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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女生怼和警告。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易挽挽就忽然冲出来,冲到自己的面前,一下列举了自己好多“罪证”。
当时他就被易挽挽吸引了。
真是好特别的一个女孩儿。
后来在相处中,年昭辞愈发觉得易挽挽与众不同。
她在自己面前没有丝毫拘束,反而自由自在,生气就生气,高兴就高兴,不像别的女生。
“好,都听你的。”年昭辞轻声笑着说道。
等上好了药,年昭辞在喝糖水的时候,易挽挽轻声问道:“昭辞哥哥,你刚才和李副官说的是季家公子季妄吗?我听说这两天季妄和顾鸢同学走得很近,还有人看到季妄放学来接她回家。”
易挽挽眼底闪过怨怼。
她没想到那些被派出去的人什么事都没干成!
没玷污了顾鸢不说,还让她活着!
听到易挽挽的话,年昭辞微微挑眉,“他们怎么会认识的?”
易挽挽摇了摇头,却也知道点到为止,“好啦,昭辞哥哥别管他们了,你快喝糖水,不然待会儿就凉了。”
翌日。
顾鸢起床后,便考察这两天顾安有没有好好识字。
让她欣慰的是,顾安的表现很好,并且学习的效率很高。
等过段时间,多写些文章,多攒点钱,便能让顾安也去上学了。
不管是什么时代,多读书总是没有错的。
所谓的读书无用论,不过是某些人将“书”理解成了赚钱的工具,觉得你读了书赚的钱还不如我没读书赚的多,然后提出来的歪理罢了。
读书的目的从来不仅仅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明白事理、开拓视野、懂是非对错、知荣辱廉耻。
顾母一早便去帮佣了。
吃过早饭之后,顾鸢便又在院子里写了几篇文章。
顾安在一旁朗声读着顾鸢新给她的一段文字,虽然磕磕绊绊,但稚嫩的声音清脆好听。
“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自由民和奴隶、贵族和平民、领主和农奴、行会师傅和帮工,一句话,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终究处于相、相对对立的地位……”
顾安年纪尚小,或许还不懂文字里的含义和力量,但顾鸢相信,等她再年长些,接受的知识更多一些,便会明白的。
顾安将文字念到滚瓜烂熟可以背诵之后,便开始学些这一段文字,不断誊抄,直到将上面的所有字词都会写才算是结束。
刚吃过中午饭,顾鸢准备出门的时候,就听到了沉闷的敲门声。
顾安放下书去开门,就见到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大哥哥站在门口。
他身上穿的和四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到顾安的时候,季妄也愣了一下,视线落在院子里的顾鸢身上。
“鸢……”
“宝”字还没说出口,顾鸢就做了个把手指竖在了唇瓣上的动作。
眉目精致的青年抿了抿唇瓣,就听见顾鸢开口,“进来坐坐,我换套衣服就好了。”
听到自家姐姐的话,顾安才很有礼貌地说道:“大哥哥,请进。”
季妄想着是顾鸢的妹妹,便准备学着平日里看到的其他人对待妹妹的做法,想要揉一揉她的脑袋。
可手刚伸出去,顿了顿,又还是放了下来。
顾鸢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就知道季妄是洁癖犯了。
即便他的手上带着白手套。
“安安,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别乱跑,姐姐要出去一趟。”
顾鸢换上了校服,微微弯腰对顾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