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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着,梨诺也颇为懊恼,身后,发型师更一脸苦逼: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不是让他毁自己的作品?而且还是出大力的?这么长头发,满头小卷,很累人,好不好?关键是,别最后,她再来一句不满意,他哭都没地!
满肚子苦水,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发型师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整整一个小时,终于,梨诺坐得差点没睡着,一睁开眼,镜中又是一个大变活人。
别说,发型师的手艺还真不错,近乎快长至腰际的长发,他居然能给从近乎头顶的位置开始弄成了卷,头发卷蓬蓬地,绝对多出了三倍的发量不止,扯了扯,梨诺只觉得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小脸都快挤巴没了。
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下,一边,不经意间捕捉到她的神情,发型师已经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往上拖着揉了揉,梨诺觉得完全不同的感觉很好,起身,便道:“就这样吧!我很满意!”
出了理发店,这一头略显夸张的头发,梨诺的回头率,也可想而知。
但那投来的异样目光,又让她颇为得意。很欢快地,她就回家了,知道封以漠最近有应酬,她自己弄了点吃的,也开始忙活自己的。
一直过了九点,一个小单完成了,她才收拾了桌面,去洗漱。
衣柜前,选了半天,最后,她把一直塞在角落里的那几个小袋子翻了出来,那是上次封以漠挑的睡裙,全是各种性感的款式。
就想自己彻底摆脱清纯的字眼,梨诺选了一身黑色网纱的,即便是关起门来,她也没脸穿着屋里走,外面,她又选了件酒红色的睡袍。
浴室里换上,对着镜中的自己,她还美美地又往上揉托了下头发,让卷卷蓬松更明显。
片刻后,她却禁不住又吐了长长的一口气:她皮肤要是黑的,估计能冒充非洲人了吧!其实,真得好热啊!
想了想,她又拿了香水在自己身上喷洒了一些。
另一边,应酬完,封以漠跟莫言走出酒店,边往停车场走,两人还在说着一些细节:
“人感觉倒是很实在,利润听着也不低!如果我们再让一个点,周期会不会有点长了?到时候风险的不确定性就太大了,按照以往的经验,遇到上面换届,这新官上任三把火,说不定烧在哪个方向,常理上,多少都会受到点影响!特别这几年评选文明绿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