刘禅在给鲁家小姐治病时,也在说什么童男童女。
由此推断,祆教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南阳城有丢失儿童的先例?”
“凌公子也听说了?”谢囡放下手中的活计,坐在凌牧云对面,小声地说道:“越是乱世,妖魔鬼怪就越多!刘教主提醒好几次了,说血魔就在南阳城。这两年,丢了四个孩童!啧啧!听走南闯北的行贾说,南阳郡丢的更多。”“贼喊捉贼?”凌牧云心中默念着:“看来,祆教教堂光鲜的背后,怕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又和谢囡扯了几句闲话,凌牧云回到房间内,盘算起再探祆教一事。
经过白天一战,俘阿生和童氏兄弟已死,只剩下有伤的刘禅。
但刘禅是大宗师境界。
按俘阿生所说,自己应是六境,看似差了两个境界,可实际上,大宗师境前还有个伪境。
为防止再起争端,势必要做好万全准备。
雷法身法暂不能使用,因为过于晃眼,尤其是在夜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根本不用细听。
那只剩下地遁之术。
在刘子骥眼里,或觉得惊为天人,对于刘禅这样的大宗师来讲,就有些不够看了。那么,地遁之术,还要再精进一些,至少跑路时,多一分手段。
然后是雷法,对上刘禅,有一定的威胁,却不能克敌。
对于雷法的威力,凌牧云有些怀疑。
毕竟,现在看来,三十六雷的威力并不比十雷强上多少,或者说基本一致。
那么,即使修完了三十六雷,是否会有质的变化,尚未可知。
但他隐隐感觉,雷霆之术的威力,不止如此。
春雷衍生,算是自己的杀手锏。
最后是落神七式,第一式:与神。
凌牧云拿起墨刃,静静的端详。
刘子骥参悟了一法,幽白说是一式,可自己什么却什么都没看到,也感知不到,无论参悟。“多了一条若因若无的红色细纹,倒是更加好看了。”
凌牧云的话音未落,忽然,眼前一黑。
紧接着,就看见幽白挥舞着墨刃,打了三遍刀法。
接着,眼睛恢复正常,似乎只过了一瞬,凌牧云却清晰的记得刀法的名字:与神。
“幽白?”
凌牧云试探的叫了几遍,始终没有回应,只好仔细的回想着刚学到的刀法。
不华丽,甚至有些笨拙。
但每次挥出,角度刁钻,速度极快,且重于万钧。
在脑海中又演练了数遍,凌牧云再次拿起墨刃,试着挥舞。
第一式,一共七刀。仅使用一刀,就抽走了凌牧云九成真炁。
幽白说在人界学会第一式,看来,指的应该是真炁多寡?
不过,这一刀的威力,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其前方竟出现了一条细黑的裂纹,不知道通往哪里,随着刀身滑过,快速闭合。
“以前总觉得自己的修为已经足够了,可见到了大宗师才知道,天外有天。”
最后,凌牧云看了下自己的战利品。
一本《幽州概览》,记载着幽州世界,随意翻看了几页,就被其中的内容深深地吸引。
幽州,不似人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记载,让他大开眼界。
另一本《合欢术》,是童氏兄弟的修行之法,看得他血脉喷张。
剩下的羽箭,名封喉,其他再无记载,但看其上的繁琐文字,与四火神令旗颇为相似。
想来,也不简单。
“可惜没找到怨魂钟,能挡得住叶二哥全力一击。”
凌牧云看得清楚,俘阿生在祭出怨魂钟时,黑气缭绕,若隐若现地闪烁着黑色的古朴铭文。
“此次前去,要做好万全准备,不能冒昧行事。”
按幽白所说,盘膝而坐,运转真炁修行。
到了第二天,除了神清气爽,倒没有什么精进。
只是丹田的那个蓝色水滴,似乎大了一点。
“掌柜,外面喧闹,是有什么事?”
凌牧云下楼后,又见初到南阳时,万人空巷的景象,因此问向谢囡。
“公子不知?陶渊明来了!”谢囡正在往脸上涂抹胭脂水粉,衣服也穿得十分精细。
“你这是准备……”
“上次没见到陶渊明,这次说什么也要见上一见,说不得,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上了我!”
谢囡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理所当然。
“跑堂的,给我拿两瓶上等的松子酒!”
“这又是……”
“我这松子酒和别人家的松枝酒不同,全南阳,只有我能酿!陶渊明嗜酒,但肯定没喝过我的松子酒!”
凌牧云见谢囡一脸的花痴像,不好开口品尝松子酒,便准备随便垫一下肚子,谁知,谢囡竟主动邀请:“凌公子不去么?”
“那就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