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另一种形式。
只有她和温苍梧名字的户口本。
温玉皎瞳孔紧缩,很快就明白了他说得另一种方式,是什么样的方式。
“不……不行!”
温玉皎想都没想,心里头冒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温苍梧听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平静冷淡,只不过呼吸的力度沉重了几分。
身上那股寒松酒香味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馥郁浓厚。
他大拇指按了按温玉皎下巴的软肉,想要咬上去,却按耐着问,“为什么?”
晶莹的泪光在温玉皎漂亮的杏眸中打转。
她像是有些崩溃地摇了摇头,嗓音呐呐如微风,只会重复那两个字,“……不行。”
他们怎么可以……
不可以。
温玉皎被男人堪称直白的暗示打得手脚发软,头晕目眩。
鼻腔酸涩得又要落下泪来。
温苍梧看她目光迷离,被刺激得无法聚焦的模样,轻声叹息。
他冷目化作一滩温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像拥抱自己心爱的宝物,淡声轻哄,“哭吧。”
温玉皎将自己的脸埋在他颈窝中,手抓着他肩膀处的衣服,原本健康透着粉意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也讨厌自己这样,可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形式宣泄自己现在的感觉。
温苍梧没有说什么哄她的话,也没有因为她接受不了就暂时欺骗她,欺骗她刚才说的事都是假的。
他只是将她抱在怀里,静静地陪着她,等她身体不再颤抖,等到肩膀没有再感受到新的温热潮湿。
温玉皎将自己压抑了许久,浓烈又疯狂的情绪发泄出去后,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她抽噎着,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衣服都湿了。”
温苍梧用口袋里的帕巾将她脸上残存的泪水一一擦拭,“没事。”
温玉皎吸了吸鼻子,目光游移,心跳逐渐失序。
温苍梧真的很有魅力。
成熟、稳重、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安全感。
但自己之前一直都是将他当成长辈,他们怎么能……
温玉皎低着脑袋,鼻尖通红,哭得双眼皮都要肿没了。
温苍梧看得喉结滚动,低下头亲了亲她肿起的眼皮,“tesoro.”
温玉皎闭上一只眼睛,疑惑地仰起头,“嗯?你说什么?”
她仰起头时,脸颊粉嫩嫩的,嘴唇红嘟嘟,眼睛亮亮的。
温苍梧薄唇下移,叹息着含住她的红唇,“宝贝。”
她浑身上下全是他的味道与他留下的痕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反而更能惹得温苍梧情绪失控。
“你是我的珍宝。”
被接连吻了四五次,温玉皎觉得自己都快习惯了。
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温苍梧喝了酒之后会化身接吻狂魔。
平时禁欲冷淡的样子,难道都是假的吗?
同上一个户口本的提议被拒绝,温苍梧也没有表现出失落。
抱着温玉皎在小露台待了半个多小时。
这半个小时,温玉皎脑袋空空,什么都没想,也没时间想。
一旁的走廊忽然出现脚步声。
温玉皎身体一震,立刻扭头朝露台口处看去。
一道熟悉的高大黑影站在门口。
“父亲,时间差不多了。”
温玉皎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啊了一声。
是舅舅。
她刚认出黑影,黑影就向前迈了一步,从黑暗走入光明中。
温晏面无表情,深邃的眉眼闪烁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温苍梧嗯了嗯,从上至下抚摸了一下温玉皎的后背,像是给猫咪顺毛,淡声哄道,“等我回来。”
温苍梧醉得快,解得也快。
现在他身上的酒香已经散得几近于无。
男人身上的气息对温玉皎就像是一种提醒。
温玉皎能从气味中知道温苍梧酒醉与否。
她仰着头,看着他站起身,把自己放在椅子上。
温苍梧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他身上凌乱的衣着,敞开的领口,几缕翘起的银墨色发丝,都使他身上凛凛不可侵犯的气质染上粘稠的滚滚红尘。
温玉皎看着这样的温苍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现在一旁的温晏安安静静地观察着,将落在温苍梧的目光移开,扫过温玉皎,从她怀中抱着的外套与手里攥着的领带轻飘飘掠过。
温苍梧转过身,要离开。
温晏抬手要褪下自己身上的灰色外套,“父亲……”
温苍梧淡然自若,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膀,“不必。”
两名男子对话极简,像是早就商量好要去做什么事情。
温晏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
温苍梧身上气息顿时更冷,抬手,将袖子折至半臂处,露出苍白肌肤下盘横的淡青色脉络。
青色一路蜿蜒至骨节分明的手背,筋络微凸,只是一节小臂就将诱人的魅力点体现的淋漓尽致。
温苍梧极其冷淡地嗯了一声,再一次拍了拍温晏的肩膀,“在这陪着皎皎。”
“是。”
温玉皎只听到最后一句,眨了眨眼睛和舅舅对视。
与温晏对上目光后,她嗖地一下,身上汗毛竖起,头皮微微发麻。
她下意识伸手,拉住温苍梧的手指,“您要去哪里?”
她手足无措又依赖的模样让温苍梧眸光舒缓。
他弯下腰,当着温晏的面,在温玉皎眉心落下充满抚慰的亲吻。
他移开嘴唇,不轻不重地问,“不想要老二陪你?”
温玉皎喉咙噎了噎,黑色瞳孔向侧移,用余光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温晏。
温晏神色淡淡,但黑眸闪过一丝黯然神伤,在抓到温玉皎的余光时,他更是垂下眼眸,一副委屈但不说的模样。
“……不是。”温玉皎看到这样的舅舅立刻忘了刚才一闪而过的不妙预感。
“没有不想舅舅陪我。”
温苍梧嗯了一声,最后吻了吻她的发顶,起身离开了。
沉稳的脚步声逐渐离去。
温玉皎将自己塞进椅子里,靠着椅背,小心翼翼地盯着温晏,“舅舅,坐?”
温晏颔首,在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气氛有些莫名的凝滞。
温玉皎清了清嗓子,本来想喝口水,但握上茶壶才想起来里面装的是酒,不是水。
她松手,没话找话地问,“刚才舅舅去哪里了?”
从开场白后,她就没看到温晏。原本还以为他有工作提前离开了。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