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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 9
奈青退后,肖鹤云震惊地看着她,许久才说:
“难道,我们不是第一次陷入循环?!”
他脑洞大开的想法,让奈青想笑。不过她强行忍住,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她表情的变化。
“嗯……我知道什么?”奈青食指抵着下巴,敲击几下,“大概就是有两种爆炸可能,车祸和人为。人为又有两种,定时和引爆。”
肖鹤云蹙眉,说:
“这些我都知道。”
“那么车祸的爆炸时间是1点42,定时炸弹的爆炸地点是跨江大桥桥中央?”她继续说。“我问你,为什么没有你上下车的记录?”肖鹤云见她绕圈子,索性直接问。
“这就是李诗情问过的问题,如果时间一直倒回,到了你准备上车的时候,你会怎么选择?”她不需要他回答,微笑着直接说:“我选择偶尔上车。”
肖鹤云看着她,虽然她此时嬉皮笑脸的,但这个理由还比较靠谱。
“车上的乘客你了解多少?”他又问。
“不了解。”
“又来?”肖鹤云认为她在骗人。
“你盯着我有什么用?不该先考虑接下来怎么办吗?”奈青这话一出,肖鹤云叹了口气。“我们虽然没有车上乘客信息,但我们可以分析爆炸的原因啊!”
“原因?”肖鹤云平静了,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你是说为什么会有这场爆炸?”“做这些事的理由不外乎几个。”奈青细数,“情杀,仇杀,金钱纠纷,无差别杀人。”她顿了顿,“然后是定时炸弹。”她凝视着他,问:“你觉得时间重要还是地点重要?”
“虽然公交车路线固定,几乎可以推算出到每一站的时间,但是……”肖鹤云双手交握,仔细思考,“所有的事都有一个万一,能不能到达跨江大桥中间没法保证。”他一下子站起来,“时间,是时间!地点应该也有用,把范围扩大一些,选择整座跨江大桥……”
他打开电脑,输入已知信息,跳出了一些事故。
“那今天这个日期有没有用?”她不知道何时凑到他的身边,肖鹤云身体一僵,机械性输入日期。突然,她直接覆在他握滑鼠的手上,拖到了一则新闻处,“这个还挺有意思。”
“什么?”他回过神,看向屏幕,是一则女大学生跨江大桥强行下车,被撞死的新闻。“1点45分……”时间还真对得上。
“你觉得可能吗?”奈青问他。
“有点突然……”新闻挺多的,她却一下子选中这条。此时,肖鹤云手机响了,他看看奈青,接起了电话。“喂。”
(请问是肖鹤云吗?)
“对,我是。”他开了免提。
(我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副队长张成,想问问你今天搭乘45路公交车的情况。方便现在过来一趟吗?)张成的声音从电话里。
“可以。”肖鹤云说。
(请问何奈青在你身边吗?)
肖鹤云看看奈青,点点头,说:
“是的。”
(麻烦叫她一起过来。)
“好。”肖鹤云挂了电话,扶额,“我们去吗?”
“你不是答应了吗?”奈青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