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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舟也好,罗刹鬼也罢,不过是一个人的两幅面孔,至少萧安然觉得她所认识的那个人既不是单纯诚挚的少主爷,也不是阴暗残忍的恶鬼杀手。
隐藏在兜帽下的那颗心,那双眸子的深处应当也有些期待吧?
也不知道李同舟日日对着那份导致他家破人亡的举世珍宝,心里会怎么想。
是不是也像连郕戟那般恨不得毁之而后快?若是如此他又为何不亲手毁掉它呢?偏要如此费尽心思的为它寻找一个合适的主人。
“那是自然!”少年人清亮的嗓音处处透着蓬勃的生机,仿佛初春的阳光明媚耀眼:“我可是举国少见的少将军!”
“我读过的兵书杀过的敌人只怕要比她多得多!”
“自然!”萧安然笑着应和,见秦川重新回复活力,她也觉得自己好多了。
“对了萧姑娘,殿下让我嘱咐你一句,如今潇湘子已经入了朝堂成了国师,你日后若是见到他或是见到他身边的人就尽量躲避着些。”
闻言萧安然的脸色变得沉重了几分,只是听到国师二子时她并不觉得惊讶,因为上一世潇湘子就是做了国师,日日为皇帝炼制丹药,一时间风光无两。
算算时间,这一世倒是提前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擅自掺和的原因。
国师,潇湘子做国师可不是为了什么江山社稷,只是你要说他为名,除了皇帝亲召以外他基本不会再世人面前露面,哪怕是萧安然最后也没能见到这个男人一面。
要说他是为权,他却日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那些所谓的神丹妙药。
可若是延年益寿有那么容易,世世代代那些个君主名臣哪一个不想得到永生?
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活到永生。
谁也不知道潇湘子那些药丸里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潇湘子的受宠能力是可以任由他在皇宫进进出出。
上一世皇帝甚至不顾灾情和边疆粮草缺乏而一心的扑到炼丹上,甚至为了潇湘子而特意兴兵动土在山脚下建了一个道观出来给潇湘子居住。
战事在即又有天灾来犯,如此劳民伤财的事情他也是真敢做啊!
皇帝一声令下不知道苦了不知多少人家。
秦川等着看她的反应呢,却只看到萧安然皱着眉头发呆。
“怎么了?你听到潇湘子要做国师怎么一点儿也不惊讶?”
“他本来就是个道士,又一心扑在龟背书身上,靠近皇帝本就是他可以选择的一条路。”
“只是这条路显然不好走,只怕也是退无可退了。”
总感觉每个人都在彼此算计,就像一部专门写宫斗的戏折子,什么尔虞我诈阿谀奉承那都是老一套了。
“嘁!”秦川无聊的摆了摆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算了,和你说话真是无趣,你有事干脆去找殿下好了。”
萧安然点了点头示意他无事:“对了,若是我已经在这里过了一夜,那我家里是怎么……”
“还不是有你的好小燕么?”
秦川提起来还觉得十分有趣:“我们商量着让她假装你,无论如何只要迈过这一道门槛就可以了。”
听到他说小燕,萧安然心里开始跟着着急了起来,从小到大小燕跟着自己属实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两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够她喝一壶的了,自己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也不知道父亲那里瞒过去了没有。
“我要回去了!”萧安然说着就要掀起被子下床,秦川急忙将她按住。
“你别乱动啊!大夫说了你要静养!”
“我可以回去静养!”萧安然不顾他的阻拦亦然站了起来:“再者说了,我总是住在你们殿下的寝室里,世子殿下又要如何?”
“他怎么说也更比我需要一个好床。”
萧安然说着就推开他朝外走去,因为萧安然还未出嫁,无论是秦川还是连郕戟都不好帮她更衣,他身边又没有个丫鬟可以代劳。
虽说可以找王妃帮忙,可是无论是谁都不想让事情传的人尽皆知,自然是少一个人知道更好了。
所以萧安然一直都是和衣而眠,于是她才可以直接下床走人。
自然了,身上的衣服凌乱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她现在才没心情去管那些事情,比起衣服形象来说父亲和小燕才是她最珍视的存在。
“哎!萧姑娘!”秦川拦不住她,只好任由她往前走,可是萧安然显然是又一次高估了自己,她还没能迈过门槛就感觉双腿一软直直的就要朝门外扑去。
“小心!”一道身影闪过,萧安然已经重重的跌入那个怀里。
“乱跑什么!还是没吃够教训?”
连郕戟皱了眉头看向怀中学不乖的女人:“大夫不是说了让你静养?”
说罢他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秦川身上,直看的他大气不敢出一口。
“我没事!”萧安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多谢殿下了。”
说着她慢慢的转过头去小心着不与他对视,一道可以的红晕自耳边想上爬去。
“你要去哪儿?”连郕戟说着从身手拿出一个东西递到萧安然面前:“这个是你的东西吧?”
木匣子静静的躺在连郕戟的掌心中,只是本来紧紧关闭的机关盒如今却彻底的敞开了怀抱。
萧安然当即也顾不上什么身体虚弱了,立马取出匣子里的东西摆弄着:“太好了!终于打开了!”
“这个机关盒可比里面的东西有价值多了。”连郕戟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她:“这不是你的东西吧?”
“机关术早年在南方盛行过一段时间,你父亲不曾去过南面,必然不会是他带回来的。”
“是,是啊。”萧安然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匣子确实不是我的。”
见萧安然一副为难的样子,连郕戟虽然有些好奇,但是也不愿让她为难没有追问下去。
“你现在刚醒身子虚弱的紧,好好休息一下我会派人在傍晚把你叫醒。”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显然是特意来给她送东西的。
“等等!”萧安然一把拽住连郕戟的衣袖,见他盯着自己才后知后觉的松开了手:“这,这个我弄不明白,你若是喜欢就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