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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婴踉跄扑进房间,意识格外昏沉。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酒味,她摸索着走向床,黑暗中却传来一道冷极含戾的声音:“滚出去!”
程婴勉力睁眼,借着窗帘外影影绰绰的灯,只看见高大颀长的身影逼近,带着铺天盖地的寒意。
手腕被紧紧拽住,男人手心滚烫,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腕骨捏碎。
“先生,我不是故意……”
她张嘴想解释自己身体不舒服,可发出的声音却娇软诱人,连她自己都觉得带着勾引意味。
握住她手腕的手忽然顿了顿,而后沙哑的声音响起:“是你?”
程婴愣了愣,还没想起这人是谁,炽热的鼻息忽然喷薄在脸上。
唇瓣被死死咬住,她骤然被打横抱起,重重扔在床上。
男人欺身压下,修长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寸寸下移。
带着掠夺意味的吻落下,从嘴唇游移到脖颈,而后衔住她胸前殷红。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程婴意识到危险,手抵在男人胸前努力想要挣扎,双手却被他轻松制住。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裹着**的沙哑声音响起,她双腿被粗暴分开,撕扯的胀痛骤然让她咬紧唇瓣。
下颌被重重捏住,那个男人吮去她唇上血珠,箍住她的腰开始挺动……
程婴的痛骂和哭求被他的唇齿尽数咽下,指甲无望抠紧他后背精壮的肌肉,被迫承受欢愉的折磨。
……
再醒来时,她只觉得浑身酸痛。
一只精壮的胳膊揽着她脖颈,让程婴骤然惊醒。
“你是谁?!”
她挣扎着想要脱离男人怀抱, 心已经被恐惧和绝望填满。
“哦?不知道我是谁,就跑来我房间勾引我?”
慵懒沙哑的声音响起,让程婴莫名觉得脊背生寒。
这声音,为什么会这样熟悉?
【啪】的一声响,头顶的灯忽然亮起,照亮了男人俊美的脸。
他冷白色的皮肤泛着情事过后的红,**精壮的胸膛密布红痕,一张脸却仍旧清冷禁欲,墨色的瞳带着些许戏谑看着她,薄唇弧度嘲弄。
他竟然是……她丈夫的小叔叔,盛家现在的家主盛闻安!
“你,你简直是个畜生!”
程婴骤然瞪大了眼,眸底一片红:“我是盛霆骁的妻子,是你的——”
“我的好侄媳……”
她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淡声打断:“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跑来我的房间爬了我的床?”
那只修长大手骤然掐住了她下颌,盛闻安声音幽冷:“现在骂我畜生?刚刚在床上不是叫得很带劲么?”
“我……”
程婴打了个寒噤,只觉得呼吸一滞,连话都说不出。
盛闻安朝她逼近,挺直的鼻梁抵在她鼻尖上,眼神和笑意都带着恶劣的讥诮。
“今天,可是你丈夫下葬的日子呢,盛霆骁要是还没火化,知道你在他葬礼上跟我这个小叔做了什么……会不会气活过来?”
“盛家其他人要是知道你这么不知检点,又会怎么对你?还有沈家……怕也不会放过你吧?程婴。”
程婴眸子一缩:“你,你怎么会知道……”
盛闻安扯唇:“你以为沈家那点替嫁的鬼把戏,能瞒得过谁呢?”
程婴的指甲几乎深陷掌心。
她是江城沈家的千金,但父亲出轨之后,她跟随母亲离开,也随母姓程。
原本她以为自己跟沈家再不会有什么交集,可一周前,继母周雅丽忽然命人绑走了她重病的母亲,逼她替继妹沈梦娇嫁给盛家的病秧子大少盛霆骁冲喜!
为了母亲,她也只能嫁进盛家,可谁能想到盛霆骁新婚夜忽然发病猝死,直接让她背上了克夫的名头!
本来她在盛家的处境就很是艰难,如果再被人发现她跟盛闻安做了这种事,盛家一定不会放过她和沈家!
那一窝畜生,恐怕就会将怒火宣泄在母亲身上!
程婴艰难开口,声音带着些许祈求:“你能不能当做这件事没发生……”
她话没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敲响:“小叔,您看见大嫂了吗?中午她说不太舒服回房间休息,我们找遍了别墅也没找到人。”
是盛骏骁的声音!
程婴瞳孔紧缩,她记起来了,中午就是盛骏骁给她送了一碗鸡汤,喝完之后她就觉得浑身燥热意识恍惚,这才会上楼走错了房间!
那碗鸡汤,被盛骏骁下了药!
盛闻安没说话,只是扫了一眼房门,似笑非笑看向她:“侄媳妇,有人找你呢。”
程婴下意识攥住他手腕,眼底一片水雾:“小叔,求求你帮帮我……我是被他设计的!”
“想求我?”
男人有些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揉捏着她红肿的唇:“那就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程婴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那只灼热的手再次箍住她的腰,迫她凑近。
盛闻安迫她凑近,声音低哑:“想想看该如何取悦我,否则一会他闯进来……你可就要被捉奸在床了,侄媳妇。”
“小叔?您在里面吗?”
外面的敲门声更加急促,盛骏骁拧了拧门把手,冲旁边的管家开口:“去拿小叔房间的钥匙来。”
程婴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对上盛闻安似笑非笑的眸子,她狠了狠心,攀住他脖颈颤抖着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男人眯起眼,重重咬住她的唇加深那个吻。
此时,管家已经带着钥匙赶来。
程婴身体一颤,脑子完全一片空白,直觉是被盛闻安耍了。
直到钥匙塞进锁孔,盛闻安才慢条斯理放开她,冲着门外懒洋洋道:“谁给你们的胆子,随意开我房间的门?盛骏骁,你是没把我这个小叔放在眼里?”
那声音听着慵懒,却夹杂着无限的冷意。
“小叔叔,刚刚我们以为您不在。”
门外的盛骏骁愣了愣:“大嫂不见了,所以我们想……”
“难不成程婴会在我的房间?”
盛闻安声音更冷:“混账东西!给我滚到祠堂跪着去!”
盛骏骁听着那幽冷的声音,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小叔……”
盛闻安语气中戾气更甚:“还要我说第二遍?”
盛骏骁吓得脸色一白,想起自家小叔平日的狠厉,腿都有些发软:“小叔抱歉,是侄儿失言了……”
他也是脑子犯了浑,怎么会觉得那女人有胆子招惹这个活阎王!
房间里,程婴听着盛骏骁的脚步声远去,终于松了口气。
下一秒,她嘴唇再次被咬住。
盛闻安修长的手探入她大腿内侧:“碍事的人走了,你该好好取悦我了……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