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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总考虑得如何?”李经理嘿嘿笑着,眼中透出势在必得的淫邪目光。
他的手在即将碰到温玉皎的时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攥住,无法再向前分毫。
李经理感觉自己的手腕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痛得大叫了一声。
“啊!”
这一声痛苦的哀嚎像是把会议室中所有人的耳朵都叫了回来,不再装聋作哑。
谢慈面无表情地站在温玉皎面前,牢牢地护着她,手指力度一点点加大,李经理痛得不断叫喊。
陈增吓得直接跳起来,“你干什么?还快不松手!”
“李经理!”
“李总,您没事吧?”
现场乱成一锅粥。
温玉皎没有让谢慈松手,只是静静地看着大家手忙脚乱地聚过来。
明明她是不慌不忙的模样,陈增他们却以为这位年纪轻轻的大小姐是被现在的情况吓得呆傻了。
陈增自以为能用这个机会拿捏住温玉皎,立刻指着温玉皎,“你还不快点让人松手,再去和李总道歉?”
温玉皎指了指自己,有些意外,“我?”
“不是你还有谁?”陈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合作对公司意味着什么?李总不过是想和你一起吃个饭,你竟然让你的人弄伤李总,太没规矩了!”
“快去和李总道歉!”
温玉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才是总裁。”
陈增被她的话给问懵了脑子,“你是总裁,但那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我好像随时都能让你卷铺盖走人?”温玉皎歪了歪头,杏眸圆润,大而亮。
“你,你……”陈增被她突如其来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都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温玉皎澄澈的目光和真挚的语气让在场乱糟糟的气氛凝滞了几秒,所有人都转头,诧异地看着她。
这么刚的吗?!
才上任第二天就要赶走公司元老级的领导?
大家注意力被温玉皎吸引走时,这个大家也包括了钳制李经理的谢慈。
谢慈侧头,被镜片遮挡着的好看双眸溢出几缕诧异与好奇。
手上的力度变轻,被痛得开始发疯的李经理甩手挣脱。
李经理用一只手捧着,嘴里不断骂着脏话。
“该死,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就你们还想和银川合作,合作你***!”
“李总的手好像动不了!”
“救护车!快打电话让救护车过来。”
李经理的手好像被谢慈弄得腕骨脱臼了一样,软趴趴地垂着,无法正常使用。
他气疯了,指挥身边的员工,“你们给我过去,把那个贱人抓出来!我要把她的手也打断!还有那个男的!”
银川员工:“……”
不是,我们只是普通打工人,又不是黑社会啊!
你说抓人就抓人?
银川的人一时愣在原地没有动作,李总却不管不顾,一直吼着他们,甚至还威胁员工。
“你们这个月工资不想要了是不是?”
银川员工:…………草,有病啊!
心里再怎么吐槽,现实中他们为了钱,不敢反抗,只能面面相觑,试探地往温玉皎的方向走。
可走了几步,他们就没办法再靠近。
三名看似瘦弱,实则经常锻炼的一米八精英男秘书拦住了他们。
温玉皎身边站着谢慈与秘书姐姐,前面站着秘书哥哥,四面八方都被人牢牢保护,安全感十足。
李经理看到这一幕,差点气得撅过去,“你,我要报警!你们这是故意伤害,我要让你们全都坐牢!”
“李总您消消气啊,千万别报警。”陈增一看事情要闹大,反而急匆匆地跑过来打圆场,顾不上去针对温玉皎。
温玉皎点了点桌面,三个挡着人的男秘书立刻向两旁侧身。
听到动静,在场的所有人都转头向里面看。
温玉皎稳稳坐在真皮椅上,身体向后靠,一手靠着扶手,单手撑着脸颊,双腿交叠,慵懒又霸气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扭头示意大家看向自己的身旁,“你们都不认识他吗?”
她不想把事情搞得更复杂,等签下合同之后,她还要处理陈增。
现在亮出身份,让李经理知难而退是最快捷的方法。
周围的人顺着她的意思将视线移到谢慈身上。
谢慈站姿笔直如松,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他的表情也没有一丝一毫变化,依旧儒雅沉稳,甚至友好地向众人点了点头。
大家盯着谢慈都沉默下来。
谁啊?
李经理在温玉皎提醒下,倒是觉得这个把自己手弄断的男人有点眼熟。
但他被怒火和手不断传来的疼痛蒙蔽了头脑,怎么也想不起来。
温玉皎看没有人认识谢慈,反而震惊地睁圆眼睛,“不会吧,你们真的不认识啊?”
谢慈用手指向上托了一下镜框,一尘不染的镜片掠过一道光芒,将他眼中出现的一丝无奈遮掩干净。
他无奈地弯下腰,凑近,在她耳边轻声说,“温总,其实我并没有您想象中那么有名。”
“我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
“不可能。”温玉皎语气笃定。
“如果他们不认识你,只能说明是他们太菜,触碰不到更高的阶层。”
谢慈听完,心微微一跳,没有再继续反驳或是谦虚,反而直起身子,喉结滚动。
李经理在一边听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早就不耐烦了,“我管他是谁,今天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给我进局子!”
陈增浮夸地叹了口气,带领一群员工跑到她身边。
“温总,您说今天这事该怎么办?和银川的合作项目可是占了公司业务的三分之一。”
“您这么做,直接把银川集团给得罪了,其他股东要是知道这件事……”
“真是的,不就吃个饭吗?又不是少一块肉,女的就是矫情……”
“吃个饭就能签下合同,多好多简单的事啊,要是我,我立刻就答应了。”
“是啊,没了合作就赚不到钱,难不成温总打算让我们下半年喝西北风生活吗?”
会议室中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断地指责温玉皎,好像她不答应李经理的‘吃饭’请求就罪大恶极,该被人钉在耻辱柱上。
“说够了吗?”温玉皎面无表情,冰冷的视线一一扫过那几个嘴碎的员工。
员工们被她这么一看,顿时噤若寒蝉。
李经理啧啧开口,“温总好大的官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