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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一听孩子有危险,又是急匆匆地跑了,常敬轩落得清净,刚想让黄鹂打水洗漱,便听她气鼓鼓地说,“花楼里的姑娘都没她这么贱,而且折腾孩子算什么?她怎么不折腾自己?”
常敬轩又忍不住暗暗吐槽,开玩笑,折腾自己白莲花人设不就倒了么。不过这才哪到哪啊?以后有她折腾的。
于是常敬轩心情愉悦地洗漱休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真是太好了,就是有点费脑子,而且古人纳妾要准备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啊。
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出纰漏,如果因此被发现异样那可不好玩了,简直是害人害己好吗?于是常敬轩特别敬业地叫出系统,要和它询问一下具体事宜。
可是这两天常敬轩用脑太多,杨婉婉的身体又太虚弱,和系统还没说几句话呢,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而且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他了。
杨婉婉一早醒来,心里依然难受得不行,可她知道再难受自己也得忍着,谁让当年是自己求的赐婚圣旨,完全没考虑过宁渊的意愿呢?
可是宁渊心里明明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和自己说明?如果他说了,自己可以抗旨,甚至可以为了他假死,换一个身份隐姓埋名地生活。
如今弄成现在这样难看的局面,何止是他们三个人难受,是全家都跟着难受,自己的家人还不知道呢,如果知道……
一想到自己的父兄,杨婉婉就下定决心不让他们知道,哪怕知道了也不能让他们担心,于是她立刻起身洗漱,饭都没吃就要先看账簿。
黄鹂急忙劝道:“夫人,不管您要做什么都得先吃饭呐,不然哪有力气应付这一大家子的人和事儿?”
其实不是杨婉婉不想吃,而是心情太差,半点胃口也无,可黄鹂这话也没错,只能说,“是应该先吃饭,你去拿吧。”
黄鹂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听进去了。
黄鹂端着早饭回来的时候,杨婉婉的手里正拿着一张银票,她有些疑惑地问,“这三百两银票是怎么回事?”
尽管京城多得是世家大族,但三百两也不是小数目了,自己隐隐有点印象,可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了。
黄鹂有些心疼,又有些不解地说,“这不是将军给夫人,帮他安排纳陈姨娘的银子么。”
杨婉婉看见黄鹂开开合合的嘴,只觉得心口钝痛,眼前发黑,险些没一头倒下去,怎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忘记了?
可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将军府,花三百两娶平妻都有些过了,将军真是……深爱陈苗啊!那自己算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吗?
黄鹂见自家小姐脸色不好,急忙摸上她的额头,无比担心地问,“夫人又发热了么?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杨婉婉一把握住黄鹂的手,“我没事,陈苗和将军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吧?”
黄鹂立刻红了眼眶,“小姐问这个作甚?”
杨婉婉的脸色特别不好,但语气却特别坚决,“我要知道我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