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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好帮她报个警什么的。
然而那些人看归看,诧异归诧异,有谁敢跟她一样贸然撞上枪口。
不一会儿,整个人就消失在江淮办公的这一层楼。
江淮坐在座位上,神色凛然地低头看着那一张纸。
原本沈清乐还在时的那阴鸷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爬上眼梢的酸楚。
这纸上的字若是真的,那他的清欢...
该有多让人心疼。
用力地将这张纸揉成一团,随之,走到碎纸机前,将整一团纸放进里边。
可,刚放进去的那一刻,他反悔了,连忙将手收回。
将这张纸展开,转身走到保险柜前,将它好好地放了进去。
很是纠结地走到落地窗前,拿起一根烟,点燃。
他就知道,他的清欢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下三滥的父亲。
只是换了个思路 ,能够将自己亲生女儿抛弃的父母,大抵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事真不太好查,也不知道怎么查。
过了这么久不说。
万一被清欢知道了,会不会伤了她的心。
不管了,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在不让沈清欢怀疑的同时让沈清乐彻底闭上嘴。
反正他想要教训沈清乐已经不是一时半会了。
不会要了她的命,毕竟要了命会便宜她了不是吗,就这么苟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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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乐被陈七和方大的人带入电梯,直接下了环宇的地下停车场。
这里,早已有一辆经过改造的面包车在这里等着他们。
所有人都无视沈清乐的叫喊声,直接将人贴上黑胶带拉上车。
车门一关闭,就疾驰而去。
一路从繁华的京城CBD向北,往城郊一处荒废的工厂而去。
无助惊慌失措蔓延着沈清乐的全身。
她甚至是开始后悔了一开始就有的歹心,后悔嫉妒沈清欢的所有一切。
后悔没有好好利用自己和沈清欢的姐妹情,而是一意孤行地陷害她。
她不知道的是,后悔没用了,车子已经停下,几个大老粗将人从车子里边拽了出来。
撕开她嘴上的黑胶带,松绑了她身上的身子。
整个人像是傀儡一样被人胡乱丢弃。
陈七看着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觉得同情,一声令下,“爷说的,你们记住了吗?”
现场有十个穿清一色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齐声道,“记住了!”
陈七满意地点头,无情道,“带进去,开始吧。”
沈清乐猜得出来他们要干什么,哭着喊着挣扎着往陈七的跟前去,重重跪在地上求他,“陈助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你放过我,我不想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我是沈清欢的妹妹,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对了,叶允安还是我亲外公,若是被他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他会杀了你们。
放过我,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我信你个鬼!”陈七嫌弃地往后退了退,“你当初找人杀清欢小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知道错了?
别乱求情。
我的心硬过石头,捂不热。
带走。”
“是!”
这一回,沈清乐是被硬生生地拉进去。
不过两分钟,叫声响彻了废弃工厂里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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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宝轩。
废弃工厂此时所发生的一切都跟这里无关,恬静安逸。
沈清欢从早上来到之后,就一直在阁楼修复一幅极其残缺的画。
画是宋沐白父亲,也就是宋和拿过来的。
说是一位在海城的挚友委托的,让荣宝轩这边帮忙看看能不能修复,给的修复价格非常可观。
知道沈清欢是荣宝轩的老板,自然地也认为她能指使上荣宝轩的修复师傅。
殊不知,这修复师傅就是沈清欢本人。
这画是文征明的真迹,恰好是叶卿生前最喜欢的画作者,自然的,沈清欢也就答应下来了。
这会儿已经将画卷清洗了一下,等烘干了自然就能进行修复的侠义道工序。
楼下。
方小小坐在楚归面前看他挑拣玉珠子的残次品。
“我的天呐。”方小小一边挑一边感慨,“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在这么值钱的地方待过。
你看看这,我都不太敢张大嘴巴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喷点口水弄脏了这些珠宝赔不起。”
楚归一脸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有什么,反正你都跟着沈老板混了,以后还怕没能分到个一丁半点什么。”
“嘿嘿!”方小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多不好意思啊。”
楚归忍俊不禁,将一盘水晶推到她跟前,“今天稍微有点阳光,帮我放到门口晒一小会,谢谢。”
“行啊。”方小小应道,反正在这专业不对口也帮不上什么忙。
端盘子这事还是会的。
起身,端着盘子往门口的方向,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这么贵重的珠宝放门口晒合适吗?”
许是低着头,没有注意门口匆匆跑进来的宋沐白,一不小心两人给撞了个正着。
“哎哟”一声整盘好好的水晶撒落一地。
方小小脾气一下子上来,拿走脸上的东西一看,“奶奶个腿,谁这么急赶着去见阎王吗。
假发片他么都甩我脸上了。”
宋沐白心情不比方小小好到哪里去,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排队打包的点心撒落一地,“我去他个熊的。
谁陪老子的点心。
要是被江淮怪罪下来了我肯定饶不了你!”