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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加上那程安的事情。
扶卿本可以直接将这些东西都挥到一边,偏生又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几天,他的脑海里全是小女帝今天吃什么,小女帝今天做什么,小女帝今天又跟程安在寝宫待了一天。
扶卿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注意力放回到奏折上面。
只是看着看着,脑海里又蹦出来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奏折上都沾了晕开的墨点。
他干脆将奏折都推到一边,起身,传唤朝臣前来。
狼朝臣们一脸懵圈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来到庭院,面面相觑。
奏折他们都呈上来了,最近也没发生新事情,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事,难道又要重新说一遍?
“愣着做什么?”
扶卿的嗓音有些烦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众狼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御史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挑了件相对重要的事情开口。
听着朝臣的话,扶卿倒是觉得思绪终于可以控制了些许。
等到上早朝的时间,他才大手一挥,让那些说得嘴里都要冒泡的朝臣们前去上朝。
朝臣:摄政王是脑子抽了吗?
不过,他们也不敢问,他们也不敢说。
上朝时,扶卿就发现今日的小女帝精神更加颓靡了一些。
也不知道晚上做什么去了。
程安……
扶卿的脸色蓦地就变得铁青。
四周人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都纷纷避开了一些。
而那正在说着一些琐碎事情的朝臣直接吓得话语一僵,完全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无事退朝。”顾鸢摆了摆手,遣散百官。
今日本以为能看见殷怀桑的惨状,但没想到他受罚之后干脆就没来上朝,这让小女帝觉得有些可惜。
等她抬眼,就发现扶卿还站在原位。
顾鸢起身,哒哒哒走下台阶,来到扶卿面前,“爱卿。”
原本颓靡的小女帝在看到扶卿的时候,眼神倒是亮了一些。
“陛下!”
扶卿正要说话,程安的声音就蓦地响起了。
一听到这声音,扶卿稍微和缓一些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程安一走进来就发现了扶卿,脚步蓦地一顿,“王、王爷也在,那属下晚点再来。”
说着,程安直接就跑了。
顾鸢歪了歪脑袋,看程安跑得飞快,眨了眨眼睛。
后颈忽然就被捏住。
冷不丁被捏了一下,顾鸢缩了缩脖子,然后抬起头看扶卿。
看见他铁青的脸色,顾鸢眨巴眨巴眼睛,就被拎到了角落。
一旁的老太监见状,立即蹙眉,“王爷……”
话还没说完,老太监和宫女就被两个突然出现的暗卫给拉了出去。
嘭地一下,大殿的门被关上。
顾鸢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又看了看扶卿,开口:“爱卿,这是本帝的皇宫。”
“所以呢?陛下要治臣一个忤逆之罪?”
扶卿看着顾鸢,将人拎到墙壁上,双手摁在她耳侧的墙壁上,嗓音低沉阴冷。
顾鸢眨了眨眼,低着头,“没有。”
“那陛下哪儿来这么大的脾气?”
听着扶卿的倒打一耙,顾鸢微微睁大了眼睛。
她哪儿有发脾气,发脾气的明明是某人才对。
“没有。”顾鸢垂着眸子。
明明是他让自己纳皇夫。
然后好几日下早朝之后就不见了人影。
她都没生气。
他倒是先生气了。
“本帝要去御书房了。”
她嗓音温软,却带了些闷闷的。
扶卿的脸色更沉了些。
阴恻恻地看着她,蓦地将人扯回来,摁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