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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本殿有什么关系?据薛相所说,是因为薛玉饶母亲过世,她在悲痛之余走不出来,所以一时想不开才动了寻死的念头,割了腕。”
萧云翎道。
而姜知婳听到萧云翎的话之后,却是整个人一愣。
“薛相爷的夫人过世了?”
她拧眉,眼中似有几分震惊。
“是,已一月有余。”
听到萧云翎的答案,姜知婳脑子嗡的一下,她想到了前世,前世,薛相夫人明明活着。
就算后来她被囚禁,也还听过这位薛家夫人的事情。
当时是姜梦瑶在她面前炫耀,说薛家举办了茶话会,而她在受邀之列,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女。
她脸上一片得意,嘲讽她失了清白,只能被囚禁在暗牢里。
所以,这一世的薛相夫人为什么会死?
“薛相夫人为什么过世?”
姜知婳急声问。
“急症。”
萧云翎看出她脸色不对,便也跟着严肃了几分。
“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姜知婳摇头,“我说不清楚,但是……”
她不知该如何解释,上一世和这一世的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问题是出在她的身上吗?可是薛相夫人之死跟她有何关系?她的重生只是针对姜梦瑶和萧祁,怎会影响了其他人的命运?
“薛玉饶因为母亲病逝,所以心里痛苦,选择了割腕,却被萧祁所救,从而得了薛相的感激,所以才有了那晚乾坤殿的背刺。”
“对。”
“可是,薛玉饶是在什么情况下割腕的?什么时辰?萧祁怎会那般巧的将人救了?”
姜知婳又问。
她察觉到了,她离真相很近了。
非常近。
只差一个点。
萧云翎也拧了眉,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初九那夜,也就是你闯萧祁府邸,你丫鬟被害那一夜,你高热陷入昏迷,夜里三更天,薛玉饶等来本殿府上,要见本殿。”
姜知婳抬起眼,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本殿没见她。”
萧云翎又补充了一句。
姜知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无意识的抓住萧云翎的手臂,大脑快速的整合这些日子所有的消息。
从她重生回来,设计了秋日宴,萧祁和姜梦瑶绝不该怀疑到她的身上。
但,青竹被抓,便是萧祁怀疑他的开始。
他为什么会怀疑她?
为什么会恰到好处的救了薛玉饶?
难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未卜先知?未卜先知!
当这四个字闪过脑海的时候,姜知婳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她手下意识的用力,捏住了萧云翎的胳膊。
重生。
她是重生而来。
如果……有人也同样重生了呢?
“姜知婳,你怎么了?”
萧云翎见她脸色不对,拧眉问道。
却见姜知婳抬起眼,那双清冷的眼此刻蒙上了很多不一样的情绪,似震动似迷茫,还有痛苦?
“四殿下,我现在就想知道,萧祁是怎么救的薛玉饶?您能办到吗?”
姜知婳抬眼看向萧云翎,问道。
她自己也许都不知道,看起清冷的眉目,里面却压着狂风暴雨般的震动,甚至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她在极力隐忍着某种情绪。
“好,一刻钟。”
他说。
“影七,去薛家带个人回来。”
萧云翎命令直接下达。
暗影处,有人一闪而过。
“姜知婳,你先坐下。”
萧云翎看出她情绪不对,带着姜知婳坐在了椅子上,可姜知婳显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她一直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
像是在无形中寻求一种自我安慰和保护。
她的手很小,如凝脂一般,握在他的大手上,被他包裹着。
他用了点力气包住她,可她都没有察觉,若是往日,怕是早就将他的手给甩开了,可见这会儿的她内心压着很大的事儿。
是什么呢?
这期间,大约两刻钟的时间,萧云翎没有出声,一直安静陪着姜知婳。
她也没有说话,眼神空洞洞的,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脚步声响起,暗影归来。
一个被捆绑的人影砰的一声扔到了地上。
那人被堵着嘴,手脚被绑,满眼惊惧的仍在了地上,
被抓者正是薛朝府上的副管家,原本今天他不当值,正在屋子里睡大觉,谁曾想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直接出现在他的床头前,带着鬼面面具,还特意拍了拍他的脸,将他给拍醒。
他差点儿当场吓的尿失禁,一个字还没喊出来,就被堵住嘴,绑住手脚,就上了天,接着就出现在了这里。
等他从晕眩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四殿下。
副管家浑身发颤,不知四殿下为何抓他,整个人抖如筛糠。
“问你话,如实回答,本殿自会将你送回去,若说一句假话,死无葬身之地,儿女陪葬。”
一句话让副管家煞白了脸。
更听出了话中的警告。
“四殿下饶命,奴才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四殿下莫要伤害奴才的家人,呜呜呜。”
副管家哭求。
萧云翎却是没有说话,而是捏了一下姜知婳的手,示意她来问。
姜知婳看着副管家问,“上月初九,你们薛家出了什么事?”
副管家一愣,吞咽了一口口水,初九那日他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家的大小姐半夜割腕了,相爷下了禁令,不可将此事外说。
所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三缄其口。
正当他寻思着,四殿下的人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只听唰一声,站在他旁边的侍卫忽然拔了剑。
这一声‘刷’像是一个信号,吓的副管家一个颤抖,当即倒豆子般的开口道,“回,回殿下,上个月初九,府上确实是发生了一件大事,那晚上,大小姐割腕了。”
“什么时辰?”
“四更天。”
“把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姜知婳的声音陡然冷厉。
副管家连连点头,“原本四更天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休息,恰好那日是奴才当值,但奴才是在前院当值……但那晚,三殿下来了,来的很匆忙,说是要见大小姐……”
“等等,是他一个人来的吗?三殿下身边带了谁?”
姜知婳打断他。
副管家想了一下,“三殿下带了一个矮瘦的男子,好像是孔家的公子……还带了一个姑娘,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