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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恐怕也暴露了,做好伪装,注意安全。”江子言知道他心意已决,所以他没有阻拦,而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鸢看着余思南,“一切小心。”
余思南点头,“我不会死。”
至少在为他爱的女孩报仇之前,他绝对不会死。
聚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分开的时间很多。
朋友也好,家人也好,爱人也好,相守很难。
他们始终会分散到全国各地,为了他们的理想,为了华夏的崛起而奋斗。
一九三一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九月十八日。
岛军行事狠毒,割下了战士们的头颅,剖开了他们的肚子,剜去了他们的眼睛,把他们尸体丢入松花江里,把脑袋泡在福尔马林,妄图以此威慑抵抗他们的战士。
可逐渐,他们发现各种残忍的方式都不能吓倒他们,便想坚壁清野困死他们,于是,残酷的“人圈隔绝”开始了。
被围困的人们没了粮食,阻隔了通道,草根成了美味,枯叶成为了主食。
此时,五色组织下令禁止宣传抗岛思想。
连报刊中的所有“日”字,都被改成了“X”。
以至于许多人甚至不知道,在东北,还有国人在拼死抗争,足足十四年之久。
顾鸢想要前往东北,却被组织阻拦,他们另行派人。
而顾鸢,执行其他任务。
“上神,他们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呢?”兔叽是只统,有些太过复杂的情绪,它实在无法理解。
“华夏人都投降了,那还有华夏吗?”顾鸢缓缓回应。
这是东北的信念,也是他们的信念。
时间过得很快,转瞬便又是一年。
这一年,洛杉矶奥运会引起了空前关注。
《大公报》刊登了这盛事,配上了激昂文字。
【我中华健儿,此次单刀赴会,万里关山,此刻国运艰难,望诸君奋勇向前,愿来日我等后辈远离这般苦难。】
顾鸢将报纸合上,旁边一个同志不解。
“这种时候为什么还要去参加奥运会?”
他们什么条件都没有,去了和没去好像也没有区别。
“去不是为了得奖,而是为了证明……华夏还在。”顾鸢缓缓开口,“我们的民族正经受着战争苦难,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比平时更需要骨气,更需要尊严,更需要奥林匹克。”
刘长春先生代表的从来不是个人,而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
没有人能嘲笑这些为了证明自己国家存在而奔赴万里,甚至死在征途上的人。
没有人。
顾鸢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他们的确需要向世界证明,证明华夏的存在。
后来,顾鸢收到了来自余思南的信,也收到了兔叽的提示。
王浩死了。
是被余思南暗杀死的,死状残忍,有人去收尸的时候,都被那不成人形的尸体恶心得呕吐不止。
“上神,余思南……不会出什么精神问题吧?”兔叽小心翼翼地说道,实在是它看到的图片太过恶心了。
“不会。”信仰未曾完全崩塌,信念依旧长存,就不会有问题。
支撑余思南到现在的,是孙笑柳,也是华夏。
得知这个消息后,顾鸢倒是没有再太过担心。
她和部队辗转多地,在枪林弹雨中生存。
几年时间过得也很快。
季妄和顾鸢这几年没有见过一面,始终是靠着书信联系。
只是因为他们总是要四处转移,所以信件来往也很少很少。
顾鸢可通过兔叽知道季妄的情况,可季妄对她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