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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走了?
原地,翻搅着小手,梨诺撅着嘴巴,突然难过的要死:她到底多么罪不可赦,为什么都不给她个机会?不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迎接她地还是一室的空冷与黑暗。
他没回来?
他又不回来吗?
浓浓的失落涌上心头,梨诺倏地刹住了步子:“为什么会失落?难道其实她很希望他回来吗?”
脑子被驴踢了吧!
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快速冲了个澡、换了衣服,梨诺爬上了床,抱着他枕头一通猛砸:
“一个人多好,我还可以睡大床?小气鬼!要不要气这么久?”
“不回来!不理我!那就别怪我鸠占鹊巢,明天,我把屋子就改成我喜欢的样子!”
发泄着,突然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爬起身子,梨诺先把床单被罩给换了一遍,从最简单的纯色变成了粉嫩的各种花色,而后,又把以前放在工作椅上一个毛绒玩偶给抱到了床上,拿出香水,各个角落喷了一遍。
一番折腾到十一点,她又出了一身汗,受不了自己身上黏黏糊糊地,她又去浴室冲了个澡,心情倒真得舒畅了不少。
哼着小曲,梨诺又在身上喷洒了些香水,香喷喷地,一想到某人知道后可能气得跳脚的表情,她就开心。
拿起睡衣,她又放了回去:今晚她还要裸睡,就睡他的被窝,她要把他的地方全弄上她的味道,气死他才好!
裹着浴巾,梨诺又狠狠喷了两下。
而应酬完回来,封以漠一开门,整个人都懵了两秒:这是他的卧室?
满屋子的茉莉清香,习惯的简约蓝白色调,此刻全被一股稚嫩的粉色气息取代了,望着沙发上那垂着的蕾丝边,封以漠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搞什么鬼?这又不是婴儿的公主房?
他才出差了几天没回来,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个该死的女人,除了给他招蜂引蝶,都在干什么?原本想要回来好好睡个觉,这会儿,封以漠是看哪儿哪儿刺眼,看哪儿,哪儿火大!鼻子还不舒服地直想打喷嚏!
梨诺一走出,就嗅到了些许的异样,那像是——他回来独有的气息,每次他在,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霸道的因子。
拢着头发的手顿了一顿,下意识地,她就回身往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