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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淼淼一觉睡到天蒙蒙亮才醒。
昨天累坏了,穆景云给她留的晚饭也没吃,现在纯粹是饿醒的。
穆景云已经不在身边,大清早的不知道去哪儿。
当然,她不在意。起床去厨房搞吃的。
天大地大,吃饱最大。
昨晚被榨干了,今天严重缺能量,她难得的想吃甜。
正好,好几天没给苏糖烙糖饼了。先把面发上,再剁猪油渣和红糖粉拌馅。
穆老太年纪大了睡不着,听到厨房有动静就醒了。
老二媳妇今天主动做早餐,太好了!有好吃的了!
她会做什么呢?
既然已经能做早餐,中饭晚饭也能做。她终于不用下地后还做饭了!
穆老太美滋滋地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好没志气!
花那么多钱娶的媳妇,做个饭就满足了?
昨天老二媳妇收了四十五块钱,得分点儿出来!
穆老太在心里琢磨着,直到闻着油渣糖饼的香味,才起床出去:“哎哟,小余,你今天起好早。”
“嗯。”
余淼淼给苏糖留了两个饼,就开始吃。
穆老太心一梗:“才出锅的饼,小心烫嘴。等我把全家喊来,再一会儿吃。”
余淼淼没说不,也没说行。
穆老太转身去院子里喊:“吃早饭了,吃完好干活!今天吃油渣糖饼,可香!”
多多少少有些和隔壁邻居炫耀的意思。
高老太从门前经过,呸了一口唾沫:“吃个油渣喊那么大声,撑死你得了!”
“哎呀,油渣也是肉啊!被肉撑死我也愿意!”穆老太索性拉开大门得瑟。
高老太又回头呸了几口唾沫。
要不是自家没儿子,早和这个老太婆干架了!
“娘,你还吃不吃了?”穆景荣闻着油渣味儿起来,就等长辈到了开吃。
“吃吃吃!吃完好干活!”
穆老太心情很好,喊上小儿子回厨房。
刚好看到余淼淼咽下最后一口饼。
再一瞄桌上,刚才还满满当当的碗,已经浅了一大截。
她到底吃了几个饼?
在家不干活还猛吃?不像话!
反正老二不在,穆老太恶狠狠地瞪向余淼淼:“尊老爱幼懂不懂?长辈没来,你就自己先吃了……”
余淼淼根本不理她,端着两个碗离开厨房。
一只碗里盛两个饼。
本来只给苏糖留,想想穆景云如今态度转变,她适当的示好,对后面的剧情发展更有利。
于是,她也给穆景云了留了两个饼。
“站住,你盛饼去哪儿?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还想藏?”穆老太喝问。
“二哥的,三弟妹的。”
刚刚进厨房的穆景州,顿时心情复杂。
二嫂怎么事事都想着他媳妇?
“二嫂,我媳妇的就给我吧!”穆景州伸手去按碗。
余淼淼给了他,带着穆景云的早餐回房间——腰好酸,她要继续睡!
终于知道苏糖为何怨气重,照这种折腾法,早晚被榨干!
苏糖也刚起来,切了一块玫瑰香皂下来检验成果。
香味浓郁,泡沫细密丰富,又滑又香。
揽(举)镜(铁边玻璃镜)自照,皮肤白皙清透,水润细腻。
穿剧后只有清水洗脸,她很不习惯。今天用了香皂,觉得沉积数年的污垢洗干浄了!
苏糖开心得直接唱歌:“我怎么这么好看?我怎么这么好看?”
“媳妇?”穆景州被古怪的曲调和歌词吓到。
“老公,你美吗?”
苏糖回眸一笑,百媚生!
穆景州喉结滑动了两下,不由自主地朝她靠近:“美……”
“你闻闻,我香吗?”苏糖歪着脖子让闻。
穆景州倾过去闻了闻,无比陶醉地闭上眼睛,头埋在她颈间久久不愿意离开。
“香……”
“媳妇,你太香了……”
“我想要……”
苏糖一把把他推开:“那不行!你快去干活。”
“媳妇,少干一天活不打紧。咱们还有野猪……”
“我今天得忙,没功夫陪你。”
苏糖很有眼见之明的跑到屋外去:“娘,你们吃好了吗?等下我洗碗。”
穆景州:……
脸盆里是苏糖洗完脸没倒的水,飘着一层白色的小沫。
穆景州就着这盆水,好好的洗了个脸,才压下体内的邪火,出门干活。
“把院子也扫干净!”穆老太趁机给苏糖加任务。
苏糖以为是阿黄在院里乱拉,便没反驳。
等众人去干活,她开始扫院子,才发现,阿黄并没有拉在院里。
那它拉哪里去了?
“三嫂,我带阿黄出去溜了一圈,它在外面拉的。”穆景荣笑着说。
苏糖眨眼睛:“那样不会被村里人骂吗?”
“骂什么?公共场合,别人的鸡啊狗啊也乱跑乱拉。”穆景荣说,“比在家省事。”
苏糖顿觉有理。
这个年代对小动物很宽容,乡下的狗都是撒欢跑肆意玩。
当然,前提是主人要教育好别咬人。
“三嫂,我悄悄告诉你个事,二哥一早就去县城了。”穆景荣低声道。
苏糖问:“他去县城做什么?”
“我听到他独自一人在院子里说了句:如果县城不行就去省城。我猜,是为了二嫂。”
“哦哦。”
肯定是为了道歉的事。
偏执狂认死理,估计沈明珠没有好果子吃。
但,在院子里自言自语……苏糖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心里发怵!洗好碗就跑去余淼淼屋里。
看到她睡得呼呼的,脚边的盆里团着没洗的床单,心里明白了几分。
苏糖上前把余淼淼摇醒:“昨晚被榨干了吧?哈哈,现在知道我的苦了吧?”
“你松手,让我再睡会儿。”余淼淼翻了个身,懒洋洋的嘟囔。
“二哥去县城了,不知道是找秦娴还是找沈明珠。反正,他是为你出气。”苏糖说。
余淼淼闻言,瞌睡醒了大半:“不可能吧?他虽然喜欢睡我,但沈明珠可是他的白月光啊!”
“所以我觉得,剧情正在被我们改变。”苏糖得意地挑挑眉,“他们兄弟俩不痴迷沈明珠,咱俩就不会像剧里那么悲惨。”
“有可能……但是!”
余淼淼眉头一皱,话锋一转,“你不想离婚了?”
“我……”
“摸着你的良心,说实话!”
余淼淼坐起来,冷冰冰地瞪着苏糖。
苏糖抬手按住自己的左胸,秀眉微蹙,又按了按,委屈道:“肉太厚了,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