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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疼,好疼,老公你放开我,别闹了,我好疼!”
已然喝的醉醺醺的颜茹半眯着眸子被迫趴在大门上,小臂上那道能捏碎她骨头的力让她连声呼痛,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是那个女人?
紧扣在小臂上的手倏然松开,只是没想到他刚松开那人影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就在她快摔到地上的时候朱朝阳一手搂住她的腰又将人给带了起来。
正想让这女酒鬼自己站好,没想到他还没开口那女人如嫩藕一般的双臂竟然攀住了他的脖子。
跟着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么都不要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晓晓说你不行了,她根本就是胡说,你怎么会不行,你只是嫌我太无趣了是不是,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我改,我改可以吗?老公,你要要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颜茹的酒量只限半瓶红酒,可刚才她却灌下了半瓶白酒,此刻她连看东西都是模糊的,更别说看清眼前的朱朝阳。
踮起脚尖,颜茹搂着朱朝阳的脖子将他拉低了点,不等朱朝阳反应过来颜茹那带着浓烈酒气的唇便吻上了朱朝阳的下巴。
今天的宋海似乎有点高,他肯定又偷偷穿内增高鞋了。
他的不配合让颜茹又伤心了起来,趴在朱朝阳心口上嘤嘤的哭泣着。
“老公,你真的不要我了吗?还是你被晓晓说中了,你不行了,可你才三十啊,你怎么就不行了……”
颜茹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身子突然被人打横抱起,砰一声反脚踢上大门,朱朝阳抱着对自己上下其手的颜茹快步进了客卧。
该死,他活了三十五年,头回被人说不行。
还是一个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
客卧的床是实木床,朱朝阳睡不惯软床,所以冯卫民就给他换了一个实木大床。
被扔在梆硬的实木大床上,颜茹被摔的哼哼了两声,家里的床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硬了。
难道是客厅的罗汉床?
此刻她也没心思多想,抬脚勾住朱朝阳的腰,然后拽着他的衣服将他拉了下去。
直到此刻朱朝阳才终于看清女人的脸,原本还有些冲动的身子突然僵在那里。
床上的小女人白皙如玉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因着喝醉的原因,小脸坨红更显得她的皮肤好的像是婴儿般娇嫩雪白。
挺翘的小鼻子秀气又可爱,涂了口红的唇被酒和眼泪晕的有些凌乱,却给人视觉上不一样的冲击感。
微闭的双眸看不清她的双眼怎样,但从纤长浓密的睫毛还是能想象的到她睁开眼会有何等的风华。
量身定制的旗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包裹的分外诱人,就像是被包装起来的瓷娃娃,要小心的捧在掌心里,轻轻一下就能摔碎她似的。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让朱朝阳发怔的原因。
她,实在太像他的亡妻,他从未想过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竟然可以这般相像。
她没有睁开眼,但即便如此依然能有八分像。
只是她要稍微丰腴一点点,矮了一点点,他的亡妻也没有她这样莹白似玉吹弹可破的皮肤。
“老公,你真的讨厌我了吗?我都主动了你都不愿意碰我一下吗?”
就在朱朝阳正发怔之时,床上的小女人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有多伤心,蜷缩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肩头随着她的哭泣微微的耸动着,便是再铁血无情的人看到这么一个哭泣的小东西也要百炼钢化绕指柔。
朱朝阳也不例外。
他不但是一个正常男人,还是一个死了老婆一年多的单身男人。
自打两年前郝亚楠生病后他就再没碰过女人,一年前郝亚楠去世,断断续续的总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刚开始朱朝阳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全部拒绝。
后来时间长了家里人也说的烦了,他也去见过一些,但始终没有让他有心动感觉的人。
但此刻,看着这个哭的伤心的小女人朱朝阳死寂一年多的心突然就动了一下。
或许也不是心动,孤单太久,他需要一个女人释放一下他心里的压抑。
而这个女人正好送上了门。
颜茹哭了许久也没见宋海过来抱她,不由哭的更伤心。
原本还是嘤嘤的,突然哇一声放声大哭。
打断了朱朝阳的发怔。
脱掉外套,去了短袖,朱朝阳缓缓俯身下去,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泪。
冷声道:“行了,别哭了!”
倏地收声,只是哽咽却止不住。
颜茹伸手再次搂住朱朝阳的脖子,脸往他的脖子里凑。
“老公,你抱抱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在海港真的好孤单,我……”
说到伤心处颜茹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朱朝阳被她哭的脑袋有点大,郝亚楠什么时候像她这样哭过。
那年子弹打穿她的大腿她都没掉一滴眼泪。
可这个小女人竟然只是因为她老公跟她分居两地就哭成这样。
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
心里虽这般想人却凑了上去,用嘴堵住那嘤嘤的哭泣。
“别哭了,再哭就把你丢出去!”
这话很管用,那小东西还真不哭了,只是搂他搂的更紧了。
还不满足,竟拿着他的手绕到后背,让他拉下旗袍的拉链。
老夫老妻的了,该主动的时候就主动点,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汤晓晓的话在颜茹脑海中一遍一遍盘旋,想到被冷落的这半年,颜茹也顾不得那么多,主动绕住了朱朝阳的腰。
皎洁的明月透过没拉窗帘的窗子洒进卧房,照的颜茹的皮肤更显莹润透白,如这月光一般。
在朱朝阳的抚慰之下,空缺许久的心在这一刻被抚平填满。
听着耳边传来的大口喘气的声息,颜茹跟着长长的喟叹一声。
汤晓晓说的没错,老夫老妻的,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她不过才稍稍主动一些,宋海就这么疯狂。
她这半年多压抑实在是有些自讨苦吃。
片刻之后,男人的气息逐渐恢复平缓,双手撑在颜茹头两边从她身上下了地。
疯狂过后朱朝阳看着床上被自己搞的像团棉花一样的小东西,不禁犯起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