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宋景珩之所以一直伪装,看着暗卫被杀,也是为了让暗卫在这最后传送信件。”兔叽说道,“只是宋景珩没想到体内的毒提前发作了,倒是差点儿就让他丧命了。”
差点儿就假戏成真了。
“他的毒是谁下的?”顾鸢问道。
兔叽说道:“生来就带着的,下毒的人是给宋景珩的生母下毒,但是当时生母已经怀孕了,所以毒素离奇地全部堆积在了胎儿体内,倒是让宋景珩的生母平安地度过了孕期。”
“下毒的人好像是左相那边的。”兔叽继续解释,“当年晏王和宋景珩生母确实情深意切,左相应该是看中了这点。”
顾鸢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真的有那么“情深意切”吗?
若是真的,也不至于会对儿子不管不顾,儿子长大后还万分警惕。
甚至妻子去世没多久,就另娶了。
总感觉不太对劲就是了。
在一天傍晚,宋景珩终于找了客栈休息,而顾鸢也在深夜抵达了宋景珩休息的客栈。
宋景珩脱去衣裳,泡在浴桶之中,青丝墨发随意垂下,闭着眼睛歇息。
美人入浴的画面,着实诱惑。
顾鸢趴在窗口。
因为是在二楼,顾鸢现在像是小蜘蛛一样趴着,本来她也没想偷窥别人洗澡,但是一跳上来,把窗户给推开,就听到了兔叽的声音。
“上神,宋景珩在……沐浴。”
顾鸢:“……”
听到动静的男人蓦地睁开眼睛,视线正对上了顾鸢露出来半颗脑袋,还有半颗被窗台挡住。
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寻常人若是在沐浴的时候忽然看到半颗脑袋,估计得吓死。
宋景珩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顾鸢,也只是愣了一下,不说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水雾缭绕,顾鸢眨了眨眼睛,“哈喽。”
虽然听不懂“哈喽”是什么意思,但看她挥了挥爪子,应该是打招呼的意思。
偷看男人洗澡,被发现了,还是一副光明正大的模样。
宋景珩的手,白皙修长,指骨分明,缓缓从水里抬起来,还带着水润的光泽。
指尖微屈,一挑,窗户蓦地被关上。
幸亏顾鸢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不然就算碰不着,也得吸了一嘴的灰尘。
从窗台跳下去,顾鸢跑到客栈里,付了银子,要了隔壁的厢房。
“你别偷看。”躺在床上,顾鸢对兔叽说道。
兔叽:“叽叽哪里是偷看的统!”
再说它哪里敢偷看啊啊啊!
顾鸢等得差不多了,就楼下去,让人做了点糕点,带着去敲宋景珩的门,“宋景珩?宋景珩?”
里头的人听到了声音,却干脆直接装作听不见。
宋景珩想不明白这小土匪为什么要跟着自己来。
很显然,自己刚才露出的那一手,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自己并不需要别人保护。
可她还是要凑上来。
外头的声音响了几声之后就消失了。
宋景珩莫名就想到之前顾鸢蹲在自己门外的画面。
他觉得顾鸢的隐匿能力一定很好,不然他怎么会每次都察觉不到她的气息?
打开门,入眼是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人。
宋景珩抿了抿唇,眼眸微眯,蓦地把门关上。
另一边。
顾鸢把糕点随手丢了,一直追出去。
无他,是因为刚才她敲门的时候,兔叽忽然开口说杀害那个狗官的凶手就在附近,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就追出去了。
病弱美人四个字,宋景珩只占据了后面两个字。
只要不毒发,他就完全有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