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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到晚饭前,杨婉婉才堪堪放下笔,真真是累得不轻,不过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心里特别有成就感,吃饭的时候都多吃了一碗。
看得黄鹂都觉得特别高兴,却又在杨婉婉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抹眼泪。
饭后杨婉婉又让黄鹂去问清楚,宁渊今晚宿在哪里?确定他在牡丹那里,又让自己院子里的人守好院门,才等着杨景煜的到来。
常敬轩这个现代人忍不住感慨,古代女子想见个娘家人,可真不容易!杨婉婉还是高门贵女呢,如果是普通女子,只怕见都见不到吧?
杨景煜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杨景轩,十年未曾归家的人,只怕连京城里的路都不认得,也更担心妹妹不认得自己吧?
两个人都穿着夜行衣,但身量却不同,杨景轩一看便是成年男人,而杨景煜还有点少年人的纤瘦。
可能因为不是同父同母所生,所以两个人不是很像,不过若仔细看,眉眼间还是有些相似之处,杨婉婉一看见两位兄长,立刻红了眼眶。
可是杨景轩和杨景煜看见妹妹脸上的血痂,却齐齐红了眼睛,不过杨婉婉是看见亲人激动的,而他们却是气的。
杨景轩立刻沉声问道:“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是宁渊那个混账东西……”
“没事没事。”杨婉婉急忙说,“二哥不用担心,时间紧迫,我们长话短说。”
“三哥。”杨婉婉把厚厚的一个信封,递给杨景煜,“这是妹妹这段时间以来,琢磨出的赚钱法子,你如果不懂可以找人商量。”
“婉婉。”杨景煜接过信封,目光却看着杨婉婉脸上的血痂,拿出一个小瓷瓶来,“这是伤药,确保不会留疤。”
杨婉婉并没有收,“伤的不重,只是破了点儿皮,我自己弄的有分寸,有这个我在府中做事才能更方便一些。”
杨景轩特别不赞同地皱眉,“你是镇国公府的幺女,怎么能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在一个落魄将军府里做当家主母呢?”
杨婉婉却没有接话,只问杨景轩,“二哥,杨升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杨景轩怒其不争,但还是回答道:“已经知会堂兄了,一旦被证实,他不但会死,还会死得其所,为杨家带来荣誉。”
杨婉婉一怔,“当真?”
“嗯,堂兄不会拿杨家几百口人的性命开玩笑,最坏的结果也是杨升死,外面的事情有哥哥们,你不用担心,至于你那些梦,哥哥们也会小心应对,反倒是你,过不下去就和离,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这个以后看情况,外面的事情有哥哥们,里面的事情也得有人做。”说完杨婉婉又看着杨景煜,“三哥,你在外面赚钱,可别让人查到你,你是我们杨家最后的底牌了。”
用这种委以重任,无可替代的高帽,套住杨景煜的办法,还是常敬轩想出来的,一个离家在外十年的庶子,他不相信啊。尤其书中对这人还没有多少描写,心里更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