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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守春说的话,也是资料里没有的。
顾鸢微微抬头看着季妄。
也不知道是因为一直被小姑娘盯着看,还是因为被人当着小姑娘给夸赞了,他的头发微微垂下,耳朵微红。
顾鸢不自觉伸手,指尖碰了碰他红扑扑的耳朵。
被触碰的那一瞬间,季妄便像是缩了缩脑袋,这次就连脖颈处都缓缓泛起了绯色。
何守春眉眼微挑,含笑收回视线继续带路。
办公室内,有两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已经和孙笑柳三个少年侃侃而谈,脸上带着笑容,显然是对三人都很满意。
季妄敲了敲门,推门进去的时候,几人便站了起来。
“季同志。”
“陈同志,王同志。”季妄上前,用带着手套的右手和两人轮流握了握手。
“这位就是季同志在电报里提到的顾鸢同学?”王同志年纪比陈同志要大一些,面目和善,脸上带着笑容,看向顾鸢。
在门口的时候,季妄便松开了手。
顾鸢乖乖地和两位长辈打了招呼。
大家坐下之后,王同志才笑脸盈盈地说道:“顾鸢同学,季同志在电报里对你可是赞誉有加。刚才我和你的同学们聊天,也听得出来,你的确很优秀。”
“多谢。”顾鸢接下赞誉,没有骄傲,也没有过度自谦。
语气诚恳,不会让人生出半点儿不适感。
顾鸢的长相和声音首先就会人产生好感,虽然她的脸颊受伤了,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长得温软无害。
聊了两句,陈同志便开始切入正题。
“你们三位学生的家庭环境可以说都挺不错,安稳度过一生不难。包括顾鸢同志,如今在新式学堂念书,还是自考录取的,还在报社有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等毕业后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为什么要加入组织呢?”
说着,陈同志蓦地看向了顾鸢,“难道是因为顾同学和军阀有仇?”
孙笑柳几人听到陈同志的话,微微一愣。
顾鸢轻软一笑,“有仇是其一。其二是因为我知道组织是为苦难人民谋取利益的组织,不管我今天是不是有安稳的工作和学习环境,我都要加入。如果不能加入锡市的、苏省的组织,那我就到别的省城去。”
“国家有难,我等决不能坐视不管,独善其身。”
“对!鸢鸢说得对!”孙笑柳立马说道。
余思南和江子言点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像顾同学所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等始终相信英特耐雄纳尔一定会实现!”
和两位同志前辈聊了一整个下午,顾鸢对国内外的形势侃侃而谈,甚至连轻重工业、医术药品等等方面都如数家珍。
直接把王同志和陈同志都震惊了。
现在的孩子,涉猎都这么广泛,天赋都这么好了吗?
“昨日《锡市新青年报》刊登的几篇文章,你们都看了吗?”陈同志询问道,“那几篇文章闹出的轰动可不小。”
“看了!那位笔名叫兔子先生的先生一定是个学习渊博的老先生!”孙笑柳立马说道,“上方的内容我虽然很多都不懂,但一看就觉得很厉害!”
“不,我倒是觉得文章的作者一定是个年轻的,接受过新思潮的先进知识分子!”余思南反驳孙笑柳的观点。
“哦?”陈同志看向余思南,笑着说道,“我的观点倒是与思南同学的观点一致。”
“新思潮运动后,至今反对白话文的老先生占大多数,昨日刊登的几篇文章都是用白话文所写,虽涉及了许多专业术语,但是从文风看来,至少我印象中并没有对应的老先生。”余思南嗓音温润,不疾不徐地说道,“当然,这也只是后生的个人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