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151章
说到这儿,徐铭池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接着道:“珠儿跟张兰做过亲子鉴定,我亲自找人做的,两人不是亲生母女,现在她已经跟余家断绝了关系。”
什么?贺敏有点懵。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多事儿。
但是单看跟何家订婚这事儿,那丫头举报把自己妈给举报了,应该之前确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妈给坑了。
贺敏还在回味这事的时候,徐铭池又提醒道:“从我跟珠儿交往开始,她就一直不肯对外公开我们的关系,就是担心家里人来我们家挑事儿。妈,你好好回想一下,既然珠珠从没告诉过家里人,张兰一个整天待在村里,几年都不进城的农村妇女,是怎么知道珠珠跟我处对象,又是来我们家,顺利进了大院,到你面前给你添堵的?
还有何家那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之前我觉得您是个通透的人,现在只是一时糊涂,早晚会想通的,没想到,您却让我非常失望。”
贺敏经自己儿子一提点,仿佛如梦初醒。
是呀,好像自己每次去那丫头那儿闹,都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些话。
当时她没反应过来,现在回想起来,未免有些太过凑巧了。
尤其是张兰来徐家要彩礼的那天,明明就有哨兵通报,她也明确回绝了。可是转头,张兰就进了徐家,是谁领她进来的?
这个大院住的人,可不是一般的职工,基本全是一把手,大家的防卫意识都很强,不会随便就带人进来。
这些事,不想则已,却细思极恐。
徐闵国早就回过味了,敢情自己妻子之前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难怪对那丫头那么大敌意。
贺敏想了一会儿,又猛的反应过来,敢情她还在想怎么跟儿子解释离婚的事儿,儿子却已经知道了,这是回头找她算账来了。
徐铭池见她母亲神色恍然,又丢下一句:
“辞职信已经交了,申请表今天交上去就能批下来。毕竟边疆正需要我这样的科研人才。今天回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声,等申请表批下来,最迟下周我就要走了。”贺敏这才急了,她了解自己儿子,说得出这事儿,就真的能做到。
她咬着牙,气也不是,骂也不是,毕竟儿子一句话没提离婚的事儿,她想借机发泄都不行。
一想到支援边疆,没个十年八年肯定是回不来的,到时候都熬到四十了,难道这辈子都不结婚了?
再想想那丫头,之前自己被人挑拨了,说话做事确实有些过分,看着她便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贺敏艰难的做着抉择,最后终于妥协了。
什么事儿都没有自己儿子重要。
大不了这张老脸就不要了。
第二天,贺敏就去了民政局,还是上次那个帮她办事儿的人。
那人心里腹诽,这些人是真能折腾啊,刚离婚又复婚,还要求结婚证上的日期都要跟以前一模一样。
又是什么豪门大戏,难道是母凭子贵,这被离婚的姑娘携子上位了?
不过他也只能脑补一下,问是不敢问的。
表面还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把离婚证作废后,拿着新办好的结婚证,贺敏跟着自己儿子一块去了余珠珠的工作室。
门一开,贺敏便亲自把办理好的结婚证递到余珠珠面前,说道:
“对不起小余,是我冲动了。离婚证我已经作废了,这是你们之前办的结婚证。”
余珠珠低头看着手里的证件,果真是原封不动,连日期都跟第一次登记时一样。
余珠珠直接蒙圈了,这是什么骚操作。
离过的婚还能作废,再领到结婚证?
但是她也不敢问,这一切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吗。
贺敏跟她低头了,甚至还算是负荆请罪。
作为长辈,贺敏姿态都低这个程度了,自己要再揪着不放,气量就显得有点小了。
很快就到了高考那天。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是个不错的天气。
余珠珠拿着准备好的准考证和笔袋,一早就到了自己所属的考场。
因为怕中途有事耽误,所以她提早就到了考场。
徐大冰山亲自开车送的她,一路上都顺顺利利,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快到考场的时候,徐大冰山把车停到隐蔽处,伸手揽过副驾驶的人儿。
“紧不紧张?嗯?”他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语气温柔。“还好,又不是第一次参加。”余珠珠顺口接道。
说完才反应过来,刚想找补,结果徐大冰山已经敏锐的捕捉到话里的信息,重复道:“不是第一次参加?”
余珠珠脑子转得飞快,赶紧解释:“是呀,之前在孔教授那儿已经做过好几次模拟试卷了,感觉就像已经高考好多次了一样。”
她偷偷打量着徐大冰山的神色,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
徐铭池倒没再继续追问,慢斯条理的交待着考试的细节:“拿到卷子先写名字,做完了别提前交卷,多检查几遍……”
余珠珠乖顺的靠在他怀里,点着头,语气俏皮:“知道啦,知道啦,这话昨晚上你就已经叮嘱过我了。”
徐铭池大掌一动,从她的腰侧往上,一直触到某处柔软,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是在嫌弃我啰嗦?”
身子一颤,余珠珠语气绵软几分:“臣妾不敢。”
听着她娇声嘤咛,他喉结不自觉滑动几下,手下力道更重。
怀里的人软成一滩水,任由他拿捏掌控,乖得不行。
徐大冰山低头攫住她娇嫩的红唇,辗转几次,最后想到她今天还要进考场,才念念不舍的移开。
两人才和好不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徐大冰山一刻都不想放过她。
他要抓紧时间把这一个多月以来欠的利息都收回来。
余珠珠更是心疼他为自己作出的牺牲,便也任他予取予求,乖顺得要命。唇上一空,余珠珠不满的娇气道:“还要亲亲。”
某个男人好不容易才把持住的理智,瞬间分崩离析。
他再次倾身,覆上刚才被他亲得愈发水润欲滴的红唇,辗转流连,手下的动作也没闲着。
余珠珠浑身**,勾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