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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毛和马小浩二人离开后,马小浩说:“表哥,我心里不踏实,那可是两千两银子啊!咱们说花就花出去了?今天啥都没见着。”
许大毛说:“怎么能说啥都没见着,契约不是摆在这里吗?我里面详细写了,多少洞的砖窑,一窑要出多少砖,如果刘家违约,我们去告就好了,刘家要赔双倍违约金,也就是四千两银子,我们怎样都不亏!”
马小浩又仔细看了看两份契约,没发现什么漏洞,这才放下心来。
……
两日内,许大毛没有赎回田和铺子。第三日,许大毛和马千山去县衙过了红契。
马千山语重心长地说:“许大毛,听说你经常去赌场玩,赌场那地方,两千两银子也不禁玩,赌瘾你还是控制控制吧!”
许大毛撇了撇嘴,现在都过户了,跑来装什么好人,真这么好心,最开始借钱的时候,就会说。
虽然许大毛心中这么想,但是他犯不着得罪马千山,许大毛说:“您老放心,我玩的小。”
马千山好奇地问,“那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许大毛说:“也没啥大事。”
马千山见他不想说,就没再问。
许大毛刚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马小浩就火急火燎来了。
“表哥!出大事了!”马小浩带着哭腔,由于太着急,一进房门摔了个大跟头,那个受伤的胳膊伤得更严重了!
许大毛赶紧把马小浩扶起来,“别急,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马小浩表情扭曲,“表哥,我们完了!”
“卧槽!你倒是说怎么回事啊!”许大毛被马小浩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很紧张。
马小浩哆哆嗦嗦从身上将契约拿出来,“表哥,你看,我的契约变成这样了!”
许大毛看着马小浩手上的那张纸,一脸不可置信,“一定是你搞错了,是不是你娘子把宣纸和你的契约搞混了。你别急,我这里还有一份!”
说话间,许大毛从怀里把珍藏的契约拿了出来。
许大毛知道事关重大,这张契约他一直随身带着,揣在怀里,一直没离身。
结果,他展开怀里那份契约一看,一个字都没有!
许大毛面露惊恐,脸上的冷汗刷刷刷流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许大毛惊叫道,随后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把将王氏从厨房抓了出来,“说!是不是你趁着老子睡觉,将老子怀里的契约换了?!”
王氏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我不知道,你的东西我没碰过!”
许大毛一巴掌抽在王氏的脸上,王氏瞬间被抽了到在地,“臭娘们!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换的契约!”
王氏趴倒在地,流着泪说:“真的不是我……我早跟你说,不要买什么方案,你们这样坑刘家人,刘家人能不反击吗?”
这话可能触怒许大毛,但是王氏必须说,否则许大毛认定是她干的,可能会把她打死。
许大毛又一个巴掌抽上去,“说!刘家的反击手段是不是联合你偷契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早跟刘安杰搞到一起了,难怪我之前弄假契约坑他的时候,你意见那么大。”
许大毛一脚踹到王氏身上,“贱妇!”
王氏既震惊又愤怒,但毫无办法,之前她已经和爹娘说过,许大毛喝醉之后经常打她,她想回娘家,爹娘怕她真回娘家,不但不为她撑腰,还让她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好,才惹得夫君厌弃。
天下之大,娘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夫家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王氏眼神中透着绝望,任由许大毛踢打而毫无反应。
马小浩哇的一声哭了,“表哥!表哥!咱们全完了!这契约不是别人换的!我这张契约,我确定保管的很好!纸上的字自己消失了!我们被刘家兄弟坑了!”
“全完了!我们全完了!”
“表哥,我的两百两银子,打了水漂啊!”
许大毛抽了自己个嘴巴!两百两?他损失的是一千八百两啊!他的存款,他的田,他的铺子,全都没了!
他娘的!他居然被刘家兄弟给耍了?!
许大毛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浩,纸上的字消失,闻所未闻。当时咱们不是签了三份契约吗?刘家人未必知道咱们的契约出问题了,咱们现在去刘家砖窑。”
马小浩此刻心如死灰,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许大毛看到马小浩那丧气样说:“打起精神,你这个状态,刘家人一看就看出端倪。”
两个人调整了半天状态,这才出发,前往刘家砖窑。
一路上,两人的心跳像打鼓一样,十分不安,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了。
许大毛到了砖窑就找刘安杰。
刘安杰,刘安行,刘安明,刘老汉,还有一个少年,一起来了前院。
这个少年身上虽然穿着普通的棉布襕衫,但面容英俊,气质出众,眼神淡定,让人不敢小觑。
许大毛说:“刘哥,虽说距说开窑还有两天,但小浩心急,你可以先给我们讲讲砖窑的改良流程,至于砖窑的改造方案,后面你再给我们讲。”
刘安杰皱着眉,“许大毛你有毛病啊!什么改造方案,改良流程?我怎么不知道?!”
许大毛一听这话,急了,“三天前,我们就在这里,签了一份契约!我给你两千两银子!你把砖窑的改造方案和改良流程教给我!”
刘安杰说:“你他娘的有毛病吧!你用两千两银子就买个方案?还是又想到什么新方法,来坑我刘家人?!”
许大毛说:“刘安杰,你们刘家人丧良心!居然这样坑我?!”
刘安行说:“姓许的狗东西,你才丧良心!你说有契约就有契约,你拿契约出来看看啊!”
许大毛说:“我们的契约放家里了,当时一式三份,刘安杰,你把你的契约拿出来!”
刘安杰乐了,“许大毛,你他娘的是不是傻,我们又没跟你签什么契约,我从哪里给你变一份出来?”
刘安明说:“笑死人,哪里来的大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