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有了!唐代诗人施肩吾的《修仙词》刚好应景。
元盛沉吟道:“
丹田自种留年药,
玄谷长生续命芝。
世上漫忙兼漫走,
不知求己更求谁。”
元盛吟唱起来,韵律感十足,元清风闭眼倾听,体会诗中深意。
等元盛说完最后一句,元清风拍手说道:“好一个不知求己更求谁。好诗!”
吴方说道:“丹田自种留年药,玄谷长生续命芝。正和李川的长生功,修仙者延年益寿,长生不死。”
文东昊心潮澎湃,“最妙还是后两句,世上漫忙兼漫走,不知求己更求谁。揭示世人追求名利,反思尘世喧嚣中的迷失与浮躁。元盛!这诗太妙!”
宗南平听着韵律优美,工整对仗,意思也听着不错,忍不住夸赞道:“元盛,你牛逼!”
文东昊瞪了宗南平一眼,谁把这老粗叉出去。
元清风心中激动,作为京城世家子弟,他自小擅学,十九岁便成为举人,但他对做官不感兴趣,便逃到涞源县打理书斋。
族中不少人不理解,打理书斋而已,找个掌柜就好,何至于亲自上阵,但元清风喜欢,他不求世间名利,只求自己心安。
元盛这首诗,正合他心意。
文东昊说道:“元盛,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心境。我见你颇有诗才,可否再作一首,以什么为题都好,随你心意。”
元清风,吴方,宗南平也期待地看着元盛。
文东昊对元盛的第一次考教,有明确的考题,要与寒门修仙传主题相合。第二次考教,不限主题,就十分容易了。单纯是一首诗文东昊听着不过瘾,还想再听一首。
反正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元盛笑着摇了摇头,“符合心意的诗,一日作一首已是幸事。”
如果元盛想做一首惊艳四座的诗,他可以随意从上千首诗库中挑选一首,但他无意装逼。
近一旬,祝晨曦已经在教他作诗,他发现自己根本作不出什么好诗来,勉勉强强能做到工整对仗而已,意境和深意跟这些流传千古的诗没办法比。
按理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做作诗也会吟,但他仍是这个平庸的水平,说明他确实不擅此道。
所以,元盛心里明白,如此下去,诗库中的好诗是用一首少一首。
更何况,诗库中有些诗他是不适合用的,比如李清照的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诗风混杂很容易让人怀疑,这些诗是否为同一人所作,还是找其他人操刀拿来充数的。因此,元盛诗库中那些文风合适的好诗越发珍贵。
今天的目的他已经达到,就没必要再浪费一首好诗。
作诗之前,他在文东昊等人眼中只是寒门修仙传的话本作者。作诗之后,他在文东昊等人眼中是前途无限的科举人才。前者是元盛的敲门砖,后者才能让文东昊等高看。
众人又闲聊一番才分开,元盛坐上元清风的豪车,跟他回了清风书斋,他的大黄牛还拴在清风书斋后院。
豪车上,元清风问道:“元盛,你等下有什么打算?”
“我先去二姐家看看情况。”
元清风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生平最见不得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更何况欺负的还是你家姐。”
“元叔,我先去摸一摸情况,这事估计今天解决不了,等确定哪日收拾刘聪一家,我再给你送信。”元盛心想,元清风的豪车目标太大,元叔身上的香云纱一看就价值不菲,刘聪家如果见了,只怕会立马跪地认错。不让刘聪家彻底跳起来,他怎么好狠狠收拾他们呢。
“好,到时你可一定要叫我。”元清风还是想为元盛助阵。
“好。”
很快,元清风和元盛回到清风书斋,元盛跳下马车,到后院取了牛和车便直奔二姐家。
刘家和元家挨着,看到元盛来,刘明立马回家报信。
自从刘俐说赵明德小舅子可能不简单后,刘立德就让儿子们谨慎起来,一直观察着赵家的动静。
刘家几人正在堂屋坐着。
刘明笑着说:“爹,四弟,你们也太谨慎了点。我刚刚见那人应该就是赵明德的小舅子,长得倒是不错,赶着一头牛,身上穿的都是棉布衣裳,连绸缎都不是,能有什么势力。”
“哈哈。”刘聪笑道:“赵家果然没什么实力,一个穿着棉布衣裳的庶民,就让赵明德媳妇嚣张起来了,还敢跟我们对抗?!”
刘伶说道:“确实,哪像咱二姐夫,身上穿得都是绫罗绸缎。”
刘立德在思考着儿子们说的话,赵明德小舅子八成是有点赚钱的门路而已,并没有什么实力,哪像自己女婿,在衙门里说的上话,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但他仍吩咐小儿子说:“老四,你确认下,刚刚你二哥见那人是不是赵明德小舅子,还是他们说的另有其人。”
“好,爹。”刘俐领了任务出门去打听了。
……
元盛一进赵家门,赵有良和赵有才就跑了上来。
“小舅,你可算来了。”
“走,咱们屋里去说,先去瞧瞧我二姐。”隔墙有耳,元盛没在院子里多说。
元盛一进门,就看到二姐眼眶,嘴角乌青,额头肿起来一个大包,身上肯定还有伤,不再是吃二姐奶的幼儿,元盛不方便查看。
他握着拳头,“二姐,是不是很疼。”
“元宝,你别着急,也没有多疼。”元念儿怕元盛冲动。
“他娘的!我要让刘家人血债血偿!”不让刘家人掉层皮,难解元盛心头之恨。
元念儿说:“元宝,你能帮二姐报仇当然好。但是,首先,二姐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刘家有权有势,如果你的人脉比刘家强,咱这仇就报。如果,咱实力暂时没有刘家强,咱就先忍下来。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咱不急于一时。”
其实元念儿心里想的是忍下来,但她不能这么说,她知道弟弟血气方刚,自家姐姐被人家打,他怎么忍的了?
元盛懂二姐的担忧,“二姐,你放心,我敢动手就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