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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皎点了点头,“是啊,谢慈是您送到我身边的特别助理,您忘了吗?”
温苍梧眉梢一压,语气平静微冷地说,“但我不知道,他现在还包揽了生活助理的工作。”
温玉皎微微一愣,十分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若有所思,“因为我是临时决定要出差,所以才没有带上您给我安排的助理……”
“这段时间确实是谢慈替我安排好一切,不过他本来就是特助,临时当几天生活助理也没关系吧?”
她说完后,杏眸不断闪烁,直勾勾盯着温苍梧看,好像要看出什么东西。
温苍梧没有回答她,反而用意味深长的清浅目光与她对视,“没关系吗?”
温玉皎被他这样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得透透的。
她刚才确实是故意那样说,想要知道温苍梧是不是在因为谢慈而吃醋。
但是还没看出什么东西呢,试探就被温苍梧给轻描淡写地挡回来了。
温玉皎咳嗽一声,“那个……时间快到了,我挂了哦?”
温苍梧嗯了嗯,“你刚才是故意那么说,想让我吃醋吗?”
“啊?”
温玉皎这下是真的愣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眼神游移,“没…没有啊。”
“我怎么会故意那样说呢?”她假装正经地咳嗽一声,“我是真的忘记和助理姐姐说要出差的事了。”
“毕竟我出差前一天晚上和你们泡温泉……还发生很多事。”
温苍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嗯,见面再说。”
温玉皎的身体莫名其妙瑟缩了一下,类似小动物感知到危险的直觉不断告诉她,情况不妙。
她下意识嗯了一声,慌乱地挂断电话。
这时,温苍梧最后看她的那一个眼神还深深印在她眼中,让她心脏怦怦直跳。
自己的试探被他发现了。
但是温苍梧没有否认。
所以……他确实是吃醋了吧?
温玉皎脑袋晕乎乎的,将手机按在胸前,满脑子都是吃醋两个字。
温苍梧竟然会吃醋。
“皎皎?”谢慈没得到回应,再一次敲了敲门。
温玉皎下床时,庆幸了一下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谢慈听不到她和温苍梧的交流。
穿上谢慈拿来的衣服,温玉皎走出卧室和员工们见了一面,回到类似客厅的区域,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下。
温玉皎正要打开手机的飞行模式,退出微信页面时看到一则群通知。
发现有人退出家族群,连忙点开群聊天查看情况。
[温]:嗯,回我消息。
——两分钟后。
[尧]:哈哈哈哈哈哈哈!
[厌]:五弟,你在笑什么?
[尧]:大哥没看到前面的消息吗?二哥三哥四哥他们三个人竟然打起来了。
[尧]: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搞笑啊!
[厌]:是挺好笑的。
[尧]:对吧!我要截图下来,以后老了再拿出来嘲笑他们。
[厌]:我说的好笑的地方是你。
[尧]:?
[厌]:他们等会儿就能在机场接到皎皎,而你,我的傻弟弟,你不但失去了去机场接皎皎的美好回忆,还只能在家族群里看着实况转播傻笑。
[尧]:……
[厌]:至于我,刚才送皎皎去机场的时候已经得到了皎皎依依不舍的拥抱和亲吻。
[厌]:要看照片吗?我特意请专业摄影师拍下来了。
[尧]:…………
[厌]:[和皎皎深情拥抱对视的艺术照.jpg]
[尧]:我好像没有说要看???
[厌]:哦,但是我想给你看。
[尧]:………………
[‘尧’退出群聊。]
温玉皎笑着看完聊天记录,还看到温尧退群,觉得他好像有些可怜。
但是看完这一段聊天记录后,自己刚才久久无法平静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
截图被发现和戳穿温苍梧在吃醋,这两件事和被所有人欺负的温尧一对比,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果然,人只要看到比自己更惨的人,心情就会平衡了。
温玉皎动动手指,把温尧重新拉回家族群,同时还去私聊安慰他。
告诉他没来接机也没关系,反正车坐不下这么多人。
[尧]:谢谢皎皎。
[尧]:但是我怎么没感觉有被安慰到呢。(狗狗大哭.jpg)
[尧]:等你回家了,还愿意让我抱抱亲亲吗?(泪,炸了出来.jpg)
[尧]:我该死,竟然忙得忘记今天是你回来的日子,呜呜,我不配爱你。
[温小皎]:没有那么严重啊!我知道你最近在一个人忙工作室的事情,没有人提醒的话,忘记日期很正常的。
[温小皎]:没事的啦。(领导拍肩膀鼓励.jpg)
[尧]:皎皎!!!(发疯欢呼)
[尧]:这辈子为皎生,为皎死,为皎皎哐哐撞大墙!
温玉皎捧着手机笑了一会儿,才告诉温尧飞机快要降落了,她要关掉手机,不能和他聊天了。
[尧]:(亲亲亲亲亲亲.jpg)我在家等你回来!
飞机顺利降落。
温玉皎离开前,没有得到垂怜的飞行员与空少在出口处排列成两排,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
温玉皎拒绝了好几个人往自己手里塞联系方式的小纸条,以及他们的贴面礼与飞吻。
满头大汗地带着谢慈与员工们快步走下飞机。
有几个女员工步伐迟缓,一步三回头地拿着手机给飞行员空少拍照。
温玉皎有些无奈,“你们还不下来,是想留在这里吗?”
女员工惊讶,“可以留下来吗?”
温玉皎:“当然不行。”
艾森克:“当然可以。”
温玉皎:“……?”
艾森克推着温玉皎与自己的行李箱,十分坦然地说,“钱早就给他们了,温小姐你不用,其他人去用,这样也不算浪费了。”
艾森克朝温玉皎解释完,扭头看向那几个员工,“你们真的想留下来的话可以过去问问他们,他们很开放的。”
女员工听他说完,反而红着脸,摇头拒绝。
艾森克无辜又不解地挠了挠头,“怎么又不愿意了?他们体检报告都没问题的啊。”
温玉皎看完全程,伸手拍了拍艾森克的肩膀,“你不懂吗?”
艾森克懵懂无知,又十分好奇地虚心请教,“为什么呢?”
“因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