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王爷,陛下双手被桃木剑所伤,加上风寒,需要多加休息。”
医师也是扶卿的人,自然没有忌讳。
说完病情,医师便自觉退下。
扶卿站在床榻旁,低垂着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昏迷的脸颊。
宫中许多他的眼线,他自然知道顾鸢这两日和殷怀桑的事情,也知道顾鸢带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少年入宫之事。
嗤,不出意外,这伤口便是为那少年所伤。
至于顾鸢对殷怀桑的态度转变,想来……也和那少年有关。
扶卿垂了垂眸子,压下眼底汹涌的情绪。
他缓缓抬手,正要将顾鸢脸颊那缕碎发撩开,那双水润的黑眸缓缓睁开。
看见面前的手,下意识地就将他的手腕扒拉住,张嘴一口咬住他的指尖。
顾鸢眼底带着几分迷茫,牙齿的力道也不小。
“嘶——”
扶卿蹙眉,指尖一阵刺痛。
他想将手指抽回来,可小女帝根本不松嘴。
口腔湿润温热的触感,让扶卿有些不自在。
他蹙着眉头,视线挪动,却正好撞入小女帝眼底。
烛火通明,像是有揉碎的星子落入她眼眸。
扶卿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或许是别咬得太狠,指尖微微酥麻。
这一股酥麻从之间一直传到心脏某处隐秘的角落,好似搅乱了什么。
“爱卿。”
娇软的嗓音响起。
砸入耳朵里,有些痒。
“咳咳。”
顾鸢坐起神来,咳嗽了两声,小身子一抖一抖的,眼睛里布满水雾。
等她咳嗽完,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红扑扑,有些晕乎乎的。
“生病倒是让陛下的胆子也大起来了。”
扶卿缓缓捏住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和顾鸢脸颊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
感觉到凉意,顾鸢晕乎乎地抱住扶卿的手腕,脸颊在他的掌心下蹭了蹭。
扶卿浑身低沉的气压都微微一滞。
若是忽略那异常高的温度,指腹下的触感软乎乎,摸起来也很舒服。
朝堂权利虽然都掌控在扶卿手里,但顾鸢在宫中的待遇依旧是作为女帝该有的。
因而,把她养得皮肤细嫩娇弱。
因为生病,脸颊通红,睫毛还挂着泪珠,倒像是扶卿欺负了他一般。
“池聿。”
她的脸颊在他掌心又蹭了蹭,为完全清醒的意识让她不自觉喊出一个名字。
池聿?
扶卿蓦地抽回手。
顾鸢没了支撑,身子微微往下栽倒。
脑袋在被子上拱了拱,或许是因为难受,小女帝自就自己钻进了柔软温暖的被子里,躺平。
扶卿面色并不好看,他闭了闭眼眸,试图将刚才顾鸢嘀咕的名字从脑海里跑去。
扶卿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他就这么看着卷着被子的小女帝,徐徐开口,“池聿是谁?”
昏睡的小女帝听到这句话,只嘀咕着池聿两个字,却根本没有回答。
连昏迷了都不忘的名字。
呵。
扶卿甩袖离开房间。
一晚上在书房内看着奏折,竟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天要亮时。
扶卿抬手,一个心腹下属出现在书房。
“去查查京城内叫池聿的男子。”
“池聿?王爷,哪个池哪个聿?”
扶卿:“……”
“查便是。”
“是。”
半夜,顾鸢浑身发热,咳嗽得厉害。
扶卿听到动静,敲了敲门,里头没人回应。
他推门走进去,就看到被窝里那一缩成一团的小二哈。
要怎么说呢?
扶卿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变回原型小幼崽的,但他靠近的时候,身上卷了凉意,蜷缩在被子上的那一团好像就感觉到了凉意,摇摇晃晃地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