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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皎捧着ipad发呆,上面漂亮又美丽的首饰让她有些审美疲劳了。
外公让谢慈盯着她选首饰就算了,还规定了数目。
一定要她选够二十件才行,不然就全都要买下来。
虽然温家的财产,温玉皎几辈子都用不完,但也不能这么奢侈地挥霍。
她明明是人,不是圣诞树,那么多珠宝首饰,她根本就戴不完。
等她挑选完首饰后,谢慈才捧着ipad离开,离开前还留下一份公司最近业务的总结与归纳。
温玉皎翻了翻,发现这间公司虽然小,可每季度赚到的利润却不低。
如果她没看错,她什么都不做,光靠分红就能年入过亿。
只是上面各种各样的金融术语和投资项目让她头晕眼花。
温玉皎对金融投资一窍不通,什么ABCD轮融资、天使轮、LP、PE、VC、IPO……
她盯着这些字母看了好几秒,还是不明白它的意思,只能悄悄掏出手机,一个个搜索它们的具体意思和解释。
搜索完意思后,再用笔在旁边写下自己能够看懂的笔记注解。
温玉皎就这么磕磕绊绊地看完文件,遇到实在搞不清楚意思的地方,就喊谢慈进来为她解释。
谢慈认真又详细地用温玉皎能理解的话,为她解释每一句她不清楚的地方。
“谢谢你,谢慈哥。”温玉皎写完最后一句注解,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我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谢慈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笑意依旧有礼且温和,“能帮上温总的忙,是我的荣幸。”
“您理解能力与记性都很好,只是对这方面的事物不熟悉罢了。”
“只要再过一段时间,您一定能看懂全部文件,不需要我再为您解惑。”
温玉皎被夸的有些不自在,“可那也只是能看懂而已。”
金融投资,光靠看懂文件和表面信息是没有用处的。
里面需要分析和涉及的东西很多,经验也很重要,只能浅显地明白专业术语的意思是不够的。
谢慈想了想,提醒她,“其实您并不需要完全了解,只要能够看懂它们的意思就好,大部分工作都会由秘书以及公司的各个领导员工完成。”
“您需要握住最重要的决策权,决定公司每项业务的最终决策,带领公司获取到足够的收益,这样就足够了。”
温玉皎若有所悟地点头,“我明白了。”
总结来说,公司赚多赚少都没关系,她只要努力不让公司倒闭就行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温玉皎还是没有直接放弃,反而更努力地去了解关于金融投资的事情。
谢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要她想要学习,他就会不留余力地认真教导。
时间一晃而过。
午餐温玉皎是在公司食堂随意解决,因为想要多了解一些公司的事情,午饭吃的并不多。
快到下班时间前,温玉皎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发出抗议。
“温总休息一下吧。”谢慈将桌上的文件收拾整齐。
温玉皎疲倦地点了点头,“谢慈哥,你明天还会这里吗,不用回外公的公司?”
“是的。”谢慈温和且恭敬。
温玉皎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事情,不懂的问题也能问刚收下的秘书,顿时有些犹豫要不要让他回去帮外公。
毕竟外公的身体虚弱,工作时间太长会疲惫,不利于休养。
“您不必担心,温董那边的工作我可以线上处理。”
“温董也嘱咐过我,要一直跟在您身边,为您排忧解难。”谢慈面色平静,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被‘下放’的气闷。
谢慈在温苍梧的公司中,是被人暗地里称为‘帝王心腹’的存在。
他被温苍梧派来帮助温玉皎,就相当于古代朝堂中的肱骨重臣被指派来成为‘帝姬伴读’。
可这件事在温氏其他与谢慈有竞争关系的人眼中,谢慈目前的状况更符合‘明升暗降’四个字。
外表看起来是被重用,实际上谢慈这一走,不但远离了温董,还必须将手头上的工作分给别人去做,最后那些工作所带来的功劳只会算在别人头上。
但谢慈没有一点不满,反而迅速收拾好东西就过来了。
温玉皎对这些事一无所知,毕竟要不是温晏送了她一家公司,她都不会接触到这么多以前根本不了解的事情。
温晏准时在六点前到达。
推开办公室门后,看见站在温玉皎身侧的谢慈,冷漠的凤眸闪过不满,“皎皎。”
“舅舅你来了?”温玉皎从文件中抬头,顺手合上后递给一旁的谢慈,“谢慈哥,今天的工作就先到这里吧。”
“咱们一起下班。”
谢慈蜻蜓点水地收回看向门口的视线,眼尾下压,“好的,温总。”
温晏走路带风,步伐不紧不慢,像优雅的花豹,行走在自己的领地中,自信又骄傲。
他对待闯入领地内的猎食者态度轻视,并不将谢慈放在眼中,只专注地望着自己心爱的猎物。
走到温玉皎身旁,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嗓音磁性醇厚,“今晚只有我们两人与父亲在家,快走吧。”
温玉皎咦了一声,“其他舅舅今晚都不回来吗?”
“嗯,他们有事要忙,赶不回来。”
“那我们赶紧走吧,待会儿可能会堵车,不能让外公等太久了。”
温玉皎的注意力被温晏轻而易举地勾走,忘了去关注还在办公室的谢慈。
温晏领着她经过谢慈身边,侧眸睨了谢慈一眼。
谢慈垂着眼眸,金丝眼镜与平静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他察觉到了温晏审视的目光,却依旧没有抬头,摆出恭敬且谦逊的姿态。
温晏感到些许无趣,收回视线,带着温玉皎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离开后,谢慈才抬起头,他动作缓慢优雅地摘下眼镜,用上衣口袋中的帕巾轻轻擦拭镜片。
镜片上的细微尘埃被擦拭干净,镜片变得清晰透亮。
谢慈微微抬起下颌,眯眼,透过单面玻璃门望向两人并肩前行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意义不明且若有所思的光芒。
他与温晏并没有过节,也没有太多接触,可他却对自己再三散发着警告与敌意。
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这样的改变?
谢慈眼睫毛微微一颤,目光落在温晏身旁的娇小纤细的身影上。
他微微勾唇,重新将眼镜架回高挺的鼻梁上,眼中的各种情绪如潮水一般褪去,只剩下令温玉皎熟悉的温和儒雅。
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