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温玉皎睡醒后一睁眼,就看到熟悉的漂亮胸肌。
鼓鼓的胸肌几乎要撞到她脸上,温热,闻起来香香的,是熟悉的淡淡红酒味。
靠近她鼻子周围的胸肌皮肤上沁着几抹淡淡的红色,像是被她的呼吸灼伤,而留下的难以消失的羞涩痕迹。
温玉皎咽了咽口水,双眼发直,愣愣地半天才回神。
她悄悄往后移动脑袋和视线,向上看。
温廷昳丽俊美的容貌撞到她眼中。
他斜躺在自己身边,单手撑着脑袋,目光戏谑地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三舅……”温玉皎有些迷糊,呐呐地喊了声,“我睡了多久?”
自己怎么又睡着了,而且她睡着前……陪着自己的好像是舅舅啊?
温廷低下头,在她鼻尖亲了亲,“不久,大概一个小时。”
温玉皎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眉心微皱,“我最近怎么总是睡觉,难道身体出问题了吗?”
而且每次莫名睡着都是因为和人亲亲。
温玉皎脑洞大开,难道……他们其实是会吸人精气的妖精?
这就是他们隐瞒着自己的秘密?
温廷看她眼珠子不断转悠,好奇地凑过来,“在想什么?”
“想你们是什么品种的妖精。”温玉皎脱口而出,说完才惊醒,“啊,不是,我……”
温廷失笑,将她搂在怀里揉了揉,“皎皎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竟然会觉得我们不是人?”
温玉皎被他笑的脸颊泛红,委屈巴巴地控诉,“谁让你们都有秘密瞒着我,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随便乱猜了。”
温廷亲了亲她的眼睛,笑着解释,“你每次都会睡着是因为你的大脑觉得很舒服放松,释放了压力才会困倦睡着,不是被我们吸走精气。”
温玉皎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地猜到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尴尬地闭上眼睛。
她干巴巴地开口,“哦,原来是这样啊……”
三舅说的好像没错,亲亲的时候她确实觉得很舒服。
温廷握着她的手,慢慢把玩着,“明天要出差?”
“是要出差。”温玉皎点头,好奇地仰头看他,“不过这件事我暂时只和舅舅说了吧,三舅你怎么知道的?”
温廷咳嗽一声,转移话题,“要去收拾行李吗?我可以帮你。”
温玉皎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还什么都没准备。
连忙从床上下去,打算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离开前她看了眼房间的装饰和布局,发现温廷虽然看起来桀骜风流,卧室却是异常冷淡的灰黑风格。
温廷跟在她身后,进到温玉皎的卧室。
两人一齐到衣帽间,温廷随意看了看衣柜中满满当当的服装,“皎皎为什么不让佣人替你收拾?”
温玉皎挑选着要带的衣服,“这种小事自己做就好了。”
“三舅你们不也很少让佣人帮你们吗?”
温廷挑了挑眉,走过去和她一起挑选衣服,“这怎么能一样?”
“我们可是早几年前就被赶出老宅,照理来说都不该留在这,现在还能呆在这里都多亏了皎皎。”
温玉皎将手中的西服外套给他,好奇地问,“那我什么时候会被赶出去?”
温廷笑意无奈,“赶走谁都不可能赶你啊。”
“可这不是温家的传统吗?成年后就得离开,自己闯出一片天。”
温玉皎对这件事一直记忆深刻,没有忘记。
毕竟她当初见到舅舅的第一天。
舅舅就和她说过,温家人成年后都要自食其力。
舅舅当时还说只会收留她一个月,而现在早就超过一个月的时限了。
只不过一直没人跟她说,她自己也不好提起,才假装忘记了。
现在温玉皎将这件事说出来,温廷立刻笑了出来,“二哥真的说了这样的话?”
得到了温玉皎再次肯定,温廷桃花眼中盛满戏谑的笑意,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他开始思考等会儿要怎么在群里挤兑温晏。
东西收拾的很快,温廷将温玉皎带到马场。
“皎皎最近都没来看小月亮,它很想你。”
温廷将手中的梳子递给她,眉眼含笑着指导她该怎么样与自己的马拉近关系。
“我以后会经常过来看它的。”温玉皎伸手抱了抱小月亮的马头,喜爱地亲了亲。
温家的每一匹马都有专门的负责人照顾,每日都会清洁它们。
干净又帅气,闻起来还有点香香的马谁不喜欢呢。
温玉皎和温廷一起换上马术服,在马场上玩了许久。
耳边风声猎猎,温玉皎真的太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了。
她骑马奔驰时,脑袋中莫名闪过这些天与温家六人的相处画面。
她觉得自己和他们在一起时也特别……刺激。
甚至比很多极限运动给她的刺激感要更高,更让她头皮发麻。
温玉皎从未隐藏过自己喜欢玩极限运动的爱好。
只不过见到她的人,或是认识她的人都不认为她会喜欢那么危险的运动。
只有温廷,他从第一天见面开始,就知道,温玉皎喜欢这样,追求刺激,也享受刺激。
温廷骑着自己马,跟在温玉皎身后,桃花目中满是期待。
他很期待。
期待皎皎彻底接受他们的那一天。
骑马虽然好玩,却不能玩太久。
温玉皎下马后进入专门的梳洗更衣室。
她看了眼自己被磨得微红的大腿肉,“果然玩太久了啊。”
等她洗完澡走到换衣间,见到温廷坐在沙发里,手中捏着一管药膏,像是在等她。
看到她出来,温廷立刻勾起嘴角,“皎皎过来让我看看。”
温玉皎走到他身边,“看什么?”
温廷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捏着药膏的手顺势落在她合拢的大腿肉处,用药膏轻轻敲了敲,“当然是……这里。”
温玉皎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不用!”
她大声喊了一句后觉得不太好,解释,“我刚才看过了,没有磨破皮,只是被马鞍蹭得泛红而已,这样应该不需要涂药。”
温廷不置可否,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手指一点点伸进浴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