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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燕也知道,这种话即便她说了萧安然也不会理会的,自家小姐虽然与谁都不怎么亲近,可是一但是她认定了的人,她就一定会拼尽全力的出手相助。
更何况这个人可是冯汀啊!她还从未见过自家小姐和什么人走的这么近,冯姑娘又是个知礼守节的姑娘,要她说什么别救了的话她都说不出来,更何况是小姐呢?
萧安然此时坐在赶往长公主府的马车里心里也没什么底气,说到底这件事情过了那么久,她手上也没有什么证据,方才的话诓诓秀珠也就罢了,真对上了长公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虽然这位公主在女儿的教育方面委实是欠缺管教,可不代表她也像平乐郡主一般那么好哄,毕竟能做到这个位置上,让皇帝给她开门立府,还能做出去父留子行为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呢?
西城的路都修的笔直,长公主在最靠近皇城的位置上,马车很快就停在了门前。
车夫下去禀报,萧安然没等一会儿就有小厮出来通传。
萧安然摆手示意小燕留下,自己跟着小厮走进了长公主府。
这还是她第一次登门,公主府里果然与她见过的几个宅院都要不同,单单是那硕大的花园坐落在皇城根下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都实在是叫人艳羡。
“世子妃请稍等,容奴婢进去通传一声。”丫鬟没有将萧安然引入公主的院子,而是将她带入了花园。
花园的正中有一个小亭子,此时正被帷幔层层围住,只留下一处敞开着可以欣赏山石景色。
亭子外围着一池清流,潺潺的流水中偶尔能看到两只尚显活泼。
没一会儿通传的丫鬟便走了出来福身请萧安然进去,萧安然掀起帷幔轻轻走了进来,朝长公主福身问好。
“殿下好雅兴,这园中的山石可都不简单呢!”
“哦?没想到世子妃也了解这些奇石吗?”长公主轻笑了一声,拿起炉子上煮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看到萧安然面前的茶杯空着笑着解释道:“想来世子妃现在不好饮茶,实在是抱歉招待不周了。”
“殿下客气了。”萧安然没等她发话便施施然的坐了下来,“想来殿下也知道臣妾今日登门是为了何事吧?”
“呵!”长公主轻笑了一声,看了她一眼后语气带了几分疑惑的问道:“没想到世子妃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不过冯汀之事我心意已决,若是为此的话,世子妃还是请回吧。”
“回是不能回去的,至少不能空手而归啊。”萧安然拦住了长公主伸向茶盏的手笑着说道:“其实今日臣妾来此,倒不仅是为了冯姑娘一事。”
“当初在殿下的宴席上,郡主亲手递给臣妾一杯毒酒,险些害了冯姑娘**。”
“起初安然不过一届臣女,位卑言轻不敢多言,如今嫁入王府身后好歹也有王妃娘娘和世子撑腰,今日来也是想问问您,长公主府与我萧安然的交代何在?”
萧安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却看的长公主不禁皱起了眉头。
萧安然似乎是灵机一现般的站了起来提议道:“不如这样,恰巧今日冯太傅也在宫中,长公主便与安然走这一遭,是非对错皆由陛下定夺,如何?”
“先前大婚之日受了陛下赏赐,安然还未能进宫给陛下请安呢。”
听到陛下二字长公主没来由的轻笑了一声,她挥开萧安然的手拿过茶杯递入口中,轻抿了一口茶水后才开口说道:“看来世子妃还是被人哄骗了,就连事情真想还未查个清楚就来本宫面前发难了。”
“真相?”萧安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殿下说笑了,臣妾要那劳什子的真相做什么?”
“臣妾对冯姑娘也好,殿下府中也罢,那些事情都不感兴趣,只是想为自己讨个公道罢了。”
“毕竟,当初殿下想下的毒,可不止是春药那么简单吧?”
此话一出,萧安然果然看到长公主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过她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失态又恢复了那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世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殿下这是在明知故问了?”
萧安然在赌,她不知道当初平乐郡主要下的药到底是什么,不过如今看到长公主的脸色她就知道自己是赌对了。
因为当初之事一来与萧沁芳脱不了干系,若只是单纯的春药,她大可以将萧沁芳拖出来顶罪,他们没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味药并非是寻常人家能后拿到的。
此事背后或许还会涉及什么宫廷秘辛,不过这种事情她倒是没什么探查的意思。
长公主一双眸子中迸发出浓浓的怒意,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萧安然看。
她在试探她到底有几分深浅,可是看着萧安然愈发淡然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的样子,心头的不安愈发的浓烈起来。
当初的事情绝对不能再有第三人知晓,更不能被拿出来重提。
当初因为事情未成及时止损,她才能从中周旋一二,若是此事当真被冯太傅得知了真相,陛下必然会顾及他而将平乐发落了去。
如此一来平乐可就真的是毁了!
她决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可是也决不能让萧安然拿捏着这件事来威胁自己。
若只是将军府一个姑娘倒也罢了,可是萧安然如今已经是恭王府的妃子,她想做些什么好真的需要忌惮几分。
“您可能误会了什么。”看着长公主神色变换,萧安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就快要达到了,施施然站了起来凑近了说道:“臣妾今日只是见不得朋友受苦,所以过来求您的。”
“安然可绝对没有威胁您的意思,还望长公主殿下明察。”
“萧安然你当真是好大的本事啊。”长公主这一遭连一句世子妃都不叫了而是直呼其名:“或许我不该选择冯汀,该选你才是。”
“就是不知道,你若是知道了冯汀护着的那张琴的由来,是不是还能如此坦然的为她争辩。”
“臣妾不是说了吗。”萧安然垂眸轻笑:“臣妾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自然也就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