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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9章 庆余年15一个故事
人不可以这么没有道德,对分别多年的青梅在未重新建立起良好的情感关系时,就开始控制不住冒出些糟糕的想法。
范闲闭了闭眼,别开头看向窗下的风铃,轻松地说道:“肚子撑你还躺着,我看你这院子收拾的挺别致的,去走走吗?”
念姝躺得好好的,完全不想起来,拒绝道:“我一会要睡觉了。”
“好吧。”范闲妥协,转口说,“好久没有给你讲故事了,你想听什么故事?”
念姝拧着眉头有些难以回答的沉默了。
念姝其实也不知道想听什么故事,她总感觉身体长大的同时,脑子也开始长大,具体表现在于以前很喜欢的东西现在也不是很喜欢了,比如范闲的故事,又或是范闲许诺未兑现的糖葫芦。念姝安静了许久,久到范闲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开口说:“讲讲你的故事吧,你在澹州一个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听听。”
范闲顿住了。
来时,范闲是有满腹的话要对她讲的,但真的要他讲起来的时候,他的喉咙里似乎塞了团棉花,眼睛里却蒙了层尘沙。
她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他心里上的那种孤独感几乎将他要压垮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一开始就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另一个人与他一样来自另外的世界的好,知道又失去远比一开始就未曾拥有要残忍得多。
范闲不欲让她看到他的弱态,举起手按了下鼻梁,清了清嗓子道:“澹州……你知道的,澹州这小地方能发生出什么故事来,我每天也就是学医制毒,然后在竹林里被打得窜来窜去,没有什么你爱听的故事……就很平常,就跟你走前的每一天一样。”他耸了耸肩,故作轻松下是藏起的委屈与思念。
念姝凝视着范闲微微泛红的眼睛,在这场漫长的对视中,范闲忍不住要逃离站起来的时候,念姝支起身,抱住了他的腰,束腰有些些硌手,她是抬高了些手环在他的背上,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膛上,微微无奈地吐气,轻声说,“这么久了我也很想你的。”
范闲并没有如她想的那般瘫下肩膀,松口气,少年的胸膛起伏着,看起来有些烦躁不已,他似乎认定了她在京都过着骄奢淫逸,数人簇拥的日子,早就忘记了他,握住她的后颈,低下头小声狠狠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上去很好骗,什么都会听你的?你想不想我,我难道看不出来吗?”
念姝抬起手,慌忙地反抓范闲扣着她后颈的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念姝挣扎着仰起头,带着一点鼻音,委屈道:“当初又不是我要走的,我睁开眼就已经在马车上了,你是在怪我吗?可这也不是我的错呀,而且我那时候那么小,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这个时候,小白光不知道去哪里了。念姝咬住唇,含着眼泪往后躲。她要说了这数据压根不行,他这哪是喜欢,分明是对待仇人的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