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半个下午文秀都陪着文谨在海底隧道里,临近四点,文秀不得不起身跟文谨说回家了。好在文谨很听话,没有反抗,乖乖牵着文秀的手走向出口。
一直到晚上六点多两人才回到县城。
回家的路上,文秀给文谨买了盆多肉,她感觉文谨似乎很喜欢盯着这种小植物。
晚上文秀带着文谨来到打工的餐馆随便吃了一点,随后放文谨在餐馆的前台坐着,她进去里面洗碗。
餐馆的老板娘挺喜欢文谨的,长得漂亮又乖,坐在旁边不走动也不吵闹。虽然知道文谨和其他小孩不太一样,但老板娘还是感叹文秀的这个儿子生的很好。
餐馆的前台摆了一个摆手的招财猫,文谨就一直盯着那个招财猫摆动的手,眼睛也不眨一下。
盯了没几下,文谨就把目光移向旁边的富贵竹。
文秀从后厨出来帮忙收碗筷,老板娘看见了,一边低头算账一边说:“文秀啊,你儿子真能坐的住,看这摆件儿都能看这么久。”
文秀愣了一下,看了眼文谨,笑道:“是吗,他好像是比较喜欢盯着这些看。”
“但是老盯着看也不好啊,容易近视。”老板娘随口说了句。
文秀愣了下,也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
将最后一批碗碟洗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文秀将手套脱掉从后厨走出来,就看到文谨已经开始犯困了。
“哎哟,怎么又错了呢。”老板娘在旁边哀怨:“这个月都第几次了,啧。”
文秀看了一眼账本,突然想到什么,她对老板娘说:“老板娘,我会算账,要不我帮你弄?”
老板娘抬头看了眼文秀,口气颇为怀疑:“你?文秀啊,我记得你都还是初中文凭吧?”
文秀也不生气,微笑说:“是的,不过我成绩挺好的,如果没有辍学,大概也能考上个重点大学。”
“是吗?”老板娘还是不相信,文秀在她这干了好多年了。前几年看她怀孕比较辛苦,就让她去洗菜,这几年她也一直呆在后厨洗碗洗菜,人很老实又勤快,老板娘倒是挺喜欢她的,只是你说她会算账,老板娘怎么说不信。
“这样吧。”文秀笑笑道:“我看文谨也困了,您把账本单子给我,我带回去睡前来弄,明早给您看看,如果出错了,我给您免费洗一星期的碗。但是如果没错,我就给您记账吧,工资和之前的一样就行。”
老板娘笑了:“口气真大啊!行啊,拿去试试吧。”
文秀拿着厚厚一本账本,另一只手抱着文谨就这么回家了。
文谨实在太困了,早上很早起来,中午也没有午睡,就这么趴在文秀的肩上睡着了。
好在文谨太瘦,一点儿也不重,文秀抱起来也并不吃力。
餐馆离家就十五分钟的路程,回到家文秀还是把文谨叫起来,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不洗澡不行。
去厨房烧完水提到浴室,文秀将文谨抱到浴室。
“文谨,醒醒,洗了澡再睡。”
文秀拍了拍文谨的小脸蛋,见他醒来,神色还是困倦,一双眼睛半睁不睁,模样倒是可爱极了。
迷糊的样子让她笑着忍不住亲了一口文谨。
“乖宝,真可爱。别睡了啊,还得洗澡呢。”
快速帮文谨洗完澡,抱着他放在床上,把房间关上灯,让他先睡。
拿着账本,文秀坐在客厅的餐桌,一条一条对着。
记账对文秀来说并不算难处,不过为了让老板娘能够信任她的工作能力,还是花了点时间做得精细。
花了一个半小时弄完后,文秀去厨房烧自己的洗澡水,走到厨房门口时,突然大门响起被钥匙开锁的声音。
文秀先愣了一瞬,随后戒备地退后了几步。
小县城虽然不大,但是这几年也开始陆陆续续有很多外地人来,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前几天刘美花就跟原主提了一嘴,最近总有半夜小偷小摸的人,还是挺危险的,睡觉记得锁好门窗。
就在文秀思索防备时,大门已经被打开了。
一个喝醉了的年轻女人,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女人穿着紧身的短裙,上衣已经皱皱巴巴了,领口还有不明污渍。
还没靠近文秀,她就闻到了女人身上传来的酒气。
文秀这才想起,这是另外一个室友,名叫李蝉,年纪比文秀还小,但是也在社会上混了很久,现在在酒吧里当陪酒女。
李蝉经常半夜回来,然后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来,因此两人很少碰面。
李蝉现在住的这间房经常换租客,原主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就碰到了十几个室友,李蝉算是住的时间最长的,住了有大半年了。
喝醉的女人似乎没有看到文秀,摇摇晃晃往房门走去。
见是室友,文秀便没有搭理了,拿上东西就回了房间。
三四米的路被李蝉走了有一分钟,走到第一间门便扭动把手,在发现门从里面锁起来之后开始拍打房门。
见没有反应,李蝉动作越拍越大声,穿着高跟鞋的脚用脚尖踢门。
老昆似乎被吵醒了,打开门气急败坏:“妈的,谁啊!吵什么吵!”
李蝉火气被点起:“我c你妈!你谁啊霸占我房间!”
看见李蝉,似乎毫不惊讶:“你有病啊,你住隔壁!妈的!第几次了——”
文秀正从房间里拿换洗的衣物出来,秀气的细眉压低,语气冰冷:“要吵滚出去吵。”
似乎从没见过这样的文秀,两人不禁一愣,李蝉喝醉的酒似乎也醒了,她没怎么和文秀打过交道,对她的印象也就是个比较好说话的女的。
上下打量了一眼文秀,似乎没想到平时默不作声的女人还有脾气。
李蝉冷笑一声:“嫌吵就别合租啊。”
文秀懒得这种人起口舌之争,却是心想搬家要提上日程了。
合租本身起的摩擦就多,这种事发生一次就行了,多来几次她神经都要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