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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看,李副官都比年昭辞像是位面之子啊!
顾鸢点了点头。
倒不算死得太过意外。
一九三六年,组织发电倡议第二次合作。
江子言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好似忽然有些庆幸。
庆幸余思南牺牲了。
否则,和杀死孙笑柳的五色组织合作,无异于在余思南破碎的心脏撒盐。
十二月十二日,在西安发动了一场事变,五色组织中的张姓和杨姓将领发表救国八项主张的通电。
然而在事情和平解决后的一个月,红军西路军遭受了围剿,历经一周血战后,主力军两个团的三千多人全部遇难,壮烈牺牲。
组织屡次就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事情与五色组织进行谈判,然而一直未有结果。
直到七月七日事变后的两个月,两组织合作才终于达成。
而此时,顾鸢正跟随部队来到了衡水一带。
“岛军强征民夫抢修石德铁路,不愿意为岛军办事的那些百姓,都被杀了!”
“他们还经常扫荡周围的村庄,现在虽然还没轮到我们,但是……”
顾鸢他们潜伏在一处村落里,村长知道他们的身份后,纷纷叫苦不迭。
哭得战士们肝胆俱裂。
把村长和几个值得信任的村民送走之后,几个领导者便在屋里商讨对策。
“你们看,岛军的意图十分明显。”顾鸢取出来地图,指着石德铁路的位置,“一旦石德铁路被修通,津浦、平汉两大铁路干线之间的通道便被打通,要分割和封锁根据地简直易如反掌!”
顾鸢虽然不是司令员,但她是部队里的指导员。
一路来,她表现得完全不是个女人。
武能上阵杀敌,文能指挥作战。
她的计策下,他们连战连捷,大家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们只剩下两百多人,岛军人数是我们的数倍之多,敌众我寡,力量悬殊,要想消灭他们,恐怕很难。”司令员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同志,名叫钱正斋。
这场战真要打的话,也是一场硬战。
“同志们连打了数战,若是快速再打一场,体力恐怕难以坚持久战。”钱正斋看向顾鸢。
“唯有巧战。”顾鸢盯着地图,“以少胜多的例子不在少数,我们未必不能再创造奇迹。”
听了顾鸢的话,其他几个人也坐下来开始盯地图。
时不时派侦查兵前去侦查四周的地形。
七八天过去,顾鸢等人集结所有已知信息,包括岛军的出行规律,展开小型会议。
钱正斋手指点在了一个地标上,“看此地。”
“康庄?”顾鸢眼睛忽然一亮,脱口而出,“引蛇出洞,围点打援!”
听到顾鸢的话,钱正斋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脸上都是赞叹神色,“你这丫头,幸亏是我们这边的人!”
“小顾,你这话什么意思?没读过书,听不懂。”
钱正斋拍了一下说话人的脑袋,“让你平日里多读书识字。”
“老钱,哪有时间读书识字啊,我恨不得把所有时间都用来杀小鬼子!”
“你们看地图,钱司令所指的康庄,位于安家村和衡水中断。我们可以先派出一个小队佯攻安家村,安家村的日军势必会向衡水据点求救。”顾鸢的嗓音轻软,脸上有些脏,但不掩风采,“在他们求救之后,我们派人切断他们的电话线,使安家村和衡水的联络中断。”
“我们事先在康庄设伏,等他们前来的时候,必定经过康庄,正中伏击圈!”钱正斋笑着说道,“所以,围点是幌子,打援才是主力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